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校园民谣范文一
怀念校园民谣
现在是凌晨1点,耳机里一直重复地放着一首《青春无悔》。不知放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一直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听着,老狼和叶蓓的声音交织着,眼里有泪滴下来。
一直是十分固执的人,总是执着地喜欢一样东西,就像校园民谣。很多人会觉得我就是没事听听流行音乐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会给人这种感觉,只是很可惜。可我不是,我最喜欢的其实是简单明快的校园民谣。
现在很少有人能和我一起谈校园民谣了。那天说起《白衣飘飘的年代》,在场的竟然没有人听过。可是,我却依然固执地喜欢。
不知道朴树是否能算校园民谣的歌手,只是十分喜欢那首《那些花儿》。朴树总会让人想起孩子:不加任何修饰的嗓音,总带着几丝无辜,几丝寂寞,让人想起孤单的小孩子。《那些花儿》是《那时花开》的插曲,它的歌词,写得很好,记得有许多人写文章时都用过。朴树的歌也很好听,稍显孤单,单纯的嗓音。最喜欢的却是曲子里周迅的笑声和水声,像幻觉一样的隐约,那笑声总有几丝像哭泣,莫名地让人悲伤。《那些花儿》很多人都翻唱过,但还是最喜欢朴树的,因为朴树那种孩子般的孤单是谁也学不来的。
说到校园民谣是不得不提老狼的,他的《同桌的你》的确是很经典,有很多人喜欢。很喜欢《恋恋风尘》,带点华尔兹风格。老狼的嗓音是很内敛的感觉,明媚的,带一点点沙哑,却是忧郁的,听到这种干净的声音总会让人不由得心情舒畅。
那些男生可以把《模范情书》唱得很好听。记得曾经有个男孩子,在我们面前,一边弹吉它,一边唱《模范情书》,干净得一如他身上的白衬衣。
第一次听叶蓓的声音,总觉得有几丝天使的感觉,觉得这样的声音应是在唱诗班的,纯洁,明媚。一直很喜欢《白衣飘飘的年代》中的叶蓓,穿白衣的长裙,梦呓一般地重复吟唱那简单的歌词:“那一个白衣飘飘的年代,那一个白衣飘飘的年代,那一个白衣飘飘的年代。”很简单的感觉,一如我们的青春。觉得叶蓓的声音是天生唱校园民谣的,《B小调雨后》里那带点西班牙风格的感觉,叶蓓那几声呼喊,总会觉得很美妙。这是我唱得最多的一首歌,那些音符真的是很优美。《纯真年代》里的每一首歌都是那么美好。
可惜现在的叶蓓不再“白衣飘飘”了。记得叶蓓穿着吊带裙子在《双鱼》的旋律中舞动,已没有校园民谣的感觉了。特别是叶蓓的新专辑《幸福深处》,那个依然纯净的声音已经不唱我最喜欢的校园民谣,真是让人很遗憾。只是,每一个人都会长大的。
丁薇在《断翅的蝴蝶》里的声音像极了旧上海的歌女,在我的感觉中应当是穿着旗袍的,没想到后来看MTV发现丁薇也穿着白色的裙子。丁薇的声音带一点妩媚,很让人喜欢。最近看许多音乐奖都有丁薇,只不过不再是《断翅的蝴蝶》的那种感觉,也不太爱听了。
那首《青春无悔》总是最能打动人的,高晓松的词曲,老狼与叶蓓的声音,应当算是最完美的组合。一直很喜欢听曲子中的钢琴声,总有很高雅的感觉,那歌词是十分打动人心的,有时听着听着总会让人无端落泪。我曾经把它的歌词抄在纸上赠给同学,希望所有人都会懂得。
前几天才知道,原来小鱼和我有一样的喜好。我们聊老狼、叶蓓、朴树,还有郁冬,旁若无人地唱《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然后双双笑倒,我们真的是很相像的人。
我们这个小城市几乎买不到校园民谣的卡带或是CD,很多歌曲都买不到,大家都在听流行歌曲,还有时下最流行的网络歌曲。没有多少人能记得校园民谣,我却依然怀念那些校园民谣,那些白衣飘飘的年代。
怀念校园民谣范文二
和往常一样,周日的晚上,和朋友喝了点酒,回家。躺在了床上,无所事事也睡不着觉,便随手打开收音机,需要一些声音的慰籍。“……校园民谣……你生命中无法抹去的韶光年华。”居然是郑阳的声音。
大概从校园毕业以来就很少听午夜的电台节目了,校园里简单生活和临考时不得不熬的夜,成就了这些在午夜里才有的声音和一首歌就能带来的感动。是2000年毕业纪念册,哦!恍然间又是七月了,凤凰花开,这个在校园里才格外特别的日子,离别的季节,告别的年代,一张又一张被清盘出局的青春的脸。此刻听到这样一个声音,象邂逅了一个成长时的朋友,启动了久违的情感。一样的歌曲,似曾相识的感伤,昨天的我们,今天的你们,涌浪般的脚步,走我们来时的路。
心突然被生生的揪了起来,被一只无形的手,握在其中,隐隐的刺痛,这悬之又悬的感觉居然是追忆此生不再有的怀念,为我那狂浪般四年的青春,我深爱的四年。
18岁的花样年华,一个注定完美的开始,22岁,同样的花样年华,我们不得已仓皇的离去。一个注定的轮换,我们没有选择的机会。我们不是扎根就生长不息的树,我们是种子,总会被抛向另一片土地,没有人再去理会你发芽还是腐烂。听到了民谣,想起了校园,我已无法再安然的睡去,于是坐了起来,点燃了烟,索性被这个声音感动下去,来点已不合适宜的伤感,管它是泪水还是什么呢!深情的四年,任由它在烟雾中倾泻前两天回去了一次,进了校门,拐入校园的小道,体育馆的展览厅的门口还挂着99级设计艺术系毕业作品展的牌子,仿佛还是去年的此时,什么都没有变过,来来往往的人群穿梭在宿舍、教室、食堂之间,我熟悉或陌生的眼,匆忙的对视,彼此检阅,打着招呼。除了大多数的人什么都是老样子,猪头楼,图书馆,住了四年的519宿舍,堆满情侣的秋实园,这压根就不是个可爱的校园,我身在其中时给过它最忿忿不平的咒骂,怀念它只因为它是个载体,承载了我四年来满腾腾有待宣泄的情感,校园从来都是一样,幽幽的一潭死水,我们偏要去做激浪的石头,我们看不惯一成不变的平稳。
于是幕还没有拉开,闹剧就急着上演,我们握着的是大把的青春,你白发苍苍的教条还有还击的力气吗?
我们从来也不知道到底该干什么,但总得反叛点什么,这是接近本能的意识,动人的青春躁动,欲望在成长过程中必经的迷惘,无理由的颠覆,无所谓的表情。我们庆幸在这个时候身处校园,一个四面围墙围起来的巨大的无限自由的空间,有诅咒啐弃讥讽的对象,有摇滚乐夹杂啤酒的形式,有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大无畏的勇气,有起哄架秧子式旁白的赞许,有志同道合披挂上阵的同党,有革命般的热情,有无所畏惧的自由,在这个自我创作欲望极强的舞台,我们上演印有叛逆痕迹的戏剧,激情澎湃,一把原木的吉他,愤怒的SOLO,板砖向看不过的龌龊扔去,砸碎它,听点唯一动听的声音。我们要什么?自命清高的纯洁,一锤在路上,是克鲁亚克说过的,在别处,是许巍唱过的,同是我们憧憬过的,坐在操场上一遍遍的地倾听《smellliketeenspirit》,拼命的嗅着我们的青春里是否也有过这般狂燥的味道,躺在宿舍的床上重读《麦田里的守望者》,随着带着鸭舌帽的霍尔顿漫无目的的游荡,他说着脏话想着女人,那个西亚图早逝的天才kurt和写过一本书后就深处简居塞林格,都用他们独有的智慧为我们的青春涂抹了肆无忌惮的颜色,如此有启示意义的大师还有许多,村上,大佑,昆德拉,米勒,老崔……我想在这里向所有提及的没有提及的表达深深的敬意,就是他们,用思想和精神充实了我们空白的心灵,为我们所有的行经提供了一个坚实的借口,我们如饥似渴的吸取来养分,培育自己绚美的青春之花,哪怕结出来的只是晦涩的果实,我们也会把它咽下去。我们信奉的真理是曼乇斯特说过的:“年轻就是他妈的一切。”
我能允许青春后的平庸,但不能允许我的青春从来没有激昂过。她一定要被镀上疯狂的色彩才有被时时忆起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