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季月刊
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页码:299 页 ·出版日期:2004年01月 ·ISBN:7806814663 ·条形码:9787806814666 ·版本:第1版 ·装帧: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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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页码:299 页
·出版日期:2004年01月
·ISBN:7806814663
·条形码:9787806814666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老上海期刊经典
内容简介 本书内含有“小说”、“诗”、“散文·随笔”以及“书评”四个部分,包括《西风》、《旅途》、《雨景》、《沉默》、《童年》等30篇作品。
媒体推荐 编后记
从1936年6月创刊到当年12月停刊,《文季月刊》只有短短七个月的寿命,但是作为一个大型纯文学创作月刊,在上世纪三十年代的文坛上,它与《现代》、《文学》、《作家》、《译文》等杂志一起为作家们的追求和梦想提供了广阔的展示舞台,营造了三十年代文坛的绚烂风景。这份杂志也是两位知识分子友谊的见证:巴金和靳以两位挚友的名字作为主编人,第一次共同印在了杂志的封面上,在他们的热情邀约中,沈从文、冰心、师陀、丁玲、萧红、曹禺、何其芳、卞之琳等新朋旧友的佳作纷纷在杂志上亮相,看着新文学史上一个个辉煌的名字和光彩的篇章出现在这样一本朴素厚重的杂志上,没有人不怦然心动,可以想像得到当年编者捧读着那些墨迹未干的原稿时一定会更觉兴奋和幸福。
刊物名字叫“文季月刊”,开场不是发刊词,而是一篇“复刊词”,这可能令今天的读者多少感到有些费解。其实这是因为它是一路承续郑振铎、靳以等人在北平主持的《文学季刊》而来的,所以才有《复刊词》中“四个月以前我们怀着苦痛的心告别了读者”这样的语句。《文学季刊》简称“文季”,当时是季刊,移到上海续出时改为月刊,遂有“文季月刊”一名。刊物是由上海良友图书公司总经售的,据当年良友的编辑赵家璧先生在《和靳以在一起的日子》(刊于《新文学史料》1988年第2期)中回忆:当1936年初《文学季刊》停刊时,文艺界中人无不感到惋惜,赵家璧在与巴金的一次碰面中曾谈起良友公司可以接办此刊的打算时;得到了巴金的支持,并约定等靳以回沪后冉最后决定。当时,良友公司经售的林语堂主编的小品刊物《人间世》恰恰停刊不久,这也为新刊在良友创办提供了契机。赵家璧遂向良友的,总经理余汉生进言接办《文学季刊》,“理由是我们出了不少文艺书,应当出版一种纯文艺月刊,由名家来主编,像生活书店出版的《文学》、现代书局出版的《现代》那样十六开大型刊物。我说服他的理由就是我们在这个刊物上,可以替我们的文艺书推广宣传,像已停刊的《人世间》半月刊;一样”。这个建议获得允准后,他们就在巴金家中,约靳以谈了一次,确定了刊名和编者。巴金接受建议,与靳以共同主编,但表示他仅挂名,不管编务。这是他与靳以合作的惯例,靳以在刊物的编辑和运作上有气魄也有能力,人事小事均能耐心周到地处理好。而巴金则以他在文坛上的盛名为靳以鼓劲,以他的坦诚和好人缘为刊物拉稿,以他的文学感受力和慧眼推出新人新作。他们的合作,用巴金的话说是:“我有——位朋友靳以创办过好几种文艺期刊.我当过他的助手,这就是说我比较空闲的时候帮他看看稿件,改改校样、他总是很忙,我却只能说是一个义务的临时工。”(巴金《给丁玲同志的信》)两位作家就这样从三十年代合作到五十年代,直至创办被誉为中国当代文学重镇的《收获》杂志。他们不计功利、不计名分在为自己热爱的事业而辛苦奔忙,堪称中国现代文坛的佳话,也足令当今那些为蝇头小利、蝇营狗苟的后辈们感到羞愧。巴余在文章中曾描述过他在烈日下从文化生活出畈社到良友图书公司编辑室两头奔波的情景:“我在太阳下面跑了半天的路,登了五十级楼梯,到了一个地方,刚刚揩了额头的汗珠坐下……我和这个地方的人说了几句话,便又匆匆地走下五十级楼梯;跑到街心去了。刚好前面停着一辆无轨电车,我一口气跑了过去,车子正要开动,我连忙跳了上去。……电车到了一个站头,我下了车,我半跑并走地到了另一个地方,又登上几十级楼梯,在一个窄小的编辑室坐下,我开始校对一篇我的稿子……”(巴金《我的故牡》)在怀念靳以的文章中,巴金还深情地回忆靳以为这份刊物愉快地操劳的情景:“一九三六午他来到上海编辑《文季月刊》,就显得精力充沛,心胸开阔,脸上常常露出愉快的笑容……
……
目录 陈思和 总序
巴金 复刊词
小说
冰心 西风
沈从文 萧萧
师陀 受难者
……
文摘 书摘
走到餐室,大家都坐下了,这大餐间里都是外国人,远独自一个坐了一个小圆桌子,仆役便把秋心让到远的桌上来。
远似乎也已换了衣裳,灯光之下雪白的领,蓝地白点的领带,青呢的衣服,净过了的脸,双颊上飞着健康的红晕。看见秋心走来,便连忙站起替她推好了椅子,两人相对坐下。抬起头来,这杯盘,这肴馔,这屋里充满着的异国的语音,把他们完全送到十年前国外的回忆中了!
两人都暂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泛泛的说着中外饭菜的优劣。一面说着远看着对坐的秋心,觉得比下午初见时,她似乎又年轻了一点,一件浅蓝洒白花的长衣,很合式的裹住她瘦小的身躯,长眉修目,依然秀媚,只粉光掩不住她眼旁微微的皱纹,黑大的眼珠中,也不再流动着十年前活泼飞扬的光彩了。
谈话渐渐的流滑了,提到从前许多朋友的近况,彼此都叹息着年光之消逝。谈到朋友们许多的笑话,秋心竟然发出很自然欢畅的笑声。
饭后大家纷纷离座。秋心也慢慢的站起,走向门外,远跟着过来,这时已山了大沽口外,海上升起明月,海波上颤动着闪烁的银星,泱泱的海风之中,两人不自觉的慢慢的往最高层上走。
上面的月光更好了,桅影墨线画成似的,长长的印在平滑的船板上,驾驶室外的船桥上,看见臼衣的官员正如晕的月影中,往来巡视,也听得见他们吸烟笑语。四顾着赞叹了之后,秋心便拣了一张向月的椅子坐下,远也坐在她的旁边。
抬头望时世界上的一切都撇下了,这里只有一轮明月,一片大海,一只生疏的船,向着茫茫的海天中走。这舱面上只有她,只有远,自己十年来心中常常记挂着的远,如今奇迹似的很亲近的坐在自己的旁边了,“仰望着你满月的银光,从天边徐徐升起,……不要忘了,仍有一个诚恳的灵魂……”秋心忽然回头注视着远,心里涌上了惭愧与酸辛。
远没有看着她,也没有望着月,只凝注着这璀璨流动的海波,眼光很沉静,觉到秋心回头看她,也就回过头来,含着笑刚要说话,月光下看见了秋心眼里闪烁盈盈欲坠的两滴泪珠,他忽然起了躩踖腊。微微的咳嗽了一声,便又默然。
“那我肚子大了。”
“我们找药去。”
“我想……”
“你想逃?”
“我想逃吗?我想死!”
“我赌咒不负你。”
“负不负我有什么用,你帮我拿去肚子这块肉!”
花狗不再做声,过了一会,就走开了。不久丈夫从他处回来,看到萧萧坐在草地上哭,眼睛红红的,心中纳罕。看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