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页码:589 页 ·出版日期:2006年12月 ·ISBN:7536033249 ·条形码:9787536033245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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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集:杂文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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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集:杂文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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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页码:589 页
·出版日期:2006年12月
·ISBN:7536033249
·条形码:9787536033245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丛书名:大家小集
内容简介 “大家小集”从中国现当代文学大家出发,将逐步涵括历史、哲学、艺术等学科里成就斐然者。
“大家”们往往著作等身,非专业的读者不易也不必读完其全部作品,故本社只做“小集”,仅遴选大家们创作于各个时期最具代表性的、有影响的作品,让读者借以领略大师们的风采。
编全集不易,编选本亦难;全集贵全,选本尚精。在短小的篇幅里,于作者要展示菁华,于编者要体现旨趣,于读者要有所斩获,本社不敢说能做到最好,但有这样的追求,故挑选的编注者,皆为该研究领域或该作者研究之俊秀,欲借他们来达成本社的目的。
每篇文字都作题注与正文注。题注说明该文最初发表于何种报刊,发表时所用署名,后来编入何文集等,并尽可能客观地提供作者撰述时的相关情况。
作者简介 周楠本,1949年出生于湖南常德。现供职于北京鲁迅博物馆,任《鲁迅研究月刊》常务副主编。著作有论文集《我注鲁迅》,编有《鲁迅文学书筒》等。
媒体推荐 出版说明
一、这部插图本文集分为两卷: Ⅰ.小说散文卷;Ⅱ杂文卷。
1.小说散文卷编入作者《呐喊》、《徬徨》、《故事新编》三本小说集中的全部小说;散文主要收录回忆散文集<朝花夕拾>和散文随笔集《野草》中的作品。
2.杂文卷编入作者在各个时期所作的具有代表意义的文章《早期文言论文除外》,大体上按照作者自编文集的顺次编排。少数内容相关或同类性质的系列文章以及集外文则依据情况作了适当调整。
二、本书注释分为题注和正文注。
1.每篇文章的题注一般均说明该文最初发表于何种报刊(所载报纸注明年月日,期刊注明年月和期数),同时注明发表时所用署名,后来编入何文集(署名鲁迅时则从略不再注明)。 题注尽可能客观的提供作者撰述时的有关情况及当时的背景材料,以供读者参考。
2.正文注释均置于每篇之末。为避免冗繁琐屑,对于一般读者并不陌生、不会造成阅读上的障碍的词句一般不加注说明,如李白、杜甫、曹雪芹,《三国》、《水浒》、《红楼梦)等等。
3.凡作者原注均标明作者原注。
三、本书插图选自有重要意义的文物图片、照片和中外名家的漫画、版画、水墨画、水彩画和油画作品。
四、2001年,当新纪元开始之际,鲁迅先生适逢120岁诞辰,为此本社特别推出这部插图本文集’以纪念这位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开山者,纪念这位仍将影响未来的、上世纪中国最杰出的作家。
花城出版社
2000年12月
编辑推荐 “大家小集”从中国现当代文学大家出发,将逐步涵括历史、哲学、艺术等学科里成就斐然者。
“大家”们往往著作等身,非专业的读者不易也不必读完其全部作品,故本社只做“小集”,仅遴选大家们创作于各个时期最具代表性的、有影响的作品,让读者借以领略大师们的风采。
编全集不易,编选本亦难;全集贵全,选本尚精。在短小的篇幅里,于作者要展示菁华,于编者要体现旨趣,于读者要有所斩获,本社不敢说能做到最好,但有这样的追求,故挑选的编注者,皆为该研究领域或该作者研究之俊秀,欲借他们来达成本社的目的。
每篇文字都作题注与正文注。题注说明该文最初发表于何种报刊,发表时所用署名,后来编入何文集等,并尽可能客观地提供作者撰述时的相关情况。
目录 《坟》的题记
我之节烈观
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
娜拉走后怎样
—一九二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在北京女子
高等师范学校文艺会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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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 书摘
但究竟是夷人可恶,偏要讲什么科学。科学虽然给我们许多惊奇,但也搅坏了我们许多好梦。自从法国的昆虫学大家发勃耳(Fabre)②仔细观察之后,给幼蜂做食料的事可就证实了。而且,这细腰蜂不但是普通的凶手,还是一种很残忍的凶手,又是一个学识技术都极高明的解剖学家。她知道青虫的神经构造和作用,用了神奇的毒针,向那运动神经球上只一螫,它便麻痹为不死不活状态,这才在它身上生下蜂卵,封人窠中。青虫因为不死不活,所以不动,但也因为不活不死,所以不烂,直到她的子女孵化出来的时候,这食料还和被捕当日一样的新鲜。
三年前,我遇见神经过敏的俄国的E君,有一天他忽然发愁道,不知道将来的科学家,是否不至于发明一种奇妙的药品,将这注射在谁的身上,则这人即甘心永远去做服役和战争的机器了?那时我也就皱眉叹息,装作一齐发愁的模样,以示“所见略同”之至意,殊不知我国的圣君,贤臣,圣贤,圣贤之徒,却早已有过这一种黄金世界的理想了。不是“唯辟作福,唯辟作威,唯辟玉食”么?不是“君子劳心,小人劳力”么?不是“治于人者食(去声)人,治人者食于人”么?可惜理论虽已卓然,而终于没有发明十全的好方法。要服从作威就须不活,要贡献玉食就须不死;要被治就须不活,要供养治人者又须不死。人类升为万物之灵,自然是可贺的,但没有了细腰蜂的毒针,却很使圣君,贤臣,圣贤,圣贤之徒,以至现在的阔人,学者,教育家觉得棘手。将来未可知,若已往,则治人者虽然尽力施行过各种麻痹术,也还不能十分奏效,与果蠃并驱争先。即以皇帝一伦而言,便难免时常改姓易代,终没有“万年有道之长”;“二十四史”而多至二十四,就是可悲的铁证。现在又似乎有些别开生面了,世上挺生了一种所谓“特殊知识阶级””的留学生,在研究室中研究之结果,说医学不发达是有益于人种改良的,中国妇女的境遇是极其平等的,一切道理都已不错,一切状态都已够好。E君的发愁,或者也不为无因罢,然而俄国是不要紧的,因为他们不像我们中国,有所谓“特别国情”,还有所谓“特殊知识阶级”。
但这种工作,也怕终于像古人那样,不能十分奏效的罢,因为这实在比细腰蜂所做的要难得多。她于青虫,只须不动,所以仅在运动神经球上一螫,即告成功。而我们的工作,却求其能运动,无知觉,该在知觉神经中枢。加以完全的麻醉的。但知觉一失,运动也就随之失却主宰,不能贡献玉食,恭请上自“极峰”下至“特殊知识阶级”的赏收享用了。就现在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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