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的红
基本信息·出版社:文汇出版社 ·页码:382 页 ·出版日期:2008年10月 ·ISBN:7807414219/9787807414216 ·条形码:9787807414216 ·版本:第1版 ·装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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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出版社:文汇出版社
·页码:382 页
·出版日期:2008年10月
·ISBN:7807414219/9787807414216
·条形码:9787807414216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内容简介 《纯粹的红》对格瓦拉的定位是理想主义、英雄主义和浪漫主义三位一体的英雄。对于后两个主义,恐怕没有多少人反对。而对于第一个主义,即"理想主义",却有人提出异议。按照他们的理解,理想主义是狂热、无知、乌托邦等等的同义词。我们并不否认,人类曾经深受理想主义灾难之苦,20世纪更是理想主义灾难的"高发期"。但如果换个角度,人存在的动力即在于"理想"的牵引。没有理想,何以为人?耻谈理想,才是真无知与真怯懦。乌托邦是人类进步的必由之路,"乌托"总比无所寄托为好。这正是阅读格瓦拉的意义所在。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说,30岁前不曾读过切.格瓦拉,你就不懂得什么叫作"青春激荡";30岁后还在读切·格瓦拉,说明你是纯粹的理想主义者。切·格瓦拉传曾是古巴革命和建设的最重要的领导人之一。作为一个满怀理想和斗志的革命者,他的一生充满传奇色彩,并且影响了许多渴望理想和行动的青年人,甚至已成为当下青年中的一个时尚的符号。从这个意义上说,格瓦拉是跨越了时代的英雄,因而他所代表的人类为谋求自由、民主和正义的精神,也是不朽的。《纯粹的红》作者在充分掌握各种素材的基础上,对主人公传奇般的经历,进行了翔实而客观的描述,包括产生格瓦拉行为和精神的大背景,也作了详细的介绍;它表现了一个不死的格瓦拉,从而也使读者再次深切地感受到格瓦拉的确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完美的人”(萨特语)。
作者简介 陶竦,上海市人,生于70年代,畅销书作家,现供职于上海市政府。近年因缘际会,沉迷历史政治,著有长篇系列作品《完美的人》、《美女史》等。其作品善于聚集重大题材,分析鞭辟入里,关注人性真实,受到广泛好评。
媒体推荐 1967年10月9日,切·格瓦拉在玻利维亚遇害。他的双手随即被残忍地砍下,一时尸骨无觅,真身化为永恒。从这个意义上说,错过了切·格瓦拉,不啻是和一种精神的失之交臂。时间已证明一切!
——网友“剑侠”
这是我床常放的一部人物传记。每当遇到挫折与困难时,我都要翻一翻这本书,它驱除了我的烦恼与困惑,给了我力量的源泉。
——网友“程晓晖”
在钢筋水泥的窒息的包围中,如果你想喊,就请和我一起喊;切!切!切!……
——网友“泉山脚下”
真正打动我心的,是人类崇高的
编辑推荐 《纯粹的红》前世今生:
《纯粹的红》的前身系海南出版社于2002年出版的《完美的人》。作为国内较早叙述切·格瓦拉生平事迹的传记作品,一俟出版,即为书店及广大读者所瞩目,并且一印再印,屡获奖项。不过据作者介绍,随着近年来对切·格瓦拉研究的不断深入及相关史料的不断被发掘,原来的版本日显逼仄,急需要一部更全面而准确的传记来完整反映这位伟人波澜壮阔的一生,于是便有了现在的《纯粹的红》。相比《完美的人》,修订版《纯粹的红》对原作作了3000多处删改,使其行文更流畅,内容更简练,阅读感更强,加之近百幅经典图片恰到好处的映衬,的确铸成了迄今为止国内最优秀的切·格瓦拉传。
《纯粹的红》市场前景:
1967年10月9日,切·格瓦拉在玻利维亚遇害。他的双手被残忍地砍下,从此,真身化为了永恒。岁月之刀已抹平多少记忆,然而四十多年来,人们却一刻都不曾忘记过他。所以后来,他的事迹被搬上银幕,他的生平被写成图书,甚至于他的肖像被印在了青年人穿的T恤上。一句话,如果格瓦拉是不朽的话,有关于他的传奇也将是不朽的。这也是我们推出这部图书,并认定它会热销的真正原因;而错过了切·格瓦拉,不啻是和一种精神的失之交臂。时间将证明一切!
目录 前言第一章 阿根廷岁月 一、痛苦 二、哮喘 三、母亲 四、微风第二章 上路吧 一、4500公里:寻根之旅 二、探索之旅 三、战士之旅 四、目标古巴第三章 情种 一、女神 二、相知无言 三、在爱与欲之间第四章 从军医到少校司令 一、“格拉玛”号 二、枪 三、少校司令第五章 最完美的混战 一、第四纵队 二、摧枯拉朽 三、举世无双的切·格瓦拉第六章 领导古巴 一、铁腕 二、挑战风车 三、加勒比旋风 四、游击大师第七章 三巨头 一、猪湾战役 二、导弹危机 三、裂痕 四、神秘离去第八章 幻灭 一、刚果河畔 二、布拉格的摇滚第九章 血色星空 一、基地 二、玻利维亚日记第十章 从英雄到符号 一、死亡之美 二、他的事业 三、安息 四、从偶像到符号
……
序言 人类未来之命运,取决于其过去与当下的信念与作为。 播善恶之种,收苦乐之果。这在佛界叫作结缘。人类当下的一切俱是结缘。 结善缘的过程艰苦而缓慢,绝难立竿见影;结恶缘的过程同样艰苦而缓慢,恶果兑现却往往急速而暴戾。人类史上多少辉煌文明就这样毁于一旦。 当下的作为如何确保善缘的累积和恶缘的消弭?恐怕要从过去求解。这便是历史的价值。人类当下所经历的一切千奇百怪,历史上皆有不同形式的发生;人类当下遭遇的一切难题,历史上皆有隐喻的答案存在。这便是历史研究的价值。 真正的历史研究,绝不是为当下的一切恶行提供强词夺理的阐释。历史是一面明镜,为人类照彻当下的真实。因而,历史是无情的。但从更高的层次看,历史又是善意的。 活跃于20世纪60年代的阿根廷裔古巴革命者埃内斯托·切·格瓦拉是历史赠与当下人类的一面明镜。通过这面镜子,崇高与卑下、勇毅与怯懦、正义与邪恶,无不立现。有意味的是,这位明镜式的人物本身绝非萨特所谓的是“我们时代最完美的人”。他是不完美的,因而是真实的。但如果将真实当做完美的标准,则他又确是完美的。 “纯粹的红”是本书的书名。切·格瓦拉是席卷世界的红色风暴中的一位超级偶像。他之所以能跨越信仰、意识形态、种族、文化等等鸿沟,在全世界人民,尤其是青年人中间赢得普遍而恒久的崇拜,乃是因为他性格中有一种特殊的过滤机能,滤尽一切世俗杂念,纯一地秉持着理想与善愿:他纯粹地善良,一生耿耿于世间的不公;他纯粹地行走,从不停歇疲惫的步伐;他纯粹地战斗,困顿牺牲决不退缩;他纯粹地帅气,是公认的有史以来最俊朗的政治英雄。他的纯粹,即是佛界所谓的“执着”:面对邪恶与不公,他永远金刚怒目;面对苍生,他绽放迷人的微笑。 本书对格瓦拉的定位是理想主义、英雄主义和浪漫主义三位一体的英雄。对于后两个主义,恐怕没有多少人反对。而对于第一个主义,即“理想主义”,却有人提出异议。按照他们的理解,理想主义是狂热、无知、乌托邦等等的同义词。我们并不否认,人类曾经深受理想主义灾难之苦,20世纪更是理想主义灾难的“高发期”。但如果换个角度,人存在的动力即在于“理想”的牵引。没有理想,何以为人?耻谈理想,才是真无知与真怯懦。乌托邦是人类进步的必由之路,“乌托”总比无所寄托为好。 这正是阅读格瓦拉的意义所在。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说,30岁前不曾读过切·格瓦拉,你就不懂得什么叫作“青春激荡”;30岁后还在读切·格瓦拉,说明你是纯粹的理想主义者。 2002年,《完美的人:切·格瓦拉传》一书的出版带给我意料之外的荣誉。今天,文汇出版社再版这本书,给了我一个重新解读切·格瓦拉,同时也是重新审视自我的机会。基于近年来格瓦拉史料的日见丰瞻,以及本人知识结构的相应调整,本书对《完美的人》作了极大篇幅的修订,甚至对一些政治观点也作出修正,因而完全可以视作一部全新的切·格瓦拉传。尤其是本书的策划张衍先生及责任编辑乐渭琦先生为本书付出了大量心血,并以独具的慧眼,终使6年前的一本老书蝶变为全新的《纯粹的红》。 将自己的精神产品比喻为怀胎十月的孩子稍嫌老套了些。我对于这本书的期待,或许可以比拟为将本就眉清目秀的孩子精心打扮一番,送上“六一”节的舞台,希望有更多的人给予她注视,为她鼓掌,像我一样地喜爱她。这算是另一重的结缘吧!
文摘 第一章 阿根廷岁月痛苦这个蒙难的拉丁美洲的英雄,仅凭着痛苦的气质,就足以让整个世界为之折腰。1960年3月6日,在哈瓦那人民纪念“库弗”号轮船80名遇难者的集会上,他为世界留下了那张经典的照片:头戴缀着小金星的贝雷帽,帽檐下倔强地卷曲着烈焰般飞腾的长发,成熟的脸庞上,布满刀切斧凿般沉痛的表情。愁眉紧锁,一双原本明亮有神,却因痛苦而变得阴郁深沉的眸子,凝视着远处排山倒海的人民。这是他最常见、最自然的表情。他的一生,始终被迷惘、思索、痛苦所包围,于是,他就总是这副阴郁、深沉的样子。阴郁和深沉,配上高大挺拔的身材、鲜明俊朗的脸形,以及崇高正义的事业、男子汉坚韧不拔的品质,很容易组合为一幅不朽英雄的画像。照片正凭借着这些特质,成为世界上流传最广的一幅肖像。拍摄者阿尔韦托·科尔达说过,“我永远忘不了他当时那既坚定又痛苦的目光”;世界也永远忘不了他那坚定而痛苦的目光。痛苦是他与生俱来的特质。这个带着先天性疾病降生人世,又不幸早早罹患终生痼疾的人,很小起就与痛苦结下了不解之缘。小时候拍照时,他总是面带微笑,以期显得和健康人一般无二。但作家帕科·伊格纳西奥·泰沃却在他5岁时的一张照片上发现他“因哮喘病而穿着平时的服装,满脸愁容地站在游泳池中。看来他已经懂得,下水时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他可能在内心深处感到了自己生理上的弱点。他显得很不高兴……”那时,他年幼孱弱,对造化的摆布束手无策,他的痛苦只能是对个体不幸的悲哀。后来,他长大了,变得和常人一样强壮——尽管他终生与病魔抗争——尤其以意志坚强著称,也曾因爱情、友谊、理想、胜利而绽放孩子般的、“使许多妇女为之动心的带有伤感的微笑”,但痛苦却始终没有离开过他。面对着印第安人、麻风病人、阵亡的战友,面对着独裁统治和北方邻国的无理挑衅,面对着理想的受挫和前途的茫然,他抑郁沉默,甚至潸然泪下。这时候,他的伤感、痛苦是为了正义、理想和人类,是普罗米修斯和西绪弗斯的痛苦。他彻底被痛苦征服,是在生命的终点。1967年10月9日,在生命的最后一天,他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眼窝深陷,像是在苦苦思索,却找不到答案。但他在临死前,带着嘲讽的口气,对刽子手说的那句充满英雄主义的话:“你是来杀人的。开枪呀!胆小鬼!” 却昭示世人,他的痛苦,只是一位彻底的理想主义者为无法为理想奋斗所产生的深切痛苦,绝不是一个失败者的哀叹。他是带着理智的自信离开人世的。他死了,痛苦自此从他身上消失。他的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