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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兰社到现代:以施蛰存戴望舒杜衡及刘呐鸥为核心的社团研究

2010-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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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兰社到现代:以施蛰存戴望舒杜衡及刘呐鸥为核心的社团研究


基本信息·出版社:东方出版中心
·页码:289 页
·出版日期:2006年06月
·ISBN:7801864735
·条形码:9787801864734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丛书名:中国现代文学社团史研究书系

内容简介   创刊于1932年5月、由施蛰存主持的《现代》杂志,堪称中国现代主义的主要策源地和30年代的文学重镇。围绕这一杂志,形成了以施蛰存、戴望舒、杜衡及刘呐鸥为核心的文人社团,他们对新感觉派的创作和现代诗派的兴起产生了重要的铺垫作用。本书采取社团与人事互为参证的方式,研究从“兰社”而“璎珞社”而“文学工场”而“水沫社”、直至《现代》杂志的演变,探讨这一社团的聚结、发展、离散过程;并细致梳理了该社团与30年代其他重要文学社团、文人群体,以及文学思潮、文学运动的关系。在现有的研究成果中,将《现代》杂志纳入“兰社”一“璎珞社”一“文学工场”一“水沫社”一《现代》这一动态过程,并从文学社团而非创作流派的角度探讨施蛰存周围的文人群体,并不多见。本书对此将有所尝试。

  本书是《中国现代文学社团史研究书系》中的一册,由于栎社可讨论的议题非常多,非本书所能全部承载,因此,本书只探讨栎社的概貌,包括:成立动机、组织状况、实际的活动情形,及重要社员的介绍,及栎社史上几件重要的大事(如梁任公来台与栎社的关系、连横因撰鸦片特许文为栎社开除之事)。透过书中栎社沿革志略(即活动大事纪要)表及栎社成员分析表,可以掌握该社50年来新旧先后社员的名录,及人数增减消长情况以观察诗社运作进行的变化。至于栎社成员与台湾文社或者外围诗文社的关系,或者连横与栎社的关系,只能稍略叙说。征诗、击钵吟之作的内因外缘、诗艺等探讨,以及更全面的,栎社成员的作品与其他比较深入的议题之探讨,由于篇幅及研究素材的限制,只能留待他日再深刻处理。
作者简介   金理:1981年1月生于上海,现为复旦大学中文系现当代文学专业博士生。有论文若干发表于《文艺理论研究》、《南方文坛》、《上海文学》等刊物,2003年至今,主笔《文汇报》中短篇小说评议专栏“期刊连线”。
编辑推荐   创刊于1932年5月、由施蛰存主持的《现代》杂志,堪称中国现代主义的主要策源地和30年代的文学重镇。围绕这一杂志,形成了以施蛰存、戴望舒、杜衡及刘呐鸥为核心的文人社团,他们对新感觉派的创作和现代诗派的兴起产生了重要的铺垫作用。本书采取社团与人事互为参证的方式,研究从“兰社”而“璎珞社”而“文学工场”而“水沫社”、直至《现代》杂志的演变,探讨这一社团的聚结、发展、离散过程;并细致梳理了该社团与30年代其他重要文学社团、文人群体,以及文学思潮、文学运动的关系。在现有的研究成果中,将《现代》杂志纳入“兰社”一“璎珞社”一“文学工场”一“水沫社”一《现代》这一动态过程,并从文学社团而非创作流派的角度探讨施蛰存周围的文人群体,并不多见。本书对此将有所尝试。
目录
001/总序 陈思和
001/序论一个社团和一个人
001/第一节 对这一群体具备社团性质的论证与界定
007/第二节 这一社团的主要特征
010/第三节 “施老大”的核心作用
016/第一章 从“兰社”到“璎珞社”:文学与事业的扬帆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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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 书摘
  鲁迅的突围,从对“文学”的重新想像开始。在林希隽辈那里,所谓的“文学制作”、所谓的“严肃的工作”,“形式要有‘定型’,要受‘文学制作之体裁的束缚’;内容要有所不谈;范围要有限制。这‘严肃的工作,是什么呢?就是‘制艺’,普通叫‘八股’”。而鲁迅以为,“比起高大的天文台来,‘杂文’有时确很像一种小小的显微镜的工作,也照秽水,也看脓汁,有时研究淋菌,有时解剖苍蝇。从高超的学者看来,是渺小,污秽。甚而至于可恶的,但在劳作者自己,却也是一种‘严肃的工作’,和人生有关,并且也不十分容易做”,鲁迅在这里强调杂文品格的严正和杂文家创作的认真,“小小的显微镜”与“高大的天文台”交锋的背后,鲁迅更是在用一种反本质化的“文学”建制,去解构林希隽等人以西方“文学概论”为标准定义对“文学”理解的垄断。施蛰存、杜衡、林希隽等人口口声声视为理所当然的“文艺价值”、“严肃的工作”、“繁重文学制作”其实都是历史性建构的产物,破解文学的本质性定义,即否定了“文学概论”式的文类等级观对杂文的轻视与冷落:
  我们试去查一通美国的“文学概论”或中国什么大学的讲义,的确,总不能发见一种叫作Tsa—wen的东西。这真要使有志于成为伟大的文学家的青年,见杂文而心灰意懒:原来这并不是爬进高尚的文学楼台去的梯子。托尔斯泰将要动笔时,是否查了美国的“文学概论”或中国什么大学的讲义之后,明白了小说是文学的正宗,这才决心来做《战争与和平》似的伟大的创作的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中国的这几年的杂文作者,他的作文,却没有一个想到“文学概论”的规定,或者希图文学史上的位置的,他以为非这样写不可,他就这样写,因为他只知道这样的写起来,于大家有益。鲁迅似乎素来反感“文学概论”或“什么大学的讲义”之类俨然、雍容、缜密的本质性规定,“比较自爱的人,一听到这些冠冕堂皇的名目就骇怕了,竭力逃避。逃名,其实是爱名的,逃的是这一团糟的名,不愿意酱在那里面”,这一思路印之于杂文的文体确认,则是:
  我以为如果艺术之宫里有这么麻烦的禁令,倒不如不进去;还是站在沙漠上,看看飞沙走石,乐则大笑,悲则大叫,愤则大骂,即使被沙砾打得遍身粗糙,头破血流,而时时抚摩自己的凝血,觉得若有花纹,也未必不及跟着中国的文士们去陪莎士比亚吃黄油面包之有趣。鲁迅对“文学本位主义”的揭破,正是要世人警醒潜藏在“严肃的工作”、“繁重文学制作”之类背后的权力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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