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出版社:花山文艺出版社 ·页码:196 页 ·出版日期:2003年07月 ·ISBN:7806733329 ·条形码:9787806733325 ·版本:第1版 ·装帧:精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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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时间的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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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时间的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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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出版社:花山文艺出版社
·页码:196 页
·出版日期:2003年07月
·ISBN:7806733329
·条形码:9787806733325
·版本:第1版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媒体推荐 后记
“非典”突至,给人类带来了不小的冲击。尤其在中国,这冲击的影响可能更深远一些。而在“非典”冲击中,有一种强劲的力量却直冲人的心灵。这力量不是别的,她就是充盈在“非典”始终的真情和挚爱。那些天,上到党中央、国务院,下到普通百姓,中国大地到处洋溢着浓烈的情和爱。
是的,只要情在、爱在,寒冷也会变得温暖、软弱也会变得坚强、再大的灾再大的难,也会众志成城信心百倍地跨越过去。所以,“非典”时期,那么多人为之感动,为之流泪。我当然也无法例外。那些天,作为一个写作者,作为一个也有可能随时被“非典”击中的人,面对着那么多扑面而来的情意和爱意,我无论如何做不到无动于衷。那是对包括我在内的整个人类的情和爱啊!我在想,怎么把这些零散的,然而却是人世间宝贵的情和爱收集起来,保存下来呢?确实,那么多如珍珠宝石般散落在大江南北的可歌可泣的情和爱,太值得记录、歌颂并永远珍藏了。
恰在这时,我接到花山文艺出版社领导谭湘副总编辑的电话,她有意约我写这么一本书,并要求我以最快的速度拿出来。从她那温柔的话语中,我感觉到了激动和兴奋。我分明看到了
那跳跃在电话线里的激动和兴奋,是责任和良知在催动着。我当然欣然接受。于是,我便中断所有的写作计划,开始采访、搜集素材、构思谋篇。但我只能利用业余时间做这些事情,因为
我还有许多本职工作要做。于是,我便按照我的写作习惯开始写作:我一向以为,写作应该是一个愉悦的过程,所以写作前,我都要自己调整得很惬意。我要用透明的杯子冲一杯好茶,有
时我还要点上一支烟,然后慢慢进入我所期待的状态。若是下午,午休之后,我的状态会来得慢一些。它总像劳累的老牛似的,慢吞吞地到来。为此我不得不付出极大的耐心和极多的好
茶去等待。’接受这一任务之后,我本来也是打算要把自己从里到外搞惬意了再写的。但是,我却再也不能了。不能的原因是多方面的。首先是谭湘副总编辑的一次次的鼓励、催促和出谋
划策。她通过一次次的电话、手机短信和电子邮件,使紧迫感时刻环绕在我的身边。从主题立意到写作速度,从素材来源到成书过程,我知道了,在此书的写作过程中,出版社已经多次召
‘开会议,已经提前设计好封面,已经确定了高素质的责任编辑和相关人员,等等,哦,万事俱备,只等着我的书稿出笼。他们从“非典”初期就具有的那种前瞻性的眼光和出版策略,使我深受鼓舞和感动;还有,河北省作协得知我正在写作这么一本书后,也非常关注。作协领导指派创联部的同志一次次打来电话询问情况,河北文学院院长老城甚至亲自调看我半成品的书稿……所有这些关注、关心,都给我传递了一个强烈的信息——这本书不同于平常的书。因此,我也不能像平常那样先弄出惬意来,然后再有板有眼地去写了。我得一到水边,就扑通一下
扎进水里。紧迫感容不得我做任何准备动作,至于到水里抽筋、呛水,统统顾不得了。所以,那个“非典”肆虐的时期(严格说是“五一”假期之后),只要一有时间,我就得马上坐到电脑
前,一坐到电脑前,我就得即刻进入状态,任何的过渡和等待都没有。当我用23天的业余时间,写完了这本书后,我也居然为我自己感到惊奇:怎么原来的“写作娇气”全都消失了呢?
……
编辑推荐 本书是"纯情视线丛书"之《非典时间的爱情》篇。2003年的春天,"非典"这个疯狂的病魔,悍然突袭了全球三十余个国家。作者用新鲜丰富的资料,感人肺腑的语言,
热情讴歌了以白衣天使为主力军的全民阻击战,其情也深,其爱也深,其情其爱正是希望之所在。
目录 第一章 美丽的杀手
杀手是一团谜
杀手登陆富庶之地
恐慌
第二章依靠
恐慌的理由
……
文摘 书摘
艾滋病传染性也强,死亡率也很高,但人们对“非典”的惧怕远远甚过艾滋病。艾滋病有一个重要的传染渠道,那就是性行为,即不洁的性行为,即乱搞。乱搞男女关系,都在暗处,并与道德相悖,所以大多数人仍然泰然处之,不惧怕。因为大多数人是有道德的,是能够自律并生活检点的。而“非典”不分好赖人,不看对象。道德再高尚,生活再检点的人它也不留情面、网开一面。
这个杀手,突然跳到人们面前,让人们措手不及,一时不知道用什么武器对付它。你明明看着它吞噬着你的宝贵的器官,你的活力十足的躯体却无能为力。
人们恐慌,是因为它在暗处,你根本看不到它,它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剥夺任何人的生命。
人们恐慌,是因为它有巨大的传染能力,它轻而易举就能以几何级数把人群消灭。
人们恐慌,是因为有惨痛的教训还在脑子里记忆着。1348年,有一种叫黑死病的鼠疫,横扫欧亚非三大洲。那种病厉害得不得了,不管是谁,只要碰一下病人或死者的衣物,就会被传染,而且一旦传染就没救,连动物也不能幸免。那会儿,路上、街道上,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就像庄稼地被割倒的庄稼一样多。后来有人统计,一个欧洲就死亡了250万人。意大利的佛罗伦萨,只5个月就死了10万人。有的国家、城市,一半一半地死人,一家一家地消失。很多地方,活人特别稀少,亲人全部活下来的家庭,更是凤毛麟角。那会儿,中国、印度等亚洲国家也闹了这个病,但没有欧洲那么严重。17、18世纪,又有一种传染病进攻人类,它叫“天花”。“天花”在欧洲夺取了3亿人的生命,冰岛一次天花大流行,就死了40%的人,有的印第安部落,死得一个不剩。还有发源地在印度的霍乱,把一个19世纪搅得天翻地覆。几乎与霍乱并驾齐驱的流感,也传染得人们心惊肉跳。流感就如刮风似的,刮到哪哪儿就是一片尸体。据统计,全球约5000万人死于流感。还有麻风、疟疾、炭疽等也一直在虎视眈眈地窥视着人类。历史上,每一次大的传染病爆发,都会带来大面积的惊恐,这次“非典”,又怎么能例外呢?
此次人们恐慌,还因为一度不知这个新的杀手究竟是何尊容,就连科学家们也意见不一,见仁见智。虽然经过全球科学家日夜兼程的通力合作,世界卫生组织于4月20日正式宣布:一种人类过去从未发现的新型冠状病毒,正是SARS的病原。但还是对它知之不多,或者说在某些方面完全无知,比如就在它横行全球之后,人们还没有侦探到它究竟来自何方。无知不是产生无畏,便是产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