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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女人自己说话:民族叙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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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女人自己说话:民族叙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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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页码:535 页
·出版日期:2004年04月
·ISBN:7108017695
·条形码:9787108017697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20世纪(中国)妇女口述史丛书
内容简介 总序
妇女史与口述史具有天然的盟友关系。
口述方法不是妇女研究的独创,口述史的启用了不是从妇女史开始,但它却格外受到女性学者青睐,为女性主义史学家广泛使用。这是因为,口述史对传统史学有着补充和校正作用,它发掘了沉默的人群(如妇女、少数民族、社会底层)和人们沉默的声音(关于私人情感、生命体验等),使得史学有可能更完整的记录“人”的和普通人的历史。女人曾经“未载史册”,以及历史上学术界中“女性的沉默”,使得妇女史研究不得不从“打破沉默”、“让女人发言”开始,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段上(20世纪中期)同步进行,两者相互推动,成为近代以来史学革新运动中比肩行进的战友。
“让女人自己说话”,是建构妇女史的基本原则;发出“女性的声音”,在今天社会中兼有政治的和学术的双重使命。找回和重建女人的历史,不仅是史学的需要,更是女人找回自我,确立自主、自信的人生的必要基石。于此,海外女性主义学者已经有大量的研究成果。这些研究主张从女人的立场出发,用女性的视角分析资料,“将妇女置于历史的主体地位来研究,通过重现一向被忽视的妇女的声音和视角,向男权文化为主导的传统史学挑战。”
在中国大陆这块土地上做妇女口述史,是因为我们的社会和我们的史学中同样存在着如上问题。长期以来,女性一直是作为社会弱势群体被认知、女性的话语权利和能力一向被忽视、女性的声音很少得到学术界特别是史学界的关注,鉴于此,在我们这里,发掘和记录女性的历史经历和她们的声音,成为建构妇女史的重要部分。
但有必要说明:
这套“丛书”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妇女史”,它不过是用“女性的声音”表述了女人的历史记忆和感受,对我们已经熟知的历史事件和一些文化现象做出“女性的解释”,试图用女性的表述证明女人的存在,给史学提供一种新的视角,多出一种乃至多种思考
这套“丛书”记录了女人的经历,却不尽是“女性主义史学”,它无意发掘女人的特殊贡献或特别张扬女人的权利,只是试图从“宏大的历史叙事”中剥离出女性的经验,看女人在时代的巨大变迁中对民族、阶级、政治、经济、文化等问题做出了怎样的的历史回应。
不能否认,女性主义史学对从来是男性中心的传统史学是一个有力的挑战,为妇女史建设和史学重建清扫道路—但仅仅女性主义是不够的,它不足以成为建构“历史”的全部基础,甚至也不能是妇女中建设的惟一基石。清醒地认识这一点,于我们的“妇女口述史”项目十分重要。
“20世纪(中国)妇女口述史”项目参与者大多具有这样的共识:
女性学者的学术关怀不仅应该是女性的,也应该是历史的。对曾经“未载史册”的女人而言,找回女人的历史是责任也是义务,但女人从来就不是孤立存在的,女性的苦难和女人的解放都不过是“大历史”的组成部分,女人的声音一定是“历史”的回声,不可能超越时代而卓然出群。
尤其对中国妇女而言,一个世纪以来,在这块土地上,女性的苦难之外,确实还有浓重的国难和家难;在“妇女权利”之上。确实还有民族存亡的阶级压迫问题;在“男女平等”之中,确实还有于全社会都十分要紧的政治民主和经济贫困问题……于此,中国妇女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历史反应:很大气,很壮阔,无论你怎样启发和诱导,它的立场远在女性主义之上;的确更像是“民族的”和“社会的”,而不尽是女性的—倘若我们只是把它禁锢在女性主义的理解框架上,也会委屈或曲解了她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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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女人自己说话”,是建构妇女史的基本原则;发出“女性的声音”,在今天社会中兼有政治的和学术的双重使命。找回和重建女人的历史,不仅是史学的需要,更是女人找回自我,确立自主、自信的人生的必要基石。于此,海外女性主义学者已经有大量的研究成果。这些研究主张从女人的立场出发,用女性的视角分析资料,“将妇女置于历史的主体地位来研究,通过重现一向被忽视的妇女的声音和视角,向男权文化为主导的传统史学挑战。”
编辑推荐 “让女人自己说话”,是建构妇女史的基本原则;发出“女性的声音”,在今天社会中兼有政治的和学术的双重使命。找回和重建女人的历史,不仅是史学的需要,更是女人找回自我,确立自主、自信的人生的必要基石。于此,海外女性主义学者已经有大量的研究成果。这些研究主张从女人的立场出发,用女性的视角分析资料,“将妇女置于历史的主体地位来研究,通过重现一向被忽视的妇女的声音和视角,向男权文化为主导的传统史学挑战。”
目录 总序 李小江
体例说明
导言 李小江
自家故事
曾经沧海:20世纪满族妇女叙事 定宜庄(满族)访录、整理
个人记忆
……
文摘 唱歌挣回零花钱
逢年过节时,我们几个好朋友相约到别寨去跳芦笙、游方。有一回麻料(地名,西江附近)过农历二月的“祭神节”,每家都杀猪、杀牛,非常隆重。我们抬着自己的盛装由我的叔叔扛着枪护送(那时候有土匪,挑着银饰过山最怕遭抢劫,一般都有武装人士护送)。那里的人看见我们几个西江姑娘,非常高兴。几个年长的“祭神头”说:“去请那几个姑娘来我们家吃饭,如果有福气,说成当我们儿媳妇更好。”男女老少都欢迎我们,热情地邀去他们家吃饭。
我们去了其中一家。主人杀鸡宰鸭,准备了一桌非常丰盛的酒席。那些老人说:“姑娘们,你们大老远来这里,虽然饭菜不尽人意,但希望你们唱首歌来听,如果唱得好,赏钱给你们,作为这次来麻料的纪念,也是为了我们能永远记住你们这些好姑娘。”以前在家时,外婆教了我们些苗歌,又临时发挥了一些,我们唱道:“沿你寨脚来,一路闪金光;来到你堂屋,豪华似宫殿;他乡是陋俗,你乡行汉俗(汉族礼俗,比喻好的、文明的风俗。这是强势文化观念的影响);一齐来准备,拉长桌(当时苗族宴请宾客用很长的桌子)等妹;阿姐去倒茶,阿哥去备席;阿妈端菜来放的长命菜,煮的清炖鸡,杀的大头猪,摆满长桌席,如没桌腿顶,铁桌也压断。”他们听完以后,非常高兴,激动地说:“姑娘们唱得太好了,你们嘴这样甜,把我们夸得太值得了。”老们在高兴之余,给我们八块大银元。回到家后,我们家老人说,这是我们唱歌得来的钱,叫我们不要乱花,拿这些钱去做贷粮的底粮,每年贷粮得来的利息给我们用。这样,我们每年都得到零花钱,有时拿来打伙(聚餐),有时拿来买衣裳,大家都知道这是我们去麻料唱歌得来的,也换回了很多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