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你们好
市开发区一中 张春旭
下午去上课,走到门口我对大家说:“你们好!”但看到孩子们睡意朦胧困倦的状态,距离上课时间还有5分钟,我说:“你们睡3分钟吧!”孩子们高兴万分,纷纷趴在桌子上睡起来,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已经过去了,我没有叫醒他们,5分钟过去了,孩子们在校园里的铃声中醒来了,于是我们上课。这一堂课效果很好,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是我说:“你们好”的原因吗?我是受到山A.阿莫纳什维利影响的!
山A.阿莫纳什维利是著名的格鲁吉亚教育家,心理学博士、教授,他也是苏联继苏霍姆林斯基、赞可夫之后的又一位杰出的教育革新家。在苏联解体前,他是苏联教育科学院院士,全苏教师创造协会理事长,合作教育学派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请听山A.阿莫纳什维利在《孩子们,你们好》一书中告诉我们:
10分钟的全校课间休息的时间,我总是忙个不停:在教室的黑板上,写下一堂课的作业,或者与值日生一起把教材分发到每一张课桌上,或者“帮助”孩子们照料放在窗台上的鱼缸和盆花。但是还有更重要的操心事,其内容是不能事先预料到的:一下子就要充当孩子们的仲裁者,处理在他们之间产生的冲突,与他们交谈。总之,协调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感到,现在在走廊里发现了某种不顺遂的事:有人在哭泣。
去看一下,原来,罗西柯有一个从家里带来的胸针,而埃拉有一个苹果。她们商定好互相交换这两样东西。埃拉把胸针别在衣服上,罗西柯拿了苹果。但是,当罗西柯把苹果吃掉以后,她发现,她什么也没有了——既没有了胸针,也没有了苹果。
“把胸针还给我!”她对埃拉说。
“我已给了你苹果!”
“苹果我已经吃掉了,现在你得把胸针还给我!”
“给我苹果——我就还给你胸针!”
“我已经把苹果吃了……还我的胸针!”
两个女孩子互相抓住对方争执着。
孩子们激烈地讨论着所发生的事情,众说纷纭。现在,我的裁决将是最终的裁决。怎么办?当然,应该归还胸针。也许,只需从埃拉手里夺下胸针,在课后交给罗西柯的妈妈?不,我不能这样做……
我挨着一张课桌坐下。孩子们安静了下来。罗西柯擦着眼泪,埃拉皱着眉头站着。我用双手掩住了自己的脸,开始以缓慢和平静的语调说:
“你们瞧,假定我是埃拉。处在她的地位,我将怎么办?我将这样想:‘我本来就不该用苹果去换胸针。如果把苹果与罗西柯分着吃就好了。但现在既然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不能把这个胸针占为己有,因为这个胸针是罗西柯的妈妈的!我当然要把胸针还给罗西柯,并对她说,希望她把胸针交还给她妈妈。今后别再把这类东西带到学校里来…’现在你们瞧,假定我是罗西柯。当埃拉还给我妈妈的胸针时,我要对她说:‘谢谢你,埃拉!真对不起,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一定把胸针交还给我妈妈!……’我相信,埃拉和罗西柯都是很善良和谦恭的人,在我把捂着脸的手掌放下之前,他们就会这样做的,并且还会相视而笑……喂,怎么样,谁来把我的捂住脸的手掌掰开?……”
孩子们都赞成我的决定。他们劝说两个女孩子和解:
“赶快……快……笑一笑……互相握握手……你要说请原谅……”
我睁开眼睛,看到了孩子们像一束色彩鲜艳的花朵一样,个个都绽开着欢乐的笑脸围在我身边……
听着这样甜甜美美、温馨可人的故事,你应该感到作为山A.阿莫纳什维利先生的学生该是多么幸福!先生的教育准则真教人佩服啊!他以儿童个性的观点和以人道的态度热爱、尊重、相信儿童。践行着他的教育箴言:处在与时间搏斗的情况下,我将常常迫使自己在有限的秒时里完成决定儿童今后一生命运的及其复杂的教育任务。我要有条不紊地做到这一点,并牢牢记住,我对儿童的命运承担着个人的责任。
在9月1日开学的那一天,他感到无比的自豪。他来到儿童们中间,是为了激起他们对明天的渴望,把他们明天生活的清澈、晶莹、欢畅的涓涓细流疏通到今天生活的快乐之源中来。他早就想好了对孩子们说的第一句话:“孩子们,你们好!”为了把握好这一句的语气和表情,他多次练习这一句话的使用。读到此处,我被感染了,我要时时注意这句话的运用!“孩子们,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