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文桃花源
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 ·页码:188 页 ·出版日期:2009年07月 ·ISBN:7545801083/9787545801088 ·条形码:9787545801088 ·版本:第1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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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
·页码:188 页
·出版日期:2009年07月
·ISBN:7545801083/9787545801088
·条形码:9787545801088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内容简介 《人文桃花源》是一部随笔集,基本上都是对近世学人及其著作的解读。第一部分主要是解读季羡林及其著作,另外还有几篇书评、序、跋。第二部分论述了陈寅恪、梅贻琦、周叔韬、马雍、赵国华等在学术史上卓有贡献的人物。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是陈寅恪先生对中国现代知识分子的期许与要求,然而真正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并不多。《人文桃花源》从近百年中挑选了陈寅恪、梅贻琦、周叔韬、季羡林等人,研究他们的成长路径、思想特点,然后加以评点、对比,既是对前辈学人精神的继承,更是为改正今日学风的大声呼吁。
媒体推荐 “桃花源”之所以宝贵,引人遐想,令人向往,根本原因就在于它在生活的当下其实并不存在。我总以为,倘若今天还能够有“桃花源”的话,那么,它必定只能存身在“人文精神”、“人文关怀”中,至少它必须以此为价值的依归。
——钱文忠
编辑推荐 《人文桃花源》由上海书店出版社出版。
目录 作为长者与学者的季羡林先生
季羡林与梵学研究
藏书·读书·译书·著书——记季羡林教授
一代宗师季羡林先生的中学时代
评《季羡林教授八十华诞纪念论文集》
读余英时著《中国近代思想史上的胡适》
《道学政》译后记
《走出疑古时代》
《泱泱汉风》与《漠北来去》
人文精神的桃花源
《茶余琐话》跋
《宋代在室女“财产权”之形态与意义》序
《倾听恒河天籁》前言
义宁精神与陈学研究
后世相知或有缘
书信里的陈寅恪
“陈寅恪印象”——《陈寅恪印象》编选前言
《启功杂忆》乎?《杂忆启功》乎?
活泼泼的历史实相
周叔锼与自庄严堪
“大学者,有大学校长之谓也”
记马雍先生
追忆赵国华先生
也说王茂荫
搬书苦乐
写不写信及其他——与李天纲博士商榷
雪茄情怀
暴民的高尔夫
自由岂能强迫
书中自有
“自我吹嘘”
后记
……
文摘 这是一位什么样的长者呢?对比自己年长的人——当时冯友兰、朱光潜、王力、陈岱孙等比季老高一辈的人还都健在——季老是非常尊敬的。1990年的1月31日,先生命我随侍到燕南园向冯友兰、朱光潜、陈岱孙三老贺年。路上结着薄冰,天气是非常的寒冷,当时也已经是八十高龄的季先生一路上都以平静而深情的语调,赞说着三位老先生的治学和为人。先到朱光潜先生家,只有朱夫人在,季先生身板笔直,坐在旧沙发的角上,恭恭敬敬地贺年。再到冯友兰先生的三松堂,只有冯先生的女人宗璞和女婿蔡仲德先生在家,季先生身板笔直,坐在旧沙发的角上,恭恭敬敬地贺年。最后到陈岱孙先生家,陈先生倒是在家的,看到季先生来访,颇为惊喜。季先生依然是身板笔直,坐在旧沙发的角上,恭恭敬敬地贺年。其时正好两卷本《陈岱孙文集》出版,陈先生去内室取出书,题签,起身,半躬着腰,双手把书送给季先生。季先生也是起身,半躬着腰,双手接过,连声说“谢谢,谢谢”。冬天柔和的阳光,照着两位先生的白发——这几幕场景过了十七年了,却一直鲜明地印在我的记忆里。北大有许多成就卓著的专家学者,在将近二十年前,那是称为中年学者的,行辈、地位自然还不能和季先生相比。季先生对他们是发自内心地喜爱、尊重,不遗余力地揄扬他们。我在这里讲的都不是季先生在公开场合,比如学术会议之类上的举动,都是私下的言谈,不为外界所知的。
一天,我陪季先生散步到办公楼附近,恰巧中文系的裘锡圭教授正低着头很慢地走在前面,大概在思考什么问题。季先生也放慢了脚步,低声对我说:“你知道吗?裘先生,古文字专家,专家。”说这些话的时候还翘起大拇指,微微地晃动。裘先生不久以前接受了复旦大学的邀请,把讲席移回了上海,这实在是上海学术界的幸事,是上海学子的福气了。
后记 这本小书所收入的文字,一部分是旧文,一部分是新作,按照某种“同类”的感觉编排在一起。这个工作是由上海书店出版社的社长王为松先生,本书的责任编辑欧阳亮先生提出基本意见,随时和我商量,我不仅完全同意,而且对他们两位心怀感激。
取书名总是一件麻烦的事情。采用“人文桃花源”作书名,乃是因为书中有篇文章的题目大致如此。这么做,却并不是出于偷懒的考虑,我也还有其他的一些想法。“桃花源”之所以宝贵.引人遐想,令人向往,根本原因就在于它在生活的当下其实并不存在。“桃花源”是美好的描摹、理想,或者就是幻觉,都未可知。然而,正因为如此,俗世的人们就更不会停止对它的痴心追求与上下探索。
而我,尽管不怎么愿意,也不怎么习惯去相信任何虚幻的东西,却也无法抗拒“桃花源”的诱惑。我总以为,倘若今天还能够有“桃花源”的话,那么,它必定只能存身在“人文精神”、“人文关怀”中,至少它必须以此为价值的依归。
所以,我就为这本小书起了这样的一个名字。
我还要感谢最早发表这些文章的报刊和编辑,感谢为这本书设计了清雅封面的周夏萍女史,以及题写书名的多年的朋友L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