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含着最后一枚水果糖,思绪已经飘到了千里之外,紊雯说明天即是我们在地球上的最后一天了,科学家也发表了“怎样逃离地球”的发言稿,我抬头瞄了一眼窗外,忧蓝的妖姬花仍然怒开着,想着之前在地球上度过的天数,想必一定比现在悠闲多了。
我拿起了画笔,带着画板和画纸,决定认认真真地描绘出地球,也许在不久的以后,我就再也见不到它了,我曾经玩耍的地方,我曾经的知音。
我犹豫了起来,并不向当时接到消息要逃离地球时的兴奋,我觉得我的心理有了一种空荡荡的味道,变质似的异味,拿不开又放不下又推不走,这种感觉真难受。
夜晚,繁星忧伤地望着大地,望着这群视地球为母亲的人类,可惜,他们即将要逃离这里,要永远离开他们的母亲,繁星的本性是孤独,看见这地球唯一活跃的人类要离开,心一定凉了半截,卡在了运输冷血的路途上。
我最后看了一眼繁星,心中涌起一波涟漪,心情被带得忧虑了,那一夜,我不知道我睡了没有,只知道我的心在胸膛那儿不愿停息,就那样跳了一夜,月光比平时黯淡了许些,也许是因为明天下午5点的地 ... ...【其他内容登录后才能阅读】嘴里含着最后一枚水果糖,思绪已经飘到了千里之外,紊雯说明天即是我们在地球上的最后一天了,科学家也发表了“怎样逃离地球”的发言稿,我抬头瞄了一眼窗外,忧蓝的妖姬花仍然怒开着,想着之前在地球上度过的天数,想必一定比现在悠闲多了。
我拿起了画笔,带着画板和画纸,决定认认真真地描绘出地球,也许在不久的以后,我就再也见不到它了,我曾经玩耍的地方,我曾经的知音。
我犹豫了起来,并不向当时接到消息要逃离地球时的兴奋,我觉得我的心理有了一种空荡荡的味道,变质似的异味,拿不开又放不下又推不走,这种感觉真难受。
夜晚,繁星忧伤地望着大地,望着这群视地球为母亲的人类,可惜,他们即将要逃离这里,要永远离开他们的母亲,繁星的本性是孤独,看见这地球唯一活跃的人类要离开,心一定凉了半截,卡在了运输冷血的路途上。
我最后看了一眼繁星,心中涌起一波涟漪,心情被带得忧虑了,那一夜,我不知道我睡了没有,只知道我的心在胸膛那儿不愿停息,就那样跳了一夜,月光比平时黯淡了许些,也许是因为明天下午5点的地 ... ...【其他内容登录后才能阅读】“彼岸花!?”我看着它,娇嫩的花瓣,火焰般吞噬着绿草的自由,我别过了头。
紊雯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走了。”
我被紊雯拉着在路途中奔跑,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在上飞机的临前,我突然挣脱了紊雯的手,我没有告诉她的原因,因为那朵世界仅有的彼岸花,我要去摘下它!
我跑回了那片野地,摘下了那个它,那个曾经和现在都让我痴迷的彼岸花,阳光脆弱地留下了几道光阴,我把彼岸花怀在胸前,我在飞机开走的最后倒计时时间气喘吁吁地奔了上去,最后的阳光已经昏暗了下去,我微笑着面对着彼岸花那快枯焦的叶瓣。
“紊雯...”我看着她,那个已经流泪的她,“没什么好哭的。”
“送你这个,我知道你对它舍不得。”紊雯止住了泪,她那模糊的视线已看不清我,我扶住她,瞳孔对上那朵象征着我与她的友谊结晶——彼岸花。
原来,她都知道。
“谢谢!”泪水飘出了眼眶,我与她拥抱在在天空旅游的飞机上,谢谢你,我的朋友! ... ...【其他内容登录后才能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