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出版社:北方文艺出版社 ·页码:210 页 ·出版日期:2007年04月 ·ISBN:7531721236 ·条形码:9787531721239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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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芬·铁伊推理全集8:歌唱的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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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芬·铁伊推理全集8:歌唱的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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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出版社:北方文艺出版社
·页码:210 页
·出版日期:2007年04月
·ISBN:7531721236
·条形码:9787531721239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图书品牌:天津华文天下
内容简介 《约瑟芬·铁伊推理全集8:歌唱的沙》讲述一位年轻人醉死在火车上,同车的格兰特探长无意中捡到死者生前涂写在报纸角落的几行奇怪的诗句,多年办案所形成的直觉,以及对长相的特殊判断能力,使他确信这是一桩凶杀案。休假中的掐兰特凭借一己主力展开一系列锲而不舍的调查。追查证据的历程异常辛苦,眼看着最后一丝线索都中断了的时候,凶手却自己招认了。
作者简介 约瑟芬·铁伊 Josephine Tey(1897—1952) 1897年出生于苏格兰囿弗内斯,就读于当地的皇家学院。之后,在伯明翰的安斯地物理训练学院接受三年训练,然后便开始物理训练讲师的生涯。后来,她辞去教驭照顾她住在洛克耐斯的父亲,并开始写作。 这位英籍女作家,是20世纪30年代以来,推理史最辉煌的第二黄金期三大女杰之一,也是其中最特立独行的一位,和她齐名的阿加莎,克里斯蒂、多萝西·榭尔斯都是大产量,行销惊人的作家,铁伊却穷尽一生之力只写了八部推理小说,八部水准齐一的好小说……是推理史上极少数一生沒有任何失败作品的大师。 约瑟芬·铁伊1952年逝世子伦敦。
编辑推荐 《约瑟芬·铁伊推理全集8:歌唱的沙》20世纪30年代以来,推理史最辉煌的第二黄金期三大女杰之一,也是其中最特立独行的一位,穷尽一生之力只写了八部推理小说——约瑟芬·铁伊的小说,不只是情节的曲折和破案结局的震撼而已,就像张爱玲,你不会只关心故事和书中人物的结局一样。《歌唱的沙》是约瑟芬·铁伊最后一部小说,在《歌唱的沙》中凶手天衣无缝的布局,使得格兰特探长也臻至完美的告别了演出。
目录 导读 最后一次的歌唱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
序言 最后一次的歌唱 《歌唱的沙》是约瑟芬·铁伊最后一部小说,我们对她的阅读至此也得告一段落了——“直到胖女士唱歌为止”,一切皆符合这句西洋老俗语的说法,只除了没有胖女士,而是古怪的会唱歌之沙,还有一点也不古怪的格兰特探长忠实的身影。
这里我们来回顾一下格兰特探长,我个人所钟爱的人物,以此作为告别。
相对于推理史的诸位大师都拥有一位或一位以上历史级数的大神探,铁伊这位苏格兰场的探长显得相当谦卑。他没有布朗神父的有趣神职身份,没有角落老人的没有名字不知来历和手中打结不休的绳子,没有福尔摩斯的毒品等诸多性格怪癖和自我一整套办案哲学及其方法,没有波洛的鸡蛋脑袋尖翘胡子古怪造型和充满人性洞察力量的格言,没有马普尔姑妈乡下老太太和悍厉罪恶世界撞击起来的惊奇,没有宋戴克博士的科学奇迹和一整皮箱科技道具,没有温西爵士的悠哉游哉的贵族地位和嗜好,没有昆恩的恋爱和办案风情,没有马洛的贫穷和正义铁拳,没有费尔博士专搞密室的单食类动物专注,也没有无名大陆探员和罪犯无差别的铁石之心。
甚至和他气息其实最相通的纽约马修·斯卡德。也比他多一个五光十色的犯罪大城为背景,围拥着一大缸子五湖三江的奇才异能友人,就算生病,也是远比他有戏剧和隐喻张力的酗酒致命问题,而不像格兰特只是平凡的跌坏腿(《时间的女儿》),或像《歌唱的沙》的幽闭恐惧。
在铁伊一生为数八次的犯罪出击中,他担纲了六次半,《萍小姐的主意》时他大概不大方便进入男生止步的女校,至于《法兰柴思事件》他倒是到场关切过,但却把办案的大舞台让给热心未婚的小镇律师,让他赢得佳人归。
格兰特是个太正常的人,正常的开心烦恼,理性和非理性同时发生的正常人感受和思维,还有一个再正常不过的警方身份,这样的正常无比让他透明起来,容易融入我们眼睛所见的正常世界和广漠的人群之中,像一片正常样子颜色的树叶长在树林子里一般。
要说格兰特有什么特异功能,我想,大概只有他对人长相的异常敏锐和记忆力,可是这也没进一步被戏剧化风格化,只像个凡人都会有的什么性格特点和癖好罢了。
这样的平凡,让他在神探走伸展台轮番亮相讨彩宛如过江之鲫的推理世界里面,反倒显得奇怪起来,像一个正常衣着的上班族忽然被抛掷到化装舞会之中格格不入一般。然而,如果我们把小说的范畴放大开来,放大成一般性的小说(即所谓“正统”的小说),那格兰特的样子便立即变得熟悉可辨识了,这样的人物不仅常见,而且通常担任小说的主述者角色(有时是“我”的第一人称,有时是“他”的第三人称,有时也会是全知观点里有名有姓的人物,这无妨),比方说,像托尔斯泰《战争与和平》的皮耶,或者《戏剧演员》的布朗,故事便是由他们看到、参与,并通过他们内心的折射带给我们。
借用台湾著名小说家骆以军对同行朱天心小说中此类人物半开玩笑的称呼方式,叫“煽情的土型人物”。
风雨故人来 更年少时写过短篇小说《降生十二星座》,奇迹般地把满天古老星图、不可预料却又仿佛无人可遁逃的人生际遇和命运以及现代台北市东区蜉蝣般情感贯穿起来的骆以军,他所说的“土型人物”,显然系借自于星座学的神秘用语——这熟悉的人可多了,黄道十二宫分组成风火水土四个子系,各自成象,其中火族的人燎原之火般冲动热情把一切卷入,风族的人如天外来风一样飘忽滑翔、有着辽远但天真的古怪执念或说理想,至于水的子民则似水流年般漂流浮沉于情感的丰沛大河中,并在人生的雨季降临时刻毫不抵抗泛溢而去。
土型人物的形象则是由不起眼的土壤层层叠成的坚实大地,基本上,大地持重、固执、沉默,信任时间的长时段滴水穿石力量,因此,他的反应和改变总是缓慢到几近不可察觉,或几近让人不耐烦。
土型的人物什么时候会让我们看得出情感来呢?甚或可以让骆以军大胆冠以“煽情”二字呢?我猜,最是在风雨飘摇的剧烈动荡日子里,在一切都困厄都仿佛不再可信的特殊时刻,热情的火已燃尽或被浇熄,飘忽的风更顺势远扬不复得见,而水族则躲进自己的甲壳之中忧伤哭泣,那个在晴朗好日子里几乎隐形不见,或至少让人觉得龟毛无趣的大地便显现出一种动人的坚定力量来——这是一种风雨故人来的温暖,煽情到会让人当下眼睛一热。
小说,基本上不是晴朗好日子的故事,就像黑格尔所说,好时候的历史没什么好写好看的,四海承平,人人安居乐业,这是几百年一页就可翻过的。小说总自找麻烦地寻求并置身于变动、矛盾、冲突的旋涡之中,不管其具体的可见形态是战争,是革命,或仅仅是情感,乃至于犯罪和谋杀,都让我们处身在一种狂风暴雨的持续袭打拉扯之中,这时,不管作为说故事的作者或听故事的读者,你都会需要并渴求一个不随风起舞的清醒定点,一个可标示出移动中万事万物位置的冷静坐标——一个大地般牢靠的土型之人。
坚实,在风雨中成为煽情。
领路人皮耶 我们借助《战争与和平》的皮耶来说。
《战争与和平》述说的是一场令人茫然的大战争,一个亘古沉睡乃至于吱吱嘎嘎已然腐朽的老社会老帝国被猛力地扯动卷入,不仅有着炮弹横飞的肉体生死狂暴,还包括蓝白红军旗飘扬的法兰西大革命的颠覆性意识形态狂暴。读小说的人一开始很容易被瘦削英挺、一身鲜亮军服,而且内心也同样焕发黄金般光纯色泽的安德烈公爵所吸引。安德烈正直、聪明而且勇敢,相对来说,胖大、缓慢、光只是和善好脾气的皮耶(托尔斯泰就连赋予皮耶的肉体形象都是土系的)则极不抢眼,甚至还像个小丑。
皮耶不仅在慷慨参战一事上作不出明快的决定,便连心理上如何看待这场战争、自己和这场战争的相对位置如何都始终迟疑不决,这几乎令人不耐,但我们却也不由自主地被他上穷碧落下黄泉地带着走动,为一个隐约不成形的辽阔问题,找寻某种模糊但冥冥中似乎存在着的答案。我们随他走过还在说法语、吃黑海鱼子酱、华舞笙歌不绝的上流贵族宴会,也被他领着走入战争风雨马上要席卷过来的广大旧俄农村土地。我们碰到亲王贵妇、西欧化的自由颓废知识分子、老式贵族新富商贾、大斯拉夫民粹主义者、四海一家共济会员、热情沮丧程度不等的老少军人、神父、店家、一般平民以及农奴云云——肥胖且柔软的皮耶像个大海绵体,或直接说就像大地,他几乎什么都吸纳,但往往不立即作出反应和抉择,善的恶的,高的低的,信念的怀疑的,污秽的洁净的,进步的传统的,连缀起一条漫长的观看思省之路来,而不是直接看到想到一场有形的战争而已。
小说史上,有毛姆等一海票人郑重推崇《战争与和平》是人类世界最伟大的一部小说,这其实多亏了皮耶这个人,多亏了他的迟滞和若有所思,多亏了他的耐心和宽容,这一场历史上确实存在,但无疑只是千千万万次人类残酷杀戮形式之一的法俄战争,主要便是通过皮耶眼睛和內心的折射,才宛如花朵缓缓绽放开来一般,呈现出前所未有的丰饶生命来,而不仅仅是一部由俄国人慷慨写成、有关俄国人英勇抵抗拿破仑挥军入侵的热血沸腾圣战之作。
大地之子留滞了时间,给予思考必要的回身空间。
当然,《战争与和平》中皮耶的大高潮戏,是他决心和逃离战乱的所有人逆向行驶,天真地试图只身行刺拿破仑一幕。我猜,熱稔星座之学如指掌的骆以军也许会说,这只是典型土系人物的滑稽凸槌演出,是他们长期迟滞压抑下必然的周期性暴冲反应;或者,骆以军也可能据此断言,皮耶此人必定是上升星座受了某种干扰或本来就隐藏着部分鲁莽白羊座或秀斗射手座的性格,在人生的某个缺口忽然发作了出来而已。
而小说之中,爱跳舞和恋爱,应该就是水系女子的美丽的娜塔莎,和我们一样,一开始只觉得皮耶是个好脾气的行径可笑之人而已,然而,在战争的漫长等待和忧伤之中,她每一回头总会找到皮耶那种愈来愈宽广、愈来愈具体可依赖的温暖,如同光脚踩在大地般地踏实舒服。娜塔莎这个角色很有趣,她仿佛和我们读小说的人慢慢叠合起来,像我们一样站在一旁,在皮耶逐步理解战争的混乱本质同时,她也逐步理解了并真正触摸到皮耶的动人本质——稍稍不同的只是,我们开始喜欢皮耶,她则选择实践,一不做二不休嫁给了他。
犯罪不等于谋杀 至于同样是我个人喜爱,格林《戏剧演员》中那个生父不详,到海地首府太子港接收放荡母亲留给他的一家旅馆,在一场左翼革命和当权者血腥镇压时刻仍忙着和德国大使老婆偷情,但最终仍不由自主被卷入,流亡到多米尼加,成了个收尸的滑稽殡葬业者的土系之人布朗,就留给大家自己去看——但记得一定要看,只是该书早已断版,可能要花点心思找找。
让我们回到格兰特探长这里来。
我们常说,写推理犯罪的铁伊,其兴趣远远不在“谋杀/破案”的设计铺排和巧妙揭示而已,但同样的话,任哪个聪明点想故作惊人语的推理小说家都可以如此自我扬扬地宣称,就像老相声里常讲的:“反正吹牛这玩意儿又不用贴印花。”不,这当然不是光说了就有,而是得在小说的具体呈现中见真章。
谁都晓得,犯罪和谋杀不是等号两端范畴一样大的两组东西,事实上,人生现实之中,真正动到杀人这终极手段,只占犯罪的一小部分(近年来台湾的比例相当程度高了起来),尤其如果我们把犯罪扩张到不待实践、只停留在人性“恶意”的层次时,如同心理学者所关心、慈悲的宗教智者所劝诫的那样,那谋杀的发生更如九牛一毛,这样的分别是常识,那些苦恼于谋杀书写殆尽的推理作家们也都了解有这么一大片未开垦的处女地在那边,但麻烦在于,这不好写啊,它不够强烈、不够戏剧性,像太荒芜的土地不符合“投入/产出”的合理投资报酬一般,现实问题。
这里,我们实证性地来看看铁伊干了什么好事。
在我们已经看到的七部铁伊小说中,其中有两部完全不存在死亡谋杀,占到七分之二的比例;有一部死了人,但却是出自于全然的意外,是“ 没有任何恶意”的死亡;有一部确实有着杀人之念,但所动的手脚并不是非置人于死地不可的模糊杀机;另有一部则当下的现实世界没任何人被谋杀,只是有个无事可做的住院病人意外想起来几百年前的一桩冷血谋杀案可能不是正史讲的那样——这里因为我们假设有人并未完整看过铁伊的全部小说,因此很职业道德地不揭示书名。
换句话说,规规矩矩符合“谋杀/破案”格式的铁伊小说,原则上只有两部——比例之低,倾斜向人生真相了。
事不关己的最后一案 不直接把范围广阔无所不在的犯罪激化窄化为谋杀的单一形式,也不只是搬过来某个心理学家的说法再以小说语言翻译出来,就等于是犯罪心理描述,铁伊这样的小说书写可比想象中要难多了,因为这等于放弃了方便好用的推理小说框架,包括可依循的情节走向模式和好套用的角色人物模型。
你需要一个有耐心的新人,通过他有耐心的眼睛来重新看待犯罪,这个人就是格兰特探长。
格兰特被设定为苏格兰场的探长,但我们看到,当犯罪找上他,不管是以具体的刑案形式或仅仅是一种隐晦的味道,他的兴致并不全然是警察式的职责在身或猎犬式的制约反应,格兰特的两眼发亮有很大一部分很单纯只是出于发现的乐趣。发现的实践方式,不是雷厉风行的办案行动,而是沉静耐心的找寻;不是环环相扣的严密逻辑推理或找出具法律效力的证据,而是包含着感受、理解和同情;最终,当真相顺利揭开,也不是一种唯我独尊式的得意胜利,而是一种涉过长路的疲惫欣慰满足之感——我最喜欢的铁伊结局,是两部不存在死亡小说其中之一的结局描述,格兰特悄然找上那位心存报复但并未杀人的女“凶手”,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安慰了没犯成大罪的嫌犯,再诚摯地致意作礼离去,非常地绅士,非常地温暖解人,非常地格兰特。
然而,格兰特并非是个没火气的人,也不是个脑中只有个人疑问、没有公共领域正义感的唯我主义者。不,不会的,如果是那样,这个人就不会艰苦探入四百年前事不关己的谋杀案(他又不是个可因此得利的历史学者 ),只因为他不相信也不愿冤屈那位死去的国王背负千古的冷血之名——格兰特就连这方面也是典型土系的,外冷内热,像大地一样,冷凝坚硬的地壳底下流动着炽热的熔岩。
读书学剑意不平,而《歌唱的沙》将是格兰特的最后一案,当然本来也一样是事不关己,只因为车厢里死去的年轻被害人,有一对“轻率的眉毛”,让病假中的格兰特始终挥之不去。他是谁?他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他为什么会死去?
文摘 3月清晨六点,天色还暗着。长长的列车侧身驶过机修场散出来的错落光线,轻轻地嘎啦一声开过火车铁轨的叉点,变换到另一个车道,进入铁路信号房发出的灯光里,然后出来,通过满是红灯点缀一盏寂寞绿灯的跨轨信号杆,朝那等在弧形下阴暗无人的空旷月台开去。 伦敦邮车即将抵达终点站。 足足五百英里的旅程被抛在身后,抛在通往伦敦尤斯顿车站和昨夜的无尽黑暗之中,五百英里月光洒落的田野和沉睡的村庄,五百英里漆黑的城镇和永不稍歇的火车炉火,五百英里的雨、雾、霜以及漫天飞舞的大雪,五百英里的隧道与陆桥。现在,三月萧瑟的清晨六点,山丘从周遭升起围拥着列车,列车状极轻松且平静,在它漫长而快速的旅程之后,即将停下来休息。整列拥挤的车厢之中,除了一个人以外,所有人都因为火车到站而松了一口气。 那些松了一口气的人中,至少有两个人高兴得几乎要雀跃起来。其中一个是火车上的旅客,另一个则是铁路服务人员。这名旅客名叫亚伦?格兰特,而铁路服务员则为摩德?葛雷邱。 摩德?葛雷邱是火车卧铺车厢的乘务员,也是塞索至托基之间最令人讨厌的家伙。因为二十年来,摩德令旅客忍受他的恐吓,敢怒不敢言,并任由他敲诈??指的当然就是钱财上的勒索。毋庸置疑的,来往旅客的怨言也从未停歇过。比方说,头等车厢的客人里,他“酸奶酪”的骂名远近驰名。(每当他那张拉长了的苦瓜脸在潮湿阴暗的尤斯顿车站出现时,大家就会说“天啊! 酸奶酪又来了。”) 而在三等车厢的客人之中,他的绰号更是五花八门,但不管大家叫他什么,都非常贴切且惟妙惟肖。至于他的同事叫他什么,反倒没什么重要了。这其中只有三个人能够治他:一个是来自德州的牛仔;一个是女王麾下喀麦隆高地军团的代理下士;另一个是三等车厢里那个扬言要用柠檬汁瓶子敲他秃头脑门的不知名的小个伦敦女人。摩德不买任何阶级或成就的账:他讨厌这个,怨恨那个,但他非常怕挨揍。 二十年来,摩德?葛雷邱在工作上没什么贡献。打从他做这工作不到一星期,他就觉得无聊了,但他发现这是个饶有油水的肥缺,他要留下来捞一把。假如你从摩德那里拿到早餐茶,你会发现茶很淡,饼干很软,糖很脏,托盘满满是水,而且汤匙不见了;但当摩德来收盘子时,那些原先演练许久的抗议却到嘴边就无疾而终了。偶尔像舰队司令这类人会大胆陈述“茶太糟了”,但一般人只会笑一笑,然后付钱了事。二十年来,或因不胜其烦,或被威吓、勒索,旅客付钱摩德收钱。他现在拥有顿努的一栋别墅,格拉斯哥的炸鱼连锁店,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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