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模式”
从一开始,我就对于课型研讨感到陌生和疑惑,在接下来的上课——研讨中我发现我依然没有走出这种疑惑,我不知道要干什么,要研讨出什么,最后的目的又是什么。当我试图将它们搞清楚的时候,我发现,我无能为力。因此,从开始就应付,一直到现在,一个阶段过去了,我什么也不清楚,只能把其中的点滴想法、同事们的片言只字不连贯、不系统地随便写在这在这里。也许,通过写作,可以帮助我理清一些思绪。
先是课型研究前的分组、确定课例,然后是预设规律、活动方案等,这其中最主要的应该算是预设规律了吧?可什么是预设规律?预设什么规律?拿叙事性的文章来说,它应该有什么预设规律?我是很迷茫的,大家也是很迷茫的。当我们把这个问题提出来以后,大家经过讨论,弄出来一个“模式”,什么模式?教学模式?教学难道有固定的模式?我一向对模式之类的词语反感,不喜欢受束缚,天马行空,兴致所至,从没有什么固定的模式。想起来学生字词了,就学生字词,读了题目,想要先读课文,就读讲课文,或主抓写作方法,或主抓中心含义,或注重读,或注重写,不一而足。
我是一个喜欢寻根问底的人,自己搞不明白的问题,一定要想法设法弄明白,否则我是不可能积极进行下去的。你想啊,没有明确的目标,或者说一开始就对这种目标有抵触情绪,如何能积极地去做这件事呢?又怎么能做好呢?
就是在这种一知半解、不情不愿的情况下我们上了两节课。我上了《艾滋病小斗士》一课,六年级的王老师上了《詹天佑》一课,我在备课时也不是奔着课例研讨的模式问题去上的,我只是在想我怎样上好这节课。针对这节课而言,我采用了激发学生情感的方法,用我的“情”带动学生的“情”。从而让学生深深地体会小恩科西内心的痛苦和他所做出的艰苦卓绝的努力与奋斗。当他感人至深的身影和声音出现在南非艾滋病大会上时,他的声音不但震撼了与会代表们的心灵,而且震撼了我们在座的师生。当我们师生都眼含泪花为小恩科西的死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时,我知道,我的教学目标达到了。
这是一种模式吗?叙事性文章都要这样讲吗?我看未必。《詹天佑》就完全可以采用让学生充分理解“人”字形线路的设计的难度和我国当时的铁路现状的对比来体会詹天佑的伟大。要想让这篇文章和我讲的《艾滋病小斗士》一样采用“以情带情”的方法,我想效果不会太好。更何况,每个人的性格不同,成长经历不同,教学风格也绝不可能相同,我激情,她沉稳,各有各的特点。就像于永正沉稳,窦桂梅激情,你能说,于永正和窦桂梅谁讲得好,谁讲得不好吗?即使让他们同讲一课,他们的教学设计和教学风格能一样吗?能有固定的教学模式吗?
所以,尽管后来我们在研讨中,说了那些“回顾总体,了解梗概”、“抓关键词句”、“读悟结合”、“抓典型事例”、“抓重点语段”、“抓主要问题”、“写随笔”、“拓展阅读”等等等等,我看实在是没话说才挤出来的一点东西。这些所谓的“规律”,不仅仅适用于叙事性文章,我看用于说理性文章,甚至于习作教学都可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