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百家出版社 ·页码:336 页 ·出版日期:2009年08月 ·ISBN:7807039809/9787807039808 ·条形码:9787807039808 ·版本:第1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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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性尧全集(第6卷):一盏录 三国谈心录 闭关录(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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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性尧全集(第6卷):一盏录 三国谈心录 闭关录(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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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百家出版社
·页码:336 页
·出版日期:2009年08月
·ISBN:7807039809/9787807039808
·条形码:9787807039808
·版本:第1版
·装帧:精装
·开本:16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出版博物馆专集
内容简介 《金性尧全集(第6卷):一盏录 三国谈心录 闭关录(精)》收录了《一盏录》、《三国谈心录》、《闭关录》,《金性尧全集》按体裁类别及写作时间编次,等散文及文史随笔;以及《唐诗三百首新注》、《宋诗三百首》、《明诗三百首》等古诗选注集;此外,还收录未曾结集出版的公开发表的文章、审稿意见、旧体诗、日记、书信等;附卷收录已收集到的各个时期的文坛友好来信、金性尧年表以及金性尧夫人武桂芳的作品。
作者简介 金性尧(1916-2007),笔名文载道、星屋等,浙江定海人。
金性尧幼年时代就读于私塾。青年时代参加校勘《鲁迅全集》,编辑《鲁迅风》周刊,后又主编《萧萧》、《文史》杂志.共和国成立后历任春明出版社、上海文化出版社、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上海古籍出版社编辑、编审,参与编辑出版了《中国古典文学基本知识》、《中国古典文学作品选读》、《中华活叶文选》、《中国文学发展史》(刘大杰著)等。
编辑推荐 《金性尧全集(第6卷):一盏录 三国谈心录 闭关录(精)》:出版博物馆文库
目录 一盏录
三国谈心录
闭关录
……
文摘 太宗逝世后,诸王之觊觎帝位,连留在盛京的朝鲜大臣,都已在“驰启”中明言“沈中且有告变者”这样严重的话,即是说,政变已在酝酿中。
由于豪格在诸王中具有许多优越的条件,除他自己的正蓝旗外,太宗的正黄、镶黄两旗又誓立豪格。大臣如图尔格(拥立豪格人大臣中的首脑)、索尼等八人即往豪格家中私相计议,共相盟誓,愿死生一处。豪格乃命何洛会、扬善往告郑亲王济尔哈朗说:“两旗大臣已立定我为君,尚需尔议。”济尔哈朗当即表示:我意亦如此,但尚需与多尔衮商议(清《世祖实录》)。可见济尔哈朗也是支持的,后来便成为他的罪状。
多尔衮和多铎率领的两白旗,则主张立多尔衮。多尔衮审察当时的形势,没有贸然答应。
太宗死后第五日,多尔衮召集诸王大臣,议立嗣君。一清早,两黄旗大臣盟于大清门,令精兵护军盛张弓矢,环立宫殿,气氛十分紧张。
多尔衮征询黄旗大臣索尼意见,索尼说:“先帝有皇子在,必立其一,他非所知也。”所谓先帝之皇子,指的是太宗诸子,也即将多尔衮(太宗之弟)排除于外。礼亲王代善认为豪格当承大统,豪格表示辞让,这在当时不得不这样,后来他是懊悔的。多尔衮随即附应豪格之退让。于是代善又说:“睿王若允,我国之福,否则当立皇子。”代善已抛开豪格了。两白旗则坚决反对豪格,豪格立而“我等俱无生理”。后来两黄旗将领们,佩剑而前日:“吾属食于帝(太宗),衣于帝,养育之恩与天同大,若不立帝子,则宁死从帝于地下而已。”(《沈阳状启》)仍然坚持应立太宗之子。到了这地步,多尔衮便提出福临来。
这时太宗尚有七个儿子(原有十一子),有的年龄比福临大,如十七岁的叶布舒,十六岁的硕塞,有的太小,只两岁,有的因其母出身低贱,本是有夫之妇,被俘人宫,而年龄在十六岁以上的,又不易支配。福.临只有六岁,母子二人,已成孤儿寡妇之身,多尔衮便以辅政身分,玩幼主于股掌之上,为所欲为,所以主客观条件都使他认为篡立不如拥立之合算。至于他这时是否已对福临之母有意图,不敢臆说。
豪格夺位之谋虽未成功,多尔衮自然仍不会放过。顺治元年,原来支持豪格的何洛会,告发豪格图谋不轨,又曾说过多尔衮素来多病,岂能终摄政之事的话,又说“我(豪格)岂不能手裂若辈之颈而杀之乎”?
后记 “文革”收场,春回文苑,我除了出版三本诗歌选注本外,还出版了七本随笔,即《清代笔祸录》、《清代宫廷政变录》(这两本为香港中华书局出版)、《炉边诗话》、《伸脚录》、《饮河录》、《不殇录》和《土中录》,现在这本《一盏录》,就是从以上七本随笔中选录,有一部分是经过改写的。
我的白知之明是芜杂,什么都想涉猎,结果必然浅尝辄止。主观上也想写得深刻些,文字希望时髦些,终因素质所限,只能到此为止,死而后已。这一回,将已选定的文章重新阅读一遍,实在感到厌倦,但其中有一篇《贺知章与四明狂客》的补记,使我乘此改正了原文的错误:贺知章的“四明狂客”的自号,根本与今宁波市水米无干,他自出生至晚年归隐,足迹从未到过宁波。如果不出这本《一盏录》,这一误解一时便无从自白。这是使我很高兴的,就像在《饮河录》“后记”中,辨明了张岱所以将袁崇焕列入“奸佞大臣”的原因一样,都有一吐为快之感。然而未曾发觉的错误,还不知有多多少少。虎尾春冰,治学也是这样。不说别的,单说看到版面上的错字之多,已有如芒在背之感了。
由于选自几本书中,叙事上便有些重复地方,能删的已删去一些,不能删的,只好恁地.结末一篇《我与书》,原是五十余年前的旧作,写的却是少年时的故事,只能算是附录。
北宋文同七绝《夜学》末二句云:“文字一床灯一盏,只应前世是深仇。”我很喜欢这两句诗,如俗语所谓“欢喜冤家”,一度想把此书题名为“只应录”,觉得不通俗,乃改为“深仇录”,又觉得太骇人了,有哗众之嫌,最后便改为《一盏录》,还是平平稳稳好.文同知洋州时,东坡曾寄以和诗《湖桥》,末二句云:“桥下龟鱼晚无数,识君拄杖过桥声”,也是使^怀诵的,顺便记起,随手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