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喊我?噢,母亲。原来我睡着了。天已将黑。母亲送来一碗菜叶、碎肉沫熬成的菜粥,热腾腾的,吃下去出了一身汗,病也好多了。感冒的药从泰诺到快克,唯一不变的药方便是这碗熬进了母?亲殷切的心的粥。而这“熬”字,又岂是当今时代的泡面奶粉一冲一泡可以比的?母亲面带微笑地望着我吃粥的模样,晚霞将她的脸和背都染红了。又想起自己是在阳光中睡着的,便觉得很幸福。
我想,这就是感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