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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里开出的花:民国乱世中的至情至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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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里开出的花:民国乱世中的至情至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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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页码:281 页
·出版日期:2010年01月
·ISBN:9787563391639
·条形码:9787563391639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图书品牌:上海贝贝特
内容简介 《尘埃里开出的花:民国乱世中的至情至爱》专门抽取其中最为动人的名士爱情故事,以优美抒情的语言描述出来。故事真实而生动,将我们之前所了解的逸事碎片连接起来,还原一个个真性情的才子佳人。张爱玲说: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民国名士中就有这么一批人,也许金戈铁马,也许沉浸研究,也许埋头著述,但他们心底最温柔的地方,始终为一个人保留。侠骨柔情的男人是最男人的男人,为爱而生的女人是最女人的女人。这样的男人和女人碰到一起,会抛开外界的纷扰,在乱世中逍遥,他们纵心随性,碰出的爱情之火,比烟花还要绚烂。这样的爱情,因为懂得而深刻,因为舍得而长久。它们就是乱世尘埃中最美丽的花朵,当历史的车轮辗过,当事人风一般离去,但这样的花朵,却已成绝唱,永不凋谢。
作者简介 郭厚英,自由撰稿人浸润文字二十余年,文章散见于国内各大报刊杂志,为天涯最近热度写手之一。尤长于历史类、女性情感类等细腻文字的描写。
编辑推荐 《尘埃里开出的花:民国乱世中的至情至爱》:乱世中有大风大浪、阴霾密布,亦有风和日丽、云淡风轻。
所以那些世事的大动荡、大起伏、大作为亦少不了一池春水涟漪,几点桃花开放的陪衬。
民国乱世中的至情至爱有“沉吟碧云间”的浪漫旖旎,更有美人才子旷世惊艳的生命传奇。
“写情高手”郭厚英细腻还原那些侠骨柔情的真男人,为爱而生的真女人,重温民国的燃情岁月!
目录 自序
这女子,是亭亭一树白茉莉的斯文
马一浮娇妻新丧,悲吟:唯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自古文人爱美人,天下谁人真识君?
醇酒,书籍,女人。黄侃生命中的最爱。
碧海青天夜夜心,烟雨江南谢玉岑
这款款情深男子的影子,投在了青瓦镂窗老屋的走廊上。对于爱情的感悟,纳兰性德以后,仅谢玉岑先生一人而已。
何事万缘俱寂后,偏留绮思绕云山
在生命的最后,瞿秋白仍放不下,中国豆腐的嫩白,以及杨之华的春水涟漪。借着诗句,他仍播撒着漫天的相思。
有风时白杨萧萧,无风时野花悄悄
朱湘在作《采莲曲》时,想着心爱的女人,结果,他的人就浸润于一种江南女子的幽静、轻扬与和谐的柔情间、不能自拔了。
去年雪压梅花的月夜,我为她吹了一回笛
沉醉于爱情中的汪静之随手写到:“懒人的春天哪!我连女人屁股都懒得去摸了!”结果挨骂的却是章衣萍!
无情未必真豪杰,多情如何不丈夫
春水满塘生时,鲁迅乍遇了一个叫许广平的女子。在一种大漠长虹底色的映衬下,这一种爱,透着苍凉的悲壮。
她给一条寂寞情爱之船,自己拉纤
能够令风华绝代的陆小曼心间陡生妒忌的,这世界上也只有林徽因一人了。
美人自古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看着林徽因、陆小曼这样的民国女子若一树静美的桃花绚丽地开放着,徐志摩感叹:像如许优雅动人女子的产生,有时可能真的需要三代的人文浸润才可以得来呵。
……
序言 我大约天生都不是一个安分读书的种子。
初中时,上语文课,正是一年春景君须记的美好时光。
语文教师在讲台上,慢悠悠地讲着一些堂而皇之的道理。
我则悄然地在下面,翻阅一本喜欢的闲书。
关于民国名士的闲情轶事,大约就是从这个时期开始,断断续续有了接触。
从小学到中学,我的语文基础都是不错的。
当年,高中的语文教师,似乎是一位令青春期小女孩看上去感到安然的男子。
有一次,我读黄侃的段子。讲他在日本的夜读,趁着四下没人就往楼下小便。由是引出了一段与章太炎不骂不成交的文坛韵事。
我曾就这件事情的真伪,认真地求证于我的语文教师。
语文教师当时忍不住莞尔一笑。他承认这个问题有趣,但他不能去研究。
后来,有一次,我们在半途上相遇。语文老师若有所思地盯住我望了良久。他叹了一口气讲:我承认你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子,可你这女孩子读书总是心有旁骛的,将来如做学问怕是要吃亏。
女子的学问,能够做到男子般铺天盖顶的大,固然可喜。否则,也不必羞涩。只要精致可人,私心里欢喜就可以了。
生命的走过,有时真的是很轻快。
遥想当年,那样匆匆而去的一个民国时代。一切都在一种几近崩溃的混乱之中。旧的破坏尚未完全平复,新的更大的革命,又劈波斩浪而来。
这是一个过渡时代的宿命。
可是,这样一个民国,偏偏一些名士的韵度,却唯美得要命。说起他们,我们总忍不住要联想到古诗中的意境:月如钩,三月的花香若有还无。
本文中谈到的一些民国男女,都是我私心里喜欢得要命的人物。
我此番引领读者去拜访的,有亭亭一树白茉莉花般斯文的马一浮;醇酒、书籍、女人一样也不能少的黄侃;以及青瓦镂窗老屋的走廊上、孤单徘徊的谢玉岑……我们依然可以感觉到他们当年甚好,而今却觉得懊恨无用的情事。
还有鲁迅、瞿秋白、朱湘、汪静之、林徽因、陆小曼,他们的人与情,也是清新的。穿过些微发黄的书卷,我们可以看他们看到过的花,听他们当年呢喃过的私语。古典的昆曲中,有一句念白:渐学风生袖底,月到波心……由是,联想到他们的心生戚戚,又有那样的纤云不染,就感觉到民国的时光,有宛若停止般的静美。
民国年间,在历史的长河里,真的只不过是很短的一道鸿光。
民国虽然产生过上述一些月白风清的人物,可是,它的政治却是腐败的。
所以,它最终不过凝结为连结过去与现在的一道简易的桥梁。
今天的我们,回想民国年间走过的那些人与事,他们的情与愁。
我们自然分外珍惜今天清明无尘的一切。
文章写成,私下曾给个别闺中女友阅读。
女友疑惑地问我:你这个文体不属于惯常的散文,大约应该是一种个人的简传,有着史书中列传的痕迹,好像不好归入小说、戏剧、诗歌、报告文学,以及雅致的生活小品类哟。
对于这样的问题我也难答。
我们大抵不过是一位在文字路上行走的人。
抽象的理论,自有专业的评论家去整理。
其实,我这组小文,倘可以使读者收获到一点小知识,以及产生情感上的一点共振,斯愿已足矣。
是为序。
文摘 这女子,是亭亭一树白茉莉的斯文
马一浮娇妻新丧,
悲吟:唯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郁郁兰蕙芳,植根自高山。滋兰不俟佩,移蕙不俟搴。
皇天降霜雪,凋落一何先!岁晚安可追,良时坐自捐。
川逝无反流,华萎不重妍。馨香为谁发?迟暮岂予愆。
这是一首感情颇为深沉的悼亡词。至于诗的作者,相信凡是涉及过中国近代国学的人都不会隔膜的。他就是与梁漱溟、熊十力二君并称为“儒学三泰斗”的马一浮先生。
或许是马一浮先生天然自骨子里就渗透了一种淡泊、雅致的品性吧,马先生终其一生,都没有像他的同行者那般,追求一种显赫的声势。他既没有如梁漱溟君的因自己等身的著作及政治上的娟洁自行而声名卓著于九州,也没有如熊十力君的芳菲三月江南行的桃李满园。他在那个充满变数的大时代间,也只是满足于做一个寂静的新儒学的引领人。
尽管如此,他的见识,仍然赢得了同时代学者的敬重。
当年,是1921年的绿荫映满池水的初夏。二十八岁的梁漱溟先生特意从北京赶去杭州拜谒年长自己十岁的马一浮君。宾主在一杯清茗、一炷檀香的袅娜间促膝长谈,轻声慢语的马一浮给梁漱溟讲起宋代的大儒杨慈湖,以及明儒罗近溪思想间的精微大义。梁漱溟大师在后来的回忆中感叹: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数年书啊。这一次的晤面使梁漱溟先生对于新儒学的定位有了更加缜密的思索。
这次会晤过去八年后,大病一场、仿佛脱胎换骨般的熊十力先生,此时已经发过宏愿,要将自己毕生的精力奉献给博大精深的先圣哲学。熊十力先生经过一番谨慎的考虑,找到马一浮先生,将他一生最重要的论著《新唯识论》,托给了马先生做最后修改定稿并出版。
如此一来,孤神独逸的马一浮先生的影响,伊始涵盖了现代中国的那个大时代。中国革命的启蒙者陈独秀先生曾经不无尊敬地称他为“大儒”。而他对于佛学的妙心独用的精深之理解,亦被佛学的大家们推崇为“南马北汤(汤用彤)”。当年,马一浮与另外二位同为绍兴籍的文化巨匠鲁迅、蔡元培一样,站在各自不同又不可或缺的文化位置上,对中国的当代文化以及未来,都产生了不可磨灭的深远影响。
其实,作为一代学界楷模的马一浮先生,当年的他,并非只是限于在学术上的严谨。他个人的私生活,都是相当自重自爱的。既然儒家前贤都曾经有过“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讲法,作为一代大儒的马一浮先生在自己的爱情生活上,也就自觉地担负起了维护社会风范的责任。他的不苛且的人生态度以及对于爱情的始终不渝的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