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集中,作者两次引述了英国批评家约翰·伯格的同一段话(见“常识与记忆”与“山高水长”两篇):“一个被割断历史的民族和阶级,它自由的选择和行动的权力,远不如一个始终得以将自己置身于历史之中的民族和阶级,这就是为什么——这也是唯一的理由——所有过去的艺术,都已成为一个政治的问题。”(语出《观看之道》,Ways of Seeing)约翰·伯格师承本雅明,本雅明在论及克利一幅名为“新天使”的水彩画时则说:画中天使面朝过去,被“进步”的风暴吹向未来。这或许是本雅明的“自画像”,放在这里与《退步集》倒是相映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