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的呼唤》读书心得之(五)
-----做“外行主人”的苦役
狗队因为瘦弱已经被淘汰了,卖给了两个美国人。这两个美国人,一个叫查里斯,一个叫哈尔。他们是外行,他们不懂雪地、雪橇和雪橇狗。他们连旅行所需的狗粮都不会算。他们把本该扔掉的东西凌乱的放在雪橇上,雪橇超重数倍,布克和伙伴几乎拉不动。
一些好心人劝哈尔他们说:“如果你们打算顺利跑到道生的话,雪橇上的东西至少要减掉一半。而且,狗要增加一倍。”哈尔一意孤行,他一直认为,拖橇狗跑不快是因为吃得太少的缘故,要想加快速度,就得增加食物的分量。于是,他把拖橇狗的饭量全都加了一倍,这么一来,狗食短缺的情况也就更加严重。他们根本就不明白布克和它的同伴们需要的不是食物,而是休息!
每天他们都机械地走路,连四周已是生机盎然的春天了,都没有注意到。河在解冻中,他们到达河口,向营地主人桑顿打听路况;桑顿说:“每年这个时候,正是河底融化,河面解冻的时候。就是把阿拉斯加所有的金子全都给我,我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在这种河面上冒险的。”
“不管你怎么说,我们都是要走到道生才会停的。”说完,哈尔甩动手中的鞭子,对它们说:“嘿!站起来呀!布克!走啊!”
其实,布克要是努力挣扎一下,也还可以勉强站起来,但它是铁了心不再起来。它曾经在这条冰河上,拖着装满邮件的雪橇往来好几次,对于此时的冰层比它现在的主人清楚得多。它还清楚记得第一次加入拖橇狗队,随着法兰夏他们走这条冰河的时候,因为河面才开始结冰,冰层厚薄不一,使得它们好多次跌入冰洞中差点儿淹死。哈尔又要赶它起来走那个危险的路,布克有一种灾难就要临头的强烈预感。
布克不起来,木棒象雨点般落在它身上,它已经没有多少疼痛的感觉了,生命的火花忽隐忽闪地暗淡下去。就在这个时候,桑顿突然跳起来,发出一声像野兽般的号叫,向哈尔扑过去。
哈尔突然遭到桑顿这么一扑,就像是被一棵倒下来的大树撞击一般,沉沉地仰面倒下。桑顿横在布克面前哽噎着说:“你要是再敢动这条狗一根汗毛,我就杀了你!”
“它是我的狗。”哈尔一面擦去从嘴角流出来的血,一面站起来应答。“我们还得赶去道生,你快让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桑顿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根本没有要让开的意思。哈尔余怒未消,从腰间抽出了那把猎刀。桑顿见哈尔冲过来,立即用他手中还没有做好的斧头柄,把哈尔手中的刀子打落在地上。当哈尔伸手准备去拣的时候,桑顿又敲了一下他的手。然后,桑顿自己把刀捡起来,转身割断了布克身上的绳子。
哈尔已经没有勇气再和桑顿斗了。他们缓缓地从河岸往河中央走去,准备越过河去道生。正在桑顿抱起布克,准备回到帐棚里的时候,突然传来梅塞丝悲惨的尖叫声于是立刻回过头去看。他们看见哈尔他们的雪橇队整个隐入冰河里,只一会儿的工夫,整个雪橇连人带狗都完全消失了。此时此景,虽然百感交集,但是布克已无泪水。
是善良的桑顿救了布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