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丛中人常在
基本信息·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页码:381 页 ·出版日期:2003年09月 ·ISBN:7108009994 ·条形码:9787108009999 ·版本:第1版 ·装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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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页码:381 页
·出版日期:2003年09月
·ISBN:7108009994
·条形码:9787108009999
·版本:第1版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内容简介 作者曾长期主持报刊,出版社笔政,亦曾任文联主席,几十年间阅人无数。书中记叙的十几位文坛宿将,著名画家,多为作者的私交故友,因此种种文坛逸闻,画家趣事经平实流畅的笔墨娓娓道来,翔实可信,情溢其间,读之颇有味道。
作者简介 章品镇,原名张怀智。江苏南通人。中共党员。1940年参加革命工作,历任青年抗日协会会长,南通县参议会参议员,《廖角丛刊》编辑,《文综》杂志编辑,九地委国军工委工作人员,华中工委城工部政交工委驻沪、苏负责人,《苏南日报》副刊组副组长、组长,苏南文联筹委会常委,《苏南文艺》主编,江苏文联筹委会常委、《江苏文艺》主编,《雨花》副主编,江苏省文联副秘书长,中国作家协会江苏分会秘书长,《雨花》、《江苏文艺》主编,江苏人民出版社副总编辑、《钟山》主编,编审。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江苏分会副会长、顾问,江苏省民俗学会顾问。198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媒体推荐 后记
过去有句话:“宁作太平犬,勿为乱世人。”其实,乱世人虽然历尽磨难;饱受痛苦。以至洒血断头;但大见世面、大受锻炼.使人稍知人事,原来太平富贵人不过穷僻冬烘。
一百多年来,中国历史上的这块断面,壮烈而又凄厉。外患荼毒深重以外,内则若说“乱”。却不同于过去。这是一场新旧思潮的冲突。这冲突摧毁了一切常规,它扰乱人的自制力.精心的掩饰化为乌有。更多的人却被捶打成一架韧而硬的骨骼。他们悲天悯人而想有所作为。这是个非常的时代,中国的希望将从这里冉冉升起。对于它,史笔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惜我足迹不广.所处更非矛盾漩涡的焦点,所见实在有限,更不说水平的不够了。正如常人只将使我动心的事,一一收进我心中的私档。
80年代初,高晓声同志一时誉满全国。老友陈允豪同志到江苏约稿。跟踪相逼,逼得这“一池春水”岂但“吹绉”;而激起我感情波澜的又岂仅高晓声一人。纷如雨点的声音敲打着我的记忆。我的记忆里有着我所尊敬的人、深具诚挚的同志之爱的人、同得欢欣和同历苦难的人的姓名。因为他们,我仰望高山从而坚定了对真理的真诚、也以情爱回报患难知己,也曾经在人前吞声、在人后饮泣。如今,其中有人竟呼号着要破我心防奔涌而出了。大概也是人之常情,首先是那些伴随着悲伤与怅惘的姓名。感谢谢云、刘冬青等同志给予我发表的机会,于是有了这十多篇东西。
我一生与文艺有缘,只是结缘侧重于“编”字。先是断断续续。后来,除了“文革”的几年,总有四十年吧,成了专业,先在报社、长时间是编刊物,也蹲过出版社,为人签过无数的“发”字。大多循规蹈矩,难得随心所欲。
至于与“写”字的缘分就薄得多了。但究竟一直在热心地读着,从少年时起就偶尔写写,又爱取笔名,只如微尘在人前飘忽而过,出书的事是从未想过的。80年代起,工作不那么具体了,写得稍多,其实,也还是九天晒网、一天打鱼。我有两位“芳邻”。楼上是忆明珠、楼下是高晓声。这两位的作品若以手抄问世,说是“著作等身’决非过誉。屡承他们投桃,而我无李可报。老高曾批评我“你的朋友不少,为什么不去找找?”其实是朋友,了解了情况是无需去找的。80年代中承谢云同志见爱,书已编成、人民出版社也同意出版。但篇数太少,出也可怜,我辞谢了他们的盛情。稍后又多了几篇,邵燕祥同志更为我大花力气,可能不仅联系一处吧?但阿斗总是阿斗,无话可说的。
读地方志,常见记人有著作,有的也说得颇为热闹,但写得眼糊手僵,写成千言万语。到头来竟是以“藏于家”这三个字告终:说到“家”,我的两个儿子靠一点理科知识吃饭,现在就不是我的读者,将来更不必弄得他们碍手碍脚了。也是见于志书,说是有人作诗近千;但此人家贫不能得一“书号”。选诗一首,临终叮嘱儿子说,此诗不传是无天理。为我书于棺盖,则“河图”、“洛书”出,亦即纸贵洛阳之日。这办法目前中国能用的人,怕已寥寥。人的有无著作,在我本非头等大事。我不敢说我的文章一定有出书的价值。但我想一定还有不少比我写得好、却无名于文坛的人,又不愿跑破鞋子、不愿花冤枉钱,而在那里与不能排成铅字的书稿相对无言,甚至书成一半,也就搁笔,早已出门找搭子去打麻将了。
我有幸得“三联”的宽容,未伤鞋、更未伤财,这本小书竟将出版。我应当郑重表示我的谢意。
最后,需要说明的是:文章虽少、牵涉的却非屈指可数的几位,何况事非平常。如有差错,极望得到指教。
1996年7月底于北京安慧里
编辑推荐 作者曾长期主持报刊、出版社笔政,亦曾任文联主席,几十年间阅人无数。书中记叙的十几位文坛宿将、著名画家,多为作者的私交故友,因此种种文坛逸闻、画家趣事经平实流畅的笔墨娓娓道来,翔实可信,情溢其间,读之颇有味道。
目录 二十年后,高晓声回来了!——记高晓声
花木丛中人常在——记周瘦鹃
循规蹈矩受到了嘲弄——记钱静人
陆文夫进出文坛记——记陆文夫
陆文夫与他那“锁着的箱子”——再记陆文夫
从吉光片羽中看到的善良——记郑山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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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 书摘
高晓声不但在肉体上没有死,文坛上的高晓声且活得更为自如了。他是唱过“跌倒算什么,爬起来再前进”的人。他第一次来看我,就带来一大叠短篇小说,中间有《李顺大造屋》、《漏斗户主》等等。回到省作协以后,更是笔不停挥。虽然二十年来,吃的是树叶,却在不停地吐着光芒闪烁的银丝,真是众所瞩目。于是就有人向他“取经真真,问他那几年是如何“深入生活”、积累素材的了。其实呢,他当时的奋斗目标,首先是全家七口能够活了下去而已。他要在这个“前所未有”的环境的许可范围以内,动各种无可指摘的脑筋弄饭吃。“四人帮”控制的天下,容不得高晓声那样的人,他后来也晓得了,更容不得他高晓声那样的笔。但是,笔是一条龙,它是不会甘心沉潜于深渊之中的。灵感的火花,决不会在他的脑海里死灭,虽然一时他自己也没有显著感到它的存在。由于深爱文学,过去又曾发奋致力于此,因此虽已到了为了生活的最低需求却要付出最大的精力的地步,也还在不自觉地以—个作家的习惯,观察、分析所接触到的一切。也还以近乎一个作家的,“职业的本能”在摄取形象。有一段时间,他整天编篮子,各式各样的,精益求精。超越日用品而至于艺术品。我怀疑,难道只是为了糊口吗?也许同时也是对艺术的那一点爱好,借此得到了满足吧?许多人对艺术的爱恋是这样的执著。这实在是彼时彼地一个艺术家的悲哀。我在他的生活里并没有找到一条,必须将一个作家“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规律,而是说这十多年来,他是真正成了群众中的一员的。他不像某些人是俯着头看农民的。他与农民同命运,而且这个“同命运”源远流长,如上所述也不是从1957年以后才开始的。因此才能是真正同爱憎、同苦乐的。不是如此,他怎么能那样深刻地领会到李顺大的困于住、陈奂生的困于食的处境呢?不是如此,在他的新作中,中国农民的那个大家熟悉的性格和在新的环境中的命运,怎么能有着如此动人的表现呢?他从一个角度写出了新社会诞生的阵痛,一幅伴和着一个新生命出现的满是血和泪的画面。他写出了以新面目装扮了的、苟延残喘已达数千年的“未死”者,固执地恋栈不去;他写出了从旧的胎盘中培育出来的“方生”者,由于先天不足,又是那样的荏弱。这就决定了一个历史阶段的进进退退,从而产生许多悲欢离合。对于我们这个民族和社会的观察与认识,其深入的程度,和他的深沉的感情,则是他二十多年前写《不幸》与《解约》时远难达到的。这是他有了一些知识分子和干部的经历以后,再回去与李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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