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夜里我叹息,不得好睡,当膝陇的曙色升起,那燕子又绕着我的四周,絮絮不休。小燕子啊,静静吧,让我再睡一下,也许我会入梦,梦见她温柔的手臂绕着我。
无论在何地,千里或万里,无论在何时,十年或百年,我都深深地思念着你,疼爱着你。我虽然否认一切神灵的存在,但我要永远信奉你这个“新上帝!”
我恨,为什么我俩的灵魂不能同处在一个躯壳之中?
无限相思一个字,怎能诉尽缠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