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闸边足印

2010-04-01 
基本信息·出版社: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 ·页码:232 页 ·出版日期:2008年09月 ·ISBN:7807628189/9787807628187 ·条形码:9787807628187 ·版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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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闸边足印


基本信息·出版社: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
·页码:232 页
·出版日期:2008年09月
·ISBN:7807628189/9787807628187
·条形码:9787807628187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古典推理文库
·外文书名:The Footsteps At The Lock

内容简介 约翰·布托爵士死前留下五万英镑的遗产,遗嘱规定长孙德雷克二十五岁时可以继承;若长孙死亡,则由次孙内格尔继承。这对平素不相往来的堂兄弟,一起泛舟同游泰晤士河。结果,德雷克神秘失踪,内格尔却在水闸闸门处下船离开。随着物证逐渐发现,案情也越来越扑朔迷离。保险公司特聘探员迈尔斯·布莱顿受命前来调查,终于揭穿这一奇诡案件的内幕……
作者简介 张晓辉,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北京分公司创意策划人。曾经参与主典推理文库的第划和编辑工作。译著有《一九八四》(奥威尔著,吉林出版集团即将出版),《异端的根利》(茨威格著,吉林人民出版社)等。
编辑推荐 谨守“侦探小说十诫”的古典解迹经典
浓郁的英式推理
侦探小说黄金时代先知罗纳德·诺克斯以超人智慧诠释古典解谜
案件的复杂性锋如迷宫,拨云见日的解答让人大呼过瘾
目录
01堂兄弟
02船屋水闸
03独木船在漂流
04莫名的怀疑
05波吉斯先生的故事
06阿基米德实验
07照相机不说谎
08公共餐厅的晚餐
09内格尔动身
10钞票的隐情
11埃罗穆斯奎克先生
12小岛揭秘
13追踪在持续
14平底船上的游客
15遗产再分配
16布莱顿初玩“韧性”牌
17奎克先生消失
18揭开伪装
19内格尔的一面之言
20过程的重建
21摸索的深夜
22另一方的一面之言
23布莱顿再玩“韧性”牌
24游刃有余
25后记
……
文摘 罗纳德·诺克斯推理十诫
◎罗纳德·诺克斯\文
ellry\译
什么是侦探小说?这个问题不能做如下的简单划定,诸如侦探小说就是侦探--无论专业的还是业余的--扮演主角的小说。你可以写一本专业侦探为主人公的小说,他不想和他的妻子继续生活在一起,因此在58章和别人私奔,就像现代小说中的主人公常常做的一样。这也许不是一篇侦探小说。侦探小说必须有解谜作为主要的诉求;这个谜在开始部分被清楚地呈现给读者,它的目的是唤起好奇心,这种好奇在结局处得到满足。这儿,以我的看法,我将侦探小说和“惊险小说”(shockerS)严格划分开来。惊险小说在本质上不是侦探故事;它们不会唤起人的好奇本能。
假如我去了一家夜总会,一位绿眼睛的迷人女士在走过我身边时掉下一块手帕,我客气地弯腰拣起来,此时她对我耳语道:“看在上帝的份上,不要去克伦威尔花园568号,如果你在唐街地铁车站遭到暴徒袭击。记得问他们粉红屋的口令”--这几乎是我所说的惊险小说的一成不变的开头,实在激不起什么好奇心。这不是谜;这只是明显的谎话。人们不会和我说这样的事情,我不必麻烦去克伦威尔花园。我们立刻知道那位女士是一位骗子,也许只是一位无辜的骗子,她正被勒索恐吓所强迫以达成歹徒的目的:小说中有一伙国际歹徒,策划破坏欧洲的安宁,他们将英国的情报出卖给不知名的外国组织。我们预先能确定歹徒的动机是不正常的。男女主人公的行动近乎白痴;我们开头介绍的那些事情在结尾不会解释,因为那时读者已经完全忘记了那些事。或许作者也忘记了。这不是侦探小说。
侦探小说的精华--此刻我想到的是那些占据一本书篇幅的作品;我们随后才会想到短篇小说--是那些发生在故事开始的情节。当然,也为了将主要人物安排出场,让我们观察他们的特点。实际上,对我来说弗里曼·威尔斯·克劳夫兹先生①的小说的一个弱点是他常常在很早就将一具完全陌生的尸体呈现在我们面前--他错失了让我们唤起同情心的机会;我们稍后在书中会发现--如我们所想--这个人对我们来说始终是陌生的,冷漠也没有得到改善。但是在侦探小说的第三章--最迟了--帷幕应该突然上升露出犯罪,最好是谋杀已经施行了,等待调查。小说的实际情节现在结束了;相关事件也许会继续发生,但是恐怖和暴力在侦探出场之前就结束了。故事的兴奋点只是罪犯脱离嫌疑或者某个无辜的人被判有罪。
因此。可以看出侦探小说本质上和其他类型的小说不同。一般的传奇文学关注这样的问题:“将要发生什么?”--如果
……
后记 亲爱的布莱顿夫人:
谢谢你写信问候我。你说你这样做仅仅出于好奇心的驱使,然而我希望不仅如此。诚然,自从警方得到报告,知道德雷克藏身于此——且据说此一消息乃得自无线广播——我即来此令人快意的比利时小镇。我总觉得有义务前来,看他是否得到照料。我见到,那些修女对他可谓无微不至,因此我实在有些多此一举。
下面我即答复你的问题——是的,我认为布莱顿先生对所有细节之分析均正确无误。其中的一些可疑之处,嗣后已经揭示,如:德雷克为何只留给我如此之少的时间,处理此一假造的谋杀。这其实是我的责任,因我比之演练的时间耽搁得更久,才从密利登桥旅店动身。按他的计划,我们至少应提前半小时到达船屋水闸,我才可以充裕地赶上火车。然我既离开较晚,时间也便延误;德雷克颇为气恼,却无法帮我划船——因他计划好要表现出慵懒昏睡的神情。若我更准时的话,我的那“不在场证明”势难成立。反之,若我们更其准时的话,德雷克便会在水闸主流河道上超过菲利斯,案件也会更加复杂。
桥上的脚印实在有所准备。德雷克努力要使人相信,我刻意要令大家认为凶手来自于比华兹,事后亦从比华兹逃走;他倒退走路虽只是为了迷惑,知道警方终竟能够看穿——或许,只有吸毒成瘾的家伙才会这样大布迷阵,认为警方能够搞清楚其中的三分之一。他早知道,你们会以为底片乃是我无意中从口袋掉落出来的。
除去德雷克弃船登岸之后的去向而外,我也没有什么可说。自然,他真的经过了南汉普顿和勒阿费尔,直接前往巴黎。他在当地的社团当中寻到庇护,那里的人毫不提问,甚至留长胡子亦无人理睬。德雷克便留起连鬓胡,满心期盼着能够听到我被捕的消息——然而未能如愿,报纸亦没有承认他已经溺水而死。于是他离开巴黎到此地,也放弃了瓦勒斯的名字。他重新开始吸毒,很快便昏倒街头,被送进医院。修女们并不知道布托其人,且阿尔玛姑婆去世时他正在病榻,无从看报。在警方追踪到他之前,他竟然不知道国内的事件发展。
另有一事关系到德雷克,你或许没有兴趣,但对我却是关系甚大。他和一个法国女孩订了婚。她得知他的下落,便赶来他的病床前。若是他们没有结婚,我便走了大运。那情形极其浪漫;德雷克当场写好遗嘱,要把遗产留给妻子,且平静地指定我做见证人,我真是尴尬得可以。因此,阿尔玛姑婆的遗产,我这个布托家族传人究竟分文未得。
然而。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与德雷克初见的情形。我差不多一到这里便见到他。他坚持要单独与我会见,我很害怕,还是强撑着去了。这可怜人,他那崩溃的样子煞是可怕;他不断抽泣,如同痛哭失声。他不断地说着他如何编造罪名要陷害我,低声下气,让我心头怜悯;他说,是毒品把他害得发狂,出此下策实非得已。他说,他没有想到这会送我上绞架——这个我当然不信。然而我只能呆坐不动,不断说着:“哦,不必说啦,真的不必说啦。”看得出,他一直有话要对我说——然而,我想不出会是什么。
到底他还是说了。医院已经为他戒了毒,他现在拼命也想再尝一口。他的行李当中还藏了一些;然而他不敢找医生或者修女,把毒品拿来。他要我帮助他,替他拿来。我自然对他说,还是不用为好,要是这样吸下去,便如同自杀一样。他说,他不在乎这个,他的一只脚已经进了坟墓,撑持几天也是无聊。我想和他争辩,护士便请出了我;她说,我不能再多和他说话,不能让他太累。我去到德雷克的行李那里,果然按他的描述找到了毒品。我把毒品放在口袋里,便走了出去。
德雷克真的没有说错.而且我了解得更多。医生告诉我说,这可怜人完全没有希望,他厌烦生命——我完全相信,他是想服上些毒品把生命了结掉,而不愿熬到最终咽气。我天性中还存有一分兄弟的情感,这劝我把毒品给他。然而我也清楚,这些毒品立刻能要他的命——医生便已经警告了我;况且,还需要经过三个星期,他才会年满二十五岁,这意味着祖父那五万英镑马上便归我所有,而不至于给那毫不领情的混账保险公司拿走。
我站在桥上沉思。思绪总拉我回到古景旅店。打开的窗子,泻进的阳光,伊顿桥上隆隆的车声,草地上那只蠢孔雀。我记得你说的每一句话。你说过,要是我躲在树后面等着杀人,那人却掉进了河里,我会跳进河里去搭救。你说过,要遵守游戏规则,因为这是我们不能逃避的。当时我一脸的轻蔑,发誓不会这样做,觉得你实在是刻板到家。哦,现在我身临其境,遇到的正是相同的历练。面前是我一直厌恶的人,在他临终的病床旁,我都感觉不到有一点点尊敬。再加上,不过两个星期以前,他还想方设法要给我栽个谋杀的罪名,送我上绞架。
还不仅是要不要杀他的问题。我是否把他最希望得到、能给他解脱的毒品提供给他?用了毒品会把他杀死,这不过是相关的伴生效果。道德和情感在我心中交战,而我的报酬将是五万英镑的巨款——可怜的祖父啊,他怎么会想这笔钱落入外人的手里?
更糟糕的是,你竟然言中——影响了我的还不是你的期望,你也没有给我什么期望,不过做了几桩预言。这预言在我理智上的反应,是想证明你的错误;我真想对你说,你大错特错。然而我却没办法做到啊。有什么怪异的东西拦阻着我,不许我这样做。那不该是道德的考量,因我还不知道,近四五年来我曾有过一点点的道德意识。我亦不怕有人发现,因德雷克病入膏肓,不会有人吃惊他竟然一命呜呼。那仅仅是一种荒谬的感觉,仿佛只能遵守这游戏规则:不去干预,看德雷克是否能活到二十五岁生日。除了遵守规则,我别无选择。于是,我的手——而不是我的理性,亦不是我的愿望——把那包东西扔进河里。
第二天,那法国女孩又来,德雷克也显得较为振作。医生说,他的病情有了点好转,然而还是没有希望。几天以后,到九月二日晚,我感到了心中一种奇特的平衡。我不希望德雷克死,也不盼望他生;他的生死,我已经不去考虑。我成了超越这一切的旁观者;对于上帝播弄我和德雷克的这游戏,保持一种旁观者的兴趣。我努力睡去;起床时见到有个牧师在忙着,还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然而事情还没有完;直到生日那天的上午十点,他不可思议地去世了——而显得非常快乐。
嗯,我没有作弊。要是这算是美德,它的报酬便是喜乐。我的继父在美国给我找到了工作,是所谓“从底层做起”的工作,这使我终于成了奎克先生。那迷人的纯洁世界,必将抚平欧洲的那些遭际给我内心带来的波涛;如果我们日后重逢(我觉得很不可能啊),你会发现我是在大西洋彼岸,给你解释二加二等于四的道理。
上帝啊,请不要安慰我,请不要祝贺我。这样的结局出自必然,也归于必然。我非常高兴,当初没有动手进行干预。非常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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