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往事》以主人公林清文在台湾时期的成长经历为主线,通过对祖父、父亲、母亲、阿黛、阿兰、阿忠等人物的思想、行为和命运的艺术表现,展现了一幅生动细腻的台湾乡土生活长卷,演绎了动荡年代台湾人民荡气回肠的亲情、友情、爱情、故土情和民族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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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往事(凤凰书品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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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令仪(孔祥熙与宋霭龄长女):皮肤病我想是敏感,也是很多事情搁在心里面,不能够讲出来。她(宋美龄)有很厉害的皮肤病,发风疹溃烂,全身发痒,都不能抓。只可以躺在那个洗澡缸里面洗热水,那时候真是蛮苦的。——《台湾往事?家族最后的守望者》
孔令仪(孔祥熙与宋霭龄长女):令伟真是可怜。她小时候穿女孩子的衣服,天气热,生得一粒一粒疥,头上也是。蒋夫人跟我母亲说,你怎么搞的,给她穿那么长的衣服。蒋夫人把她头发也剃了,给她穿短裤子。这样一穿,后来就改不过来了。在这一点上蒋夫人对她很遗憾。——《台湾往事?家族最后的守望者》
孔令仪(孔祥熙与宋霭龄长女):跟夫人那几年总是有pressure。老人家,你总是想要照顾到,你总是想有没有我们没想到的地方。这都是自己给自己的压力……我跪在她(宋美龄)床前,握住她的手,她看了我一眼,就闭上了眼睛。她在等我,你知道吗?她留最后一口气等我。——《台湾往事?家族最后的守望者》
孔令仪(孔祥熙与宋霭龄长女):他(孙中山)是广东人,吃饭的时候,四个菜一个汤,他先喝汤。我们中国人并不是先喝汤的,但是他总是先喝汤,然后再吃饭。四个菜,上面有一条咸鱼盖在上面。他用的碗是暖碗,底下隔水的,上面放菜,他比较西洋化。——《台湾往事?家族最后的守望者》
《台湾往事?白崇禧的孤寂晚年》
白先勇:毕竟那个时候,李宗仁已经到大陆了,台湾岛内也没有任何紧急情况,没必要对我父亲下手。况且要加害我父亲的话,不必等到那个时候。我父亲一向有冠状动脉心脏肥大的症状,其实我们整个家族都有心脏方面的问题。我也有心脏病,开过刀,我哥哥心脏病也开过刀。
白先勇:传言说我父亲喝了一杯酒,酒里下了毒。我父亲确实习惯晚上喝点药酒,那天喝的药酒大概还有一半剩没喝完。有的说药方什么的,我想不会那么笨吧,还留药方下来?要害一个人,有很多方法,很容易的。还有很多很多说法,其实都是传言。
白先勇:我父亲不是唯唯诺诺之人,他在蒋先生面前不是“Yes Man”,而是犯颜直谏,该讲什么就讲什么,有时候根本不顾他的颜面。蒋先生有时候会听他的,但也常常犯了蒋先生的忌。我觉得他们两个人没有真正处好,是很大的一个遗憾。
白先勇:我父亲力主乘胜追击,一直打到哈尔滨、齐齐哈尔,把东北打下来,把林彪打出东北。我父亲希望能够在东北亲自督战指挥。就在这时候,蒋介石任命他为国防部长,要求他立刻返回南京。我父亲跟我谈过三次这个事,每次谈到都跺脚。他觉得这是战略上最大一次失策。
蒋孝严:经国先生过世后第四天晚上11点,安排车子载我跟孝慈一起到荣总医院,我们绕过灵堂,到冰柜那边,孝勇把他抽出来,那是见父亲的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我跟孝慈泪如雨下,跪在那面磕头,总算见到了最后的一面。——《台湾往事?蒋家门外的日子》
蒋孝严:跟孝武见面更频繁。他一到新加坡去,我等于是他的长官——我是“外交部次长”,主管亚太事务。他每次回来我都去接飞机,我们处得非常好,很快就找回以前失去的那种兄弟的感情。他从新加坡调到东京做代表,又马上邀我们全家到东京跟他一起过年,我们处得很好。——《台湾往事?蒋家门外的日子》
蒋孝严:一直到我们结了婚,还跟王升要求,说希望跟父亲见面,但都没有结果。我们当然失望,心里面也有挫折,可是我们还是吞下去。孝慈这方面受压抑比较深,所以他身体一直比我差,血压一直很高。聚餐的时候,他去点歌,《心事谁人知》,唱到后来他自己掉眼泪。 ——《台湾往事?蒋家门外的日子》
蒋孝严:王升将军每次过年会到新竹来,开一部吉普车,停在离远一点的地方,怕引起注意。他一来,第二天就有鱼有肉,生活改善一些。后来有段时间情况很差,连米都没有,我跟孝慈还到东门市场米店去赊米。一直到我们高中毕业,都没有见过电灯泡以外的电器。——《台湾往事?蒋家门外的日子》
《台湾往事?主政台湾的“陈诚伯”》
陈履安:我记得出殡那一天,许多人自动跪在路两边,祭拜他。好多从中南部来的农民跪在地上哭,不肯走。那时候台湾最热闹的一条街叫衡阳街。当时俞大维很感慨地讲了一句话:“辞修啊,这个时候走,在衡阳街下车了,我们将来在哪里下车,不知道啊!”
陈履安:我父亲去世之后,我看到一个名单,他做副总统的特支费居然分给33个人。这些人我一个个去拜访,其中一个在大陆上做过省主席,一生傲骨,绝不求人,单身到台湾卖烧饼,任何人帮助都不接受,就我父亲给可以。这些老部下他保不住,也没办法,心里很痛苦。
陈履安:从年轻就在前线作战,操劳过度。加上那个时代的人都喝酒,大碗干杯,胃也不好。抗战胜利之后在上海把十二指肠割了。1964年开始身体不行了。他从来不讲痛,医生看到他皱着眉头,就帮他打一点止痛针,他也不拒绝,还是军人性格,死都不怕,还怕痛啊?
陈履安:我想那时候我父亲就不想做了。我本来就不要做,你一定要我做,跟这些人来往又有什么罪过呢?当然胡适之先生话也特别多,他告诉人家,等我父亲做总统,他就到台湾去定居,行李都打包好了。这当然也使老总统不高兴,他不喜欢这些人。
陈履安:修改《临时条款》,把部署都做好,报上去给老总统。老总统不讲话,直到当选了,一句话不讲。后来讲你以前跟胡适之、梅贻琦、王世杰、蒋梦麟一起到中南部去,我就不放心。这些人怎么能搞在一起?他把连任理由说成我父亲跟文人在一起。
陈履安:父亲把孙立人找到我家来,孙立人说绝对没有这个事,我们军人出生入死,一个“忠”字是最重要的。马上把衣服拉开来,全是伤痕——我父亲也是,被子弹打的,刀砍的都有。我怎么会做对不起国家的事情呢?往往这种事都不是本人,是他部下。我父亲就力保他。
陈履安:孙立人他是不服人的人,他对我父亲还算不错。他对黄埔系统的不太看得上,那有什么,一两年就毕业了,他觉得很土。他是(美国)弗吉尼亚军校出来的,很彪悍、很帅的那种军人,带兵也很严。结果他被人告密要造反。
陈履安:我在初中的地理、历史老师,居然都是大学教授。那时候大学位置不够,他们都到中学来教书。历史老师不照课本教的,上来就跟我们说王安石变法。还有北大的一些高材生,在课堂里教着教着就哭起来了。为什么?忧国忧民。国家怎么办?民族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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