——观《黄金时代》有感
文:青林
静静地坐在电影院里,周围开始暗下,眼前以然明亮。
女主人公自叙式走入观众的视野且娓娓而道……,没有距离易可触及。似乎毫无吸引力的前提下开始,却在之后的三小时内深深地吸引着。
她叫萧红,是民国时期最具传奇色彩的青年女作家。本片人物传记体,以萧红为主线,多角度清晰地直现或旁衬手法讲述了萧红的人生经历,真切地还原那个时期有着一群笔尖流畅、行为果敢的青年人,他们在自己的文学道路上不弃理想热切追求……
时代不同人物熟识度不够,苍白无法掩饰。幸得影片熏陶覆盖,就渐渐觉得不再单薄,不知不觉已融入其中。
电影里的很多场面使人难忘,故土依稀亲切可寻,小菜园里的瓜果透着清香,祖父的笑容和蔼。在东北冒着严寒和一群热爱文学的左翼青年揭示生活、探讨创作。冷和饿,一并纠心,像亲密的影子。志同道合的时候,热情就觉得特别高涨,那是最使人幸福和快乐的事情。哪怕几个人一起挤在坑上,哪怕只能啃吃干巴巴的面包。
萧红的一生坎坷,可她终是从容的。有文学创作的支撑,有情感生活的向往,就将自己动力起来。时代所迫、情感之伤,到最后的痛病而误,使这位当时很有名的女作家英年早逝令人唏嘘。不过,后人不仅记住她的那些代表作,还有她特立独行的人文思想,这就是《黄金时代》这部影片带给我的深刻意识。
我感受到的萧红是一位不畏旧俗、勇于争脱的女子,她也许是自我的。在三十年代,不顺旧俗、忤逆旨意是要留恶名的。中国人的面子贵于金自古就是,即使你有万千“不愿”也必须“愿意”,可萧红却做了“出格”的事,不要包办婚姻,自由爱情生活。虽然后来人去楼空未能圆满,在某种意义上她是胜利的。
她的自我,也表现在文学创作中。在艰难时期,她遇上了萧军、舒群他们,更遇见了她最敬仰的
自我的意识,使她觉得很多时候都是寂寞无助的。失去爱人、离别朋友,包括文学创作都不尽然想象中美好。没有亲临战场投身革命,不代表没有一颗革命的心;没有识时逢势扬言阔论,并不代表冷却麻痹的爱国之情。也有人质疑她后期的创作,就如《呼兰河传》。
萧红说她只想安静地写点东西,不想被沉重的思想牵绊。诚恳于自己的内心表白,也是种勇敢。她的心伤在一道道累积,如果你看不出感不到,只是因为她从不用眼泪和言语去证明,所以才会无辜的被放弃。看着她的倔强,想着她的洒脱,明明很心疼她却止不住一次地为她鼓掌,做到这样的女子鲜有。
她也许是自我的,专注和坚持是必须的。在我想来,她要的很简单,只是自由。人身要自由的,爱情是自由的,思想必然自由,就算写作也是一样。我敬佩她的执着,也欣赏她的自由,许多人想问题想得明白,做事情就未必很明白。她对生活无限的渴望却终要寂寞地告别这个世界,很为如此才华的她惋惜,可她的人、她的故事永远铭记在心。
有我所不乐意的,
在天堂里,我不愿意去;
有我所不乐意的,
在地狱里,我不愿意去;
有我所不乐意的,
在你们的世界里,我不愿意去。
我只愿蓬勃生活在此时此刻,
无所谓去哪,无所谓见谁。
那些我将要去的地方,
都是我从未谋面的故乡;
那些我将要见的人,
都会成为我的朋友。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我不能选择
怎么生,怎么死;
但我能决定
怎么爱,怎么活。
这是我要的自由,
我的黄金时代。
——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