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出版社:北方妇女儿童出版社 ·页码:347 页 ·出版日期:2009年07月 ·ISBN:7538538526/9787538538526 ·条形码:9787538538526 ·版本:第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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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出版社:北方妇女儿童出版社
·页码:347 页
·出版日期:2009年07月
·ISBN:7538538526/9787538538526
·条形码:9787538538526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花蔻子系列11
·图书品牌:北京磨铁文化,磨铁图书
内容简介 《娘子爬墙记》讲述了:君似云去今何处?爱哪哪去给我滚!鸡不同鸭讲,猫狗天生怨,魔教妖女怎能嫁正经男?她是个魔教妖女,过惯了来去潇洒(实为鸡飞狗跷)的日子,就该嫁个魔教中人逍遥一生(实为作乱一世)。可是!为什么?偏偏让她嫁到富贵正经的大户生意人家?什么?她不乐意,竟然有人比她还不情愿?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上了花轿拜了堂,她的新婚夫君竟然比她先出墙?好,你心有所属,我倒要清理门户!当咱们魔教中人是好欺负的么!哼哼!让他见识下什么叫做妖女当道,她要去江湖上找十个八个姘头!给他一记绿云罩顶。没想到,不是冤家不聚头,不但爬个墙都能遇见这位夫君大人,他还渐渐对她流露出“欣赏”的眼神。这是什么世道呀!娘子要爬墙啦!闲杂人等给我退散开来……
作者简介 炼之蜻蜓,滨海而生,脱水而蜕;天马行空,严重与人类社会脱节。自05年底混迹网络,文章不多,挖坑不少,终于因食言而肥后痛改前非,不当太监,致力于萝卜文和牙签文,欠债无数。 主要作品《月下千年》《月在回廊》等。
媒体推荐 初看本文的时候,想起了原来看过的一本书,是桩桩写的皇后出墙记,那本书很喜欢,还记得是上下两册,因为喜欢,后来还重温了一遍,当时看完也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作者会起名叫出墙记,现在买了娘子爬墙记,爬墙比出墙犹过之而无不及,可是内容却都是一样的喜欢。看过很多小说,有过很多喜欢的女主、男主,可是,真的很喜欢男主凤,虽然作者对凤喜欢迦罗的描写有点突然,可是凤,迦罗,真的是让人喜欢让人心疼的一对人,当时看完的感觉就是,好喜欢魔教啊,从腹黑的教主,到人妖不分的木鸢,还有其他的参合其中的各种人物,个性鲜明,活泼,没有大奸大恶之人,甚至于所谓的书中反派,也不是那么让人愤恨,也是有原因的变得憎恶残忍和不择手段的,所以整体书写的都很不错,从文字风格到措词,从人物性格到情节搭构,是一本不错的书。如果一定要说什么不足,就是书名不是很喜欢,也许换一个更贴切的书名会有更多的读者喜欢和阅读,不会错过。
反正是喜欢女主迦罗的漫顿和义气,喜欢男主凤的清冷真情,喜欢木鸢的随性自然,喜欢东方教主的腹黑和莫测,还有白墨。
编辑推荐 《娘子爬墙记》:你眉梢一挑,我微微一笑,看来这次又走不了,她若真干般好,你随她去好了,剩我一人自在乐逍遥。
晋江网首创颠覆之作点击超千万,贞女?烈女?豪放女?统统让开啦!别跟我说温柔装傻是王道,男人就爱上道。敢跟小S比嚣张,敢跟赵敏比胡同。妖女时代,惊心动魄,迎面而来……
专业书评 暑假的时候看的,看得太久,很多细节和人名已经模糊了,但是看书时候的感觉还是很深刻。这篇文感觉轻松、愉快,特别是前半部让我笑得前仰后合。
女主伽罗很单纯,很可爱,很率真,正是我喜欢的那种真性情的人。
男主们也都性格鲜明,凤是英雄式的人物,很强大所以很自信,有点腹黑。木鸢有着异于常人的“审美”观和双向性,描写中没有让人有很明确的好人或是坏人的感觉,只是觉得他和伽罗之间的友情淡淡的、却很醉人。美中不足的,最后他竟然对伽罗产生了感情,这点其实是让我觉得有些突兀的,个人觉得,不太符合他的性格。还有白墨,是个标标准准的好人、规矩人。他能给伽罗的就是平淡、富足却从容的生活。只可惜,伽罗的心不在这里。
另外那个炮灰,我忘记叫什么名字了,伽罗一出场就给了他一顿鞭子,但他后来跟在伽罗身边救过她好几次,最后也是为救她而死去了。他的人生自从遇到伽罗开始就发生了重大的逆转,而他为抵债来到伽罗身边,与伽罗朝夕相对,内心无时无刻不在犹疑和挣扎着。我觉得他是喜欢伽罗的,只是伽罗又是他整个家族帮派的仇人,是他家帮派附属的主人......也许死去对来来说是某种解脱吧。
我觉得,看完这部小说很感慨的是:黑道、魔教是不是真的是这样?里面的东方教主,伽罗的哥哥,还有那些个性鲜明的护法们,包括伽罗已归隐从商的父母,让人觉得反而魔教中的人活的更有血有肉,更可以称之为“人”。如果是真的,那可真是一个让人憧憬向往的江湖。
(kikiball)
目录 第一章·妖女出嫁1
第二章·妖女出嫁2
第三章·白家媳妇
第四章·表哥表弟
第五章·杀夫灭门
第六章·幽冥魔教
第七章·巨斧叛乱
第八章·火羽凤凰1
第九章·火羽凤凰2
第十章·巨斧门主
第十一章·慈笙身世
第十二章·独闯虎穴
第十三章·夫妻重逢
第十四章·夜袭美人
第十五章·姘头二号
第十六章·妖人四起
第十七章·冲吧小白
第十八章·外敌来袭
第十九章·高塔上下
第二十章·凤凰戏水
第二十一章·魔教阴谋
第二十二章·白家兄弟
第二十三章·小叔白砚
第二十四章·越姬现形
第二十五章·针锋相对
第二十六章·白府遇袭1
第二十七章·白府遇袭2
第二十八章·迷茫重重
第二十九章·追女秘籍1
第三十章·追女秘籍2
第三十一章·酒后之乱
第三十二章·吃掉凤凰
第三十三章·慈笙之念
第三十四章·木鸢失踪
第三十五章·上房一问
第三十六章·寻找妖孽
第三十七章·求医之路
第三十八章·超级油灯
第三十九章·人怕出名
第四十章·镖局少爷1
第四十一章·镖局少爷2
第四十二章·擂台擂台
第四十三章·回魔教吧
第四十四章·魔教内乱
第四十五章·妖精打架
第四十六章·教主醒了
第四十七章·情敌情敌
第四十八章·白墨到访
第四十九章·烟雨重楼
第五十章·白墨出手
第五十一章·脱离险境
第五十二章·同林分飞
第五十三章·娘子爬床1
第五十四章·娘子爬床2
第五十五章·私奔去吧
第五十六章·神秘面具
第五十七章·左慈再现
第五十八章·冤冤相报
第五十九章·宁弦复仇
第六十章·意外伤患
第六十一章·凤凰归来
……
序言 君似云去今何处?爱哪哪去给我滚!
鸡不同鸭讲,猫狗天生怨,魔教妖女怎能嫁正经男?
文摘 第一章·妖女出嫁1
放眼当今江湖,谁是魔道第一大派?
问十个人,十个人会毫不犹豫地说:沧溟水榭。不过第十一个人,也许会说:幽冥教——显然,这第十一个人,耳朵有点问题。
魔道沧溟榜上密密的文字中有这样一行:魔道第一邪教——幽冥教。
所以,比起亦正亦邪,称霸魔道的第一大派沧溟水榭来说,幽冥教也许不够大,可是,它却是货真价实的“魔道邪教”。
知道幽冥教的人,自然都知道幽冥天和极乐天,而知道幽冥天的人,也不会不知道幽冥天护法八部众——和八部众的一条小尾巴。
这条尾巴,就是“迦陵频伽”——宁弦。
【湛州,某(小)帮派】
艳阳高照,晴空无云。天气是温暖的,但是在某个小庄园的院子里,却让人觉得冷意袭人。
起起落落的鞭子声不绝于耳,慵懒而漫不经心的声音正在数着:“七十八,七十九……我说这位帮主,你还没想好啊?这么热的天,你还要我数多久……七十……哎?我刚数到哪儿了?”
靠前厅门口的院子里,摆着一张雕木太师椅,椅中的女子看起来十七八岁模样,身形娇小,一身黑色亮缎的轻装外覆着一层黑纱,衣领、衣摆和腰带处暗潜着绿色的藤蔓纹饰。她长得清秀柔媚,神情慵懒,却隐隐约约透着一丝邪气,在一身黑衣的衬托下,宛如夜里还未完全绽放的花朵,清冽中带着妖媚,令人无限遐想。
她似乎颇不耐烦地想了想:“既然忘了,那就从头数好了——”
“不——不要,迦陵大人,求您放过小儿吧!”
她身旁一个四十岁年纪的细瘦男子满头冷汗,正焦急地哀求,不时看向院子里已经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的年轻男子。
黑衣女子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道:“杜帮主,我知道您心疼小儿子,不过幽冥天可不是济世为怀的大善人,您大儿子欠了钱落跑,要么您替他还上,要么……我们也只能用自己的方法讨回来了。要不回钱,要一条命也无所谓。”
杜帮主很清楚幽冥天是说到做到的,他顾不得擦脸上的汗,绝望道:“二十万两银子,我一时间到哪里去筹……”
“是二十五万两,请不要忘记利钱。”
在魔教幽冥天面前,哪里有他这种小帮派讨价还价的余地?真是造孽养了那败家子,自己惹祸,还把家里人和弟弟都一并连累!他可以把大儿子扫地出门,但是这小儿子可是唯一的香火了……咬了咬牙:“迦陵大人,老夫用本帮的地契作抵押,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小儿!”他赶忙差人去将地契拿来,双手呈上。
黑衣女子瞄了两眼确认无误,犹豫道:“杜帮主,我想您也明白,您这地契就算抵押,也就十万两……”
……
后记 后记
立冬和思源的故事,源于一些朋友,可以说有现实生活的痕迹,重影于那些真实的面孔,只是在我的写作过程中进行了刻意的删减,同时加入了一些自己的偏好,才成文至此。
周立冬这个人的原型,最初是子规提起的。
他说,他大学的同学立冬很优秀,社会活动能力强,担任某学生联合会执行主席;子规还说,立冬一表人才,斯文俊朗,少见的养眼;子规又说,立冬的文采斐然,即兴演讲的时候能出口成章……
这么一个人,引起了我的“警觉”和兴趣,我随口追问:“如此一个天生‘尤物’,你不会爱上他吧……”
子规冷笑数声,一副“想死就早说”的样子。我举手投降,“对了,我能不能看看这么一个好人物有多么意气风发?”
不料,子规却叹息了,“他机遇不是很好。”至于如何不好,当时我并没问。
后来,陪子规去参加大学同学聚会,在交大西门外面的九头鸟吃饭(那时候北京交大还叫北方交大呢,西门外也没拆迁),大家点了糯米藕,他一个同学就感叹说:“上学时这个甜品我们每回都要吃两盘,因为有人爱吃。”
感叹的这个人就是文中的霍燕飞。
那天,大家喝多了米酒,有点醺醺然,霍公子就讲起大学时候的诸多趣事,说起现在的研究生楼就是当初他住的男生宿舍,当时,他住二层,看到楼下有人接吻,就用一大盆凉水往楼下浇,正好浇到了周立冬和他女朋友,当时,周立冬可是毫无保留地揍了他一顿。
子规以外的人又提到周立冬,我暗暗记住了这个名字。
霍公子讲起他的交大往事,可谓是滔滔不绝,从打架斗殴说到参加篮球队,从智斗系主任说到祸害小卖部,总之,几乎没有他不干的事。
我从头开始就仔细听着,希望他再提到周立冬这个人,但他一直没有提。我本想问,可是听他说到一群人偷人家西瓜的事儿,又光顾着听个中曲折,忘了张嘴。
偷西瓜的起因是卖西瓜的老板少找了井成一块钱,说白了是卖西瓜的想占点小便宜,可是,霍公子脑筋转得极快,一下就指出老板的错误,并且不依不饶地跟老板吵起来,老板卖了N年西瓜,见多识广,岂是霍公子能吵得过的?
霍燕飞打嘴仗吃了亏,便教唆井成去宿舍叫人,后来,整个年级的男生全到了,大家假装要买西瓜,把个西瓜摊子围了个水泄不通,有人在前面挑瓜,有人在后面偷偷往宿舍运,分工合作,很有效率,转眼间一大堆西瓜所剩无几,急得卖西瓜的老板直跟霍公子说好话,大家这才罢手。
据霍公子描述,那次偷的西瓜全班同学吃了好几天。
霍公子的笑话,听得我笑得肚子疼,他却说,这个不好笑,人家周立冬办的那个事儿才逗呢!
周立冬?
我正想了解了解这个让子规都自惭形秽的人间极品人物,赶紧催着霍公子讲讲。
他嘻嘻呵呵地笑着:“干吗让我讲?我给丫打电话,让丫自己过来讲。”
他真掏出手机,要拨号,却被井成制止了:“周立冬正病着,你招他干吗?”
至于周立冬什么病,在场的人谁也没说。
总之,那天,我期待了很久,最终还是没见到这个人。
井成一向跟子规关系不错,他的故事,都是子规讲的。
当然,趁着见面,我也会向井成考证一番,他都沉默着不愿多说。
井成就是这么一个人,不大爱说话,但跟他熟了,他却是个话痨。
井成本姓谢,谢井成,这个,我在文中并没交待,可能大家都以为他姓井了。哈哈,不过,这世上的确有“井”这个姓的。我个人一直觉得井成这个名字很美好,但子规从来都不同意。他大概认为只有他自己的名字才最美好,这个超级自恋的人,我懒得跟他争。
接着说《说好的幸福呢》背后的故事。
距离子规那次同学聚会半年之久,谢井成突然给子规打电话,说周立冬刚做完手术,同学们要去探望,问他要不要一起。
那段时间子规很忙,但井成一撺掇,他还是欣然前往,当然,我作陪。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周立冬,他刚做完胃部切除手术不久,人显得很苍白、憔悴。根本看不出曾经的俊美风姿。
周立冬给我的第一印象是爱笑,即使是在病着,他仍有淡淡的微笑,让人看着很舒服。
当时,在医院的还有他未婚妻,个子不高,人长得也不算漂亮,但很有大小姐的气势,对周围的护士颐指气使,大家都离她远远的。
她似乎对井成、霍公子很有意见,对他们十分漠然地打招呼,对子规与我还算和善,但也仅限于一两句客套话。
后来,还是周立冬说:“你有事儿就回去吧,省得跟着烦心。”
他未婚妻似乎很愤然,最后瞅了我们一眼,一摔门走了。
对于她的不礼貌,那几个大男人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但我却觉得十分意外,以致过了很长时间后,还印象深刻。
所以,在《说好的幸福呢》一文中,对沈莉的描写,我多了几分不予置评。
从医院出来,一向口无遮拦的霍公子突然说了句:“如果不是找了这么个未婚妻,立冬或许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谢井成跟子规都沉默不语,我问:“怎么样的下场?”
“得了胃癌呗。”霍公子叹了一声,接着说,“你说人是不是得信命?”
霍公子可不是什么善人,怎么好好的会感叹这些?
我还没开口揶揄他,谢井成却接口说:“哪天,我们上潭柘寺帮他烧几柱香吧?”
后来,他们有没有真去烧香,我就不得而知了,那段时间,我和子规都很忙,就没去关注。
此后大概两个月左右,我的小破车坏了,下班没办法回家,就走路到谢井成的公司,搭他的顺风车。
他公司离我家大概20分钟的车程,一路上无聊,我就跟他瞎侃,后来,不知道是谁先提起周立冬的话题,井成就把周立冬的故事完完全全地给我讲了一遍,当然只是一些粗线条的情节,基本从大学开始。
周立冬的老家在农村,家庭条件一般,上大学时,找了个女朋友,毕业的时候分手了,后来就在一家私企打工,现在正预备入赘豪门,可不巧的是又赶上生病。
对于这么一个朝秦暮楚的人,我心里喜欢不起来,哪怕他再优秀也是。
我问谢井成:“他为什么会跟大学时候的女朋友分手?”
“或许,合不来吧。”井成含混地说。
后来,我把井成讲的故事说给子规听,子规也证实真有这样的事儿,只是那个女生好像曾经是井成的女朋友来着,被周立冬挖了墙角。怪不得井成讲到周立冬女朋友的时候吞吞吐吐,原来其中还有这样的隐情。
那时候,我正在写小说,在晋江上连载《晚风》一文,一个我自己臆造的故事,写得不温不火的,虽然也有几个读者追捧,但终究不是太受欢迎。
子规一向反对我写东西,他说太耗心神了,本来我身体就不好,再整天窝在电脑前不运动,不利于健康。说不过他,我只能把小说暂停了。
后来大家去交大约着打羽毛球,谢井成带了个美女来,让人看着很舒服很喜欢,在场好几个大男人都眼神发直,我问子规:“这是谁?”
这小子好色地盯着人家看了半天,对我耸耸肩,说:“不知道!”
我立马腹诽:不知道你看这么仔细?
还是霍公子机敏,问井成:“是不是那个小才女?”
井成同学老实地承认:“她今天的飞机刚到,来看立冬,也顺便再来看看交大。”
这个女子是文中的谁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周立冬重病的时候,她还是来探望了,很能说明问题。
那年的十月,已经很冷,周立冬出院后,很快跟那个有钱的未婚妻结了婚。
听说,他们一干同学好友没一个去参加婚礼。
子规收到请柬没去,倒是情有可原,因为那年入秋开始,我就一直高烧不止,大概持续了半个多月,中医、西医看遍了,也没什么效果。这期间,子规一直衣不解带地照顾我,当然没有时间去参加。
至于谢井成跟霍公子没去,我就不能理解了,或许,他们也有自己忙得脱不开身的事儿吧?
真正开始构思写这个小说是同年立冬,那天,我想去吃饺子,子规非要去吃鱼,我就同他说:“时已立冬,要遵节重令!”
他没文化,不懂我的意思,问我什么叫时已立冬、遵节重令?我同他这个小白讲了半天总算解释清楚了,后来转念一想,“立冬,立冬?”这个节气,可不就是他那个同学——周立冬名字的由来?
吃完饭回去的时候,我跟子规说:“我要写个文章,就写你同学的故事,怎么样?”
他皱眉摇头:“不怎么样!”
我继续跟他磨叽:“就写个故事,很短的,不会累。”
他才勉强同意,但条件是监督我写。
于是,2007年立冬,我开始执笔,写关于周立冬的故事。
这个故事,我写得很慢,边写边思考。而且改变了我以往轻松搞笑的风格。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探讨人性。
从周立冬身上,我想去挖掘人的欲望、贪婪……又想去表达他的悲哀与无奈。
这个人,我把他塑造得很矛盾,一方面,他急功近利地算计,另一方面,他又疲惫于这样的生活,甚至有些厌恶自己。
他千方百计地想得到自己没有的东西——金钱,得到后又觉得茫然和空虚,他的内心不断地有新的希望,当一切都得到的时候,他才发现其实自己什么都没有,于是,他又反过来追求之前自己所放弃的。
这样的人,在言情小说里绝对不讨喜,所以,这个文在晋江连载的时候,很多读者就开始抨击他:凤凰男、卑劣、无耻……还有些砖头直接拍在了我头上。看到大家的评论,我战战兢兢,觉得大家不喜欢我了。
后来,子规很中肯地说:“大家只是不喜欢你塑造的角色!这样的人,太可恨了,也太可怜了!”
关于文中的另一个人郝思源,上述说过,我们仅有一面之缘,为了能将她塑造的有立体感,我借用了另外一个朋友的性格,有几分外柔内刚,有几分钻牛角尖,有几分倔强,有几分冷傲,还有几分小心翼翼。
这样的人,周立冬注定无法再追回,所以,这个故事,写到哪里都注定是悲剧。
至于为什么要给周立冬一个死亡的结局?我的解释是,在现实中,尽管他圆滑世故,蝇营狗苟,但他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活着终究不快乐,死了反而是解脱。
而另外一个人,郝思源,尽管她忘不掉立冬,但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原谅他,除非他死了,让她相信他对她的爱至死不渝,她心里的恨才能最终放下。
这里,不得不说,人性就是这样的不可理喻。
此文在写作过程中,收到不少读者的留言,大家在文下探讨这个文的写作背景,有人猜是上海交大,有人猜是西安交大。
其实,我在一开始就交待得很清楚了,是北京交大,西门外的105中学,蟹老宋餐厅,南门外的交大家园,甚至主楼思源楼、天佑会堂、体育馆、名湖等等,无一不是现实中存在的,都是极具参照性的坐标。还有思源楼下那排银杏树,每到深秋,满树金黄,真是美得耀眼。
这么多美好的东西,为什么还要架空呢?
说起来,我也混在交大很多年了,亲眼见证过交大历经的风风雨雨,把多年前的印象写出来,可能就是想保存一份完整的记忆吧。
子规不喜欢我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文字上,他本以为我写个故事,也就几千字结束,写完就完了,没想到后来总看见我坐在电脑前冥思苦想,就问:“你干什么?”
我怕他反对我继续写,立马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浏览网页,糊弄他:“上网,玩儿游戏。”
他顿时撇着嘴,凶巴巴地说:“上坟烧报纸,你糊弄鬼啊?别老成天坐着打字,否则,再病了我可不管你。”
可是后来,他工作很忙,忙到没时间注意我了,我就偷偷写。基本上,《说好的幸福呢》后半部分就是在这种情形下完成的。
那时,有一件事很让我高兴,就是《可乐记事》出版,出版时候的名字改为《放弃你,是我做过最勇敢的事》,那本书的编辑十分用心和敏慧,我很感谢他,当然,这本书的编辑也很用心,我常怀疑自己是否前世做太多好事,今生才会运道这么顺,第一次出书就遇到对我莫大帮助的人。
拿到样书,我很高兴,第一时间拿给子规看,他却没什么反应,过了很久才说:“原来,你最近都在玩儿这个。”
我兴奋的心情一下子又冷却了。
可是,不管怎样,我还是坚持完成了《说好的幸福呢》(原名《时已立冬》)的草稿,虽然有些仓促,虽然难免有错误,但却是我辛辛苦苦一个字一个字码起来的,我自己很珍爱。
也许在写作过程中太投入了,《说好的幸福呢》截稿的时候,我自己身心俱伤,很容易陷入不好的情绪,足足休养了三个月。那段时间除了练毛笔字,其它什么都不能做,这是自写文以来,第一次走火入魔。
转眼,又临近立冬了,子规一面叫嚣着,如果我再写小说,他就要没收电脑、封存书架……一面又躲在书房里把《放弃你,是我做过最勇敢的事》和《谢谢你,让我在这个冬天爱上北京》(原名《年年有余》)恶补了一遍。
呵呵,我知道,他只是在威胁我,并不会付诸行动,但我总不能不顾及他的感受,所以,以后就尽量少写吧。
小可
2009年8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