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诗词 字典 板报 句子 名言 友答 励志 学校 网站地图
当前位置: 首页 > 图书频道 > 人文社科 > 哲学 >

幽默二十讲(李静著)(2)

2012-11-10 
  幽默到底是什么,为何有如此巨大且经久不衰的魔力?《幽默二十讲》节选了人类社会所产生的伟大的幽默作品中的20篇经典文章,邀请您来领会什么是真正的幽默。
商家名称 信用等级 购买信息 订购本书
幽默二十讲(李静著) 去商家看看
幽默二十讲(李静著) 去商家看看

文摘

反讽的矛头也可能指向整个生存,就此而言,它也坚持本质和现象之间的对立、内在和外在之间的对立。作为绝对的否定性,它似乎与怀疑无别。但是,我们首先不得忘记,怀疑是一种概念的规定,而反讽是主观性的自为的存在;其次,反讽本质上是实践性的,它如果是理论性的,那也是为了再次成为实践性的,换言之,反讽所关心的不是事物,而是自己。如果反讽发现了在现象背后藏着的东西和居于现象之中的东西大不一样,那么对于反讽最关键的是主体感到逍遥自在、现象不得对主体有任何实在性。因此,反讽和怀疑可谓是南辕北辙。在怀疑之中,主体坚持不懈地想进入对象,他的厄运是对象总是逃避他。在反讽之中,主体坚持不懈地想走出对象,他也能达到这个目标,因为他无时无刻不意识到对象是毫无实在性的。在怀疑之中,主体目睹一场掠夺战争,所有现象都被摧毁,因为本质必定藏在一层层现象的背后。在反讽之中,主体一步步地往后退,否认任何现象具有实在性,以便拯救它自己,也就是说,以便超脱万物,保持自己的独立。
最后,反讽意识到生存是毫无实在性的,从而提出了和虔敬的心灵同样的命题。由于这个缘故,反讽似乎是一种虔诚。在虔诚之中,可谓是低级的现实,也就是说尘世,也的确丧失了其有效性,可这之所以能发生,是因为神的境界在同一瞬间获得了绝对的实在性。虔诚的神志也讲凡事都是虚空,但这无非是说,这种否定将驱除所有搅扰人心的东西,永恒实在的东西将显现出来。此外,当虔诚的神志认为凡事皆虚空之时,它并不是对自身另眼相看,不去摒弃它;恰恰相反,它也驱除自身,以便神圣的东西不被自身抵挡回去,而是径直灌注到由虔诚所打开的神志中去。实际上,在深刻彻底的修身读物中我们也看到,虔敬的神志恰恰把自身的人格看做万物中最可恶的东西。与此相反,在反讽之中,万物被看做虚空,但主观性是自由的。万物越是虚空,主观性也就越是轻盈、越是无所牵挂、越是轻快矫健。当万物皆成虚空之时,反讽的主体却不感到自己是虚空,其实他拯救了自己的虚空。对于反讽来说,万物皆为无,但是“无”可被这样看,也可被那样看。思辨的无是时时刻刻逃避具体化的东西,因为它自己是具体物的冲动,是具体物的创造冲动(nisusf0肌ativus)。神秘的无是对于表象来说的无,虽是无,却又有丰富的内容,就像黑夜的缄默对于有耳可听的人来说是高声的呼唤,最后,反讽的无是死寂,反讽在这种死寂之中徘徊,像个幽灵,开着玩笑。
……反讽……是无限绝对的否定性,这个刻画充分展示了反讽的矛头不再是指向这个或那个单独的现象、单独的存在者。其实,反讽的主体对整个存在感到陌生,而他对于存在也成了陌生人,由于现实对他失去了其有效性,他自己在某种程度上也变得不现实了。这里,“现实”这个词应首先被理解为历史的现实,也就是说,在某一时代中、某种状况下既存的现实。亦即这个词既可以在形而上学的意义上来理解,也可以在历史的意义上来理解。当我们谈论理念与现实的关系这个形而上学的问题时,我们所谈的不是这个或那个现实,而是理念的具体化,即它的现实。但是,“现实”这个词也可以指实现于历史的理念。这后一种现实在不同的时代是不同的。这绝不意味着历史现实作为所有存在的总体本身不具有永恒的内在联系,但是对于生活于不同时间与空间的族类来说,既存的现实也是不同的。尽管世界精神在其每个发展阶段中一直是自己,对于生活于某一特定时代的族类以及对于同一族类中在某一特定时代所存在的个体,情形却并非如此。呈现在族类与个体面前的是一个既存的现实,他们无力对它弃置不顾。世事运转不息,领着愿意一起走的人,托着不愿意一起走的人。然而,由于理念在自身之内是具体的,它就必须始终不懈地实现自己,即变得具体。而这只有通过族类和个体才是可能的。
世界的发展所经由的矛盾由此展现了出来。在某一时代既存的现实是对族类以及对族类之中的个体有效的现实,然而,只要人们不愿讲发展已经到了头,这个现实就必须被另一个现实排斥,而这也必须通过个体和族类进行。对于宗教改革时代的人们来说,天主教是既存的现实,但同时它也是一个不再具有有效性的现实。这里,一个现实与另一个现实发生了冲突。世界历史的深沉的悲剧性就在于此。从世界历史的角度来看,一个个体可能既是顺应时代潮流的,又可能是背逆时代潮流的。如果他是后者,那么他就必须成为牺牲品;而如果他是前者,他就必然取胜,这也就是说,他必须通过成为牺牲品而取胜。这里我们可以看到,世界的发展自身是多么的前后一致,在一个更具真理性的现实将要出现之时,它已经把自己看做过去。这不是革命,而是进化。过去的现实要求牺牲品,从而证明自己仍是合理的;而新的现实作出牺牲,从而证明自己是合理的。无论如何,牺牲是必要的,因为一个新的环节的确需要出现,因为新的现实不仅仅是过去现实的结果,它蕴含着新的内容,它不仅仅是对过去的更正,而且也是一个新的起点。
在所有这样的历史转折点上都有两个值得注意的运动。一方面,新的事物必须出现;另一方面,旧的事物必须被排斥。由于新的事物要出现,所以这里我们首先会遇到在远处隐隐约约地瞥见了新的事物的预言家。预言家并不占有未来,他只不过是预感到未来。他不能够实现未来,但他也不再为他所属于的现实效力。他与这个现实的关系是和睦的,因为既存的现实并不感到任何对立。接着,真正的悲剧性英雄就会出现。他为新的事物而奋斗,他竭尽全力摧毁对于他来说即将消逝的事物;不过,他的任务与其说是摧毁,毋宁说是实现新的事物,从而间接地摧毁过去。但是另一方面,旧的事物将被排挤,旧的事物的缺陷必须被彻底揭露。这里,我们遇到了反讽的主体。对于反讽的主体来说,既存的现实完全失去了其有效性,它成了处处碍手碍脚的不完善的形式。但是另一方面,他并不占有新的事物。他仅仅知道面前的事物与理念有极大的差距。他是作出判决的人。在某种意义上,反讽者是先知的,因为他不停地指向将来的事物,但他并不知道这将来的事物究竟是什么。他是先知的,但他的位置和处境却和预言家正好相反。

相关阅读:

玄奘西游记(钱文忠著)

我们合理的信仰(赫尔曼.巴文克著)

三国人物心理分析与职场生存(岳晓东著)

赢在职场:选择比努力更重要(杨玉萍著)

面向21世纪课程教材:思想政治学科教学新论  

更多图书资讯可访问读书人图书频道:http://www.reAder8.cn/book/

热点排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