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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丹青音乐笔记

2010-03-13 
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音乐出版社 ·页码:333 页 ·出版日期:2002年03月 ·ISBN:7806670750 ·条形码:9787806670750 ·版本:第1版 ·装帧:精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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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丹青音乐笔记


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音乐出版社
·页码:333 页
·出版日期:2002年03月
·ISBN:7806670750
·条形码:9787806670750
·版本:第1版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内容简介 《陈丹青音乐笔记》这本集子,是一九九二到九八年间,作者远远躲在纽约寓所陆续写给上海《音乐爱好者》双月刊的十几篇文章。这些文章是作者说些纽约的关于音乐的见闻。作者陈丹青1982年初自费留学美国,以自由职业画家身份定届纽约至2000年。同时春,应清华大学美术学院邀请回国,为2000年清华大学百名特聘教授之一,现任绘画系第四研究室责任教授。
作者简介 陈丹青,1953年生于上海,1978年以同等学历考入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研究生班,1980年毕业留校,1982年赴纽约定居,自由职业画家身份定居纽约至2000。同年春,为2000年清华大学百名特聘教授之一,现任绘画系第四研究室责任教授。
编辑推荐 一位绘画专业的美术家、教授,缘于对音乐与写作的爱好,却收获了对另一种艺术的成果,充分说明了艺术是相通的,美术、音乐与写作,无不能让人体会到一种艺术生活的魅力。读者或许能从《陈丹青音乐笔记》中读出许多许多。
目录
题记
灵堂琴声
告别交响曲
外国音乐在外国(之一)
外国音乐在外国(之二)
外国音乐在外国(之三)
……
序言 题记
这本集子,是1992到1998年间,我远远躲在纽约寓所陆续写给上海《音乐爱好者》双月刊的十几篇文字。这些文字的读者,就我所知,一位是约稿的编辑,另一位就是我。现在,趁这集子的出版,我要特意向那位约稿的编辑鞠躬致谢,为什么呢,因为经他的撩拨,我从9年前开始了持续的写作。
写作,我一向喜欢的,但除了就学前后的所谓“创作谈”,以及不像文论不像批评似的零星稿约,20多年间仅只发表过可数的几篇,内容不出美术的范围,美术以外的话题,哪里梦想过呢,然而做梦似地,去年以来,我竟写成两本“书”,一本是已经上市的《纽约琐记》,一本是尚且搁着晾着的《多余的素材》。内容不论,书写的文体,勉强算是“散文”或“随笔”的意思吧,“文学”当然谈不上,但毕竟可以自视为“写作”,而从此在画画之外,多一招游戏骗骗自己了。画圈子里外或生或熟的朋友于是诧怪:你还写作?是的,我的那两本“书”之所以斗胆承应,居然写成,就是有这位编辑早早地就在催我动笔了。
我要谢谢他。且称他为Z君吧——9年前,是在深冬,我头一次回国省亲,在沪西一间极小的居室里遇见了Z君夫妇,吃饭聊天。得知他是弄音乐的,手上正编着《音乐爱好者》这本刊物,我就胡乱地说些纽约的见闻。不记得怎么一来,提起曾在曼哈顿寻看过霍罗维茨的丧仪,待讲到电影近镜头里老霍的大鼻孔怎样地悬着一滴鼻涕,Z君忽然打断我,高声说:哎呀丹青,你把这个写下来好不好?
我记得他一脸当真的表情。表情对我很起作用的。9年前,国中的出版业哪里能同今天比,Z君的兴致是在组稿,我的兴致是在写作:写什么呢,我自己并不知道,当有人给我指定了话题——譬如霍罗维茨的鼻涕——我就果然写起来,只是当初不想到后来会连续写下去,更别提拼凑起来出本书。
江南的屋子没暖气,其时我在地处北端的纽约呆了11轮春秋,早忘了穿着棉袄夹裤在睡房里缩作一团的那份阴冷与寒气,可回国就为了怀旧呀,身体也在怀旧的。是在南京岳家的旧寓——现在早已拆成了一堆瓦砾——我泡杯滚烫的茶水暖暖手,用讨来的哪家医学院公文稿纸开始写,写完寄出,过几个月,就在纽约收到Z君寄来薄薄一册滴了霍罗维茨清鼻涕的《音乐爱好者》,同时他就催讨下一回的稿子了。
《灵堂琴声》算是我头一篇誊写干净拿去发表的文字习作,粗糙简单,还用“琴声”与“灵堂”搁在一起作题目,弄成小小的酸雅,骗读者注意,现在想来,真像少年时代头一回学抽烟,怕人看见,又想要人看见,手势、吞吐,尽在学架式。可是一根抽过,喉咙痒痒地也就接了第二第三根,虽是呛着咳着,也谈不上瘾,却不知不觉抽上口,不想戒了,何况还有个Z君频频给我递烟点火呢。
但我可从未有过谈论音乐的妄念,给Z君那么手指勾一勾,我竟不负责任写起来:所谓“责任”,是指我所没有的音乐知识,每篇所写,不过是些“关于音乐”的日常见闻,并不真在谈音乐;所谓“不负”,自然是指我一旦离谱太远,行家大约会对这“爱好者”的无知,付之一笑吧,而且那一笑,我看不见,不必非得脸红。Z君,则从不拆穿我的门外胡言,只管哄着我一期接一期写,这样子,6年期间给他写了将近10篇,到了1997年,有别家出版社约了我来写《纽约琐记》,又要回头谈论画画的事情,没有余裕了——1998年的《赴死的演奏》,是我给刊物的最后一篇,《瓦格纳问题》写写停停,竟忘了寄出去,现在可以收进来。
这些稿子,尤其是最初几篇,距今颇有些年头,当初下笔,不免假想国内欠缺对于外间的了解,所以略微介绍国外音乐生活的状况点滴,今天看来,真是在胡说,譬如纽约昂贵的音乐会票价上百美金,在今之内地算什么呢,听说上海音乐厅的多明戈演唱会,几千元一票,销售一空,紫禁城的露天歌剧大演出更是出票天价,照样坐得满满当当,这些,真要让我辈羞煞……。好在对于海外华人的“落后”与“土”,今之国人早已十分地了然而宽容,看在这些异时异地所写成的文字,该不会与我一般见识吧。
此外未见于期刊的篇幅,均是新添的:《阶级与钢琴》,借自尚未面市的《多余的素材》,因与音乐沾边,今夏为展事去欧洲,顺道造访波恩,归来写成《贝多芬故居》。去年在上海图书馆作讲演,题曰《石库门弄堂里的欧洲艺术》,所谈70年代海上遗事,时过境迁,竟像是古代的传说,其中也谈及音乐。末尾的《答〈音乐爱好者〉编辑部问》写得漫无边际,是因要给此书加添字数,而种种话题的铺衍,也倒说出了不少感触,这感触,若是没人聊起,我是不会著笔,更不知道自己对于音乐与文艺抱有这样的意见:我的写作,是要写下去,才知道会写出什么来。
书的题名,原先是径取现成的《外国音乐在外国》,结果给编辑改作“音乐笔记”,加上我的名姓。这总让我不自在:明明一个画画的家伙,出本“音乐笔记”,算什么呢,且我看画听乐,从不作笔记的。但以我出国前的经验,编辑就是“领导”,领导拍板,只得默然从命。好了,关于成书的原委,现在都交代在这里了。上个礼拜,《音乐爱好者》编辑部给我寄来一沓子新版本,不单改成彩色的月刊,还从里边滑出亮闪闪的CD碟片,而版式、纸张、印制,都比我供稿的旧版本讲究而体面得多,活像新出阁的姑娘家,不敢认了。我略一翻看,竟有点念旧,又有点庆幸:就在那简陋的旧版本上,我开始发表文字的习作,也幸亏是躲在那里,我弄出这些勉强称之为散文的东西,而且真是不敬,假音乐的名义——真的,我不是虔诚的“音乐爱好者”,直到此书将要问世,我才明白自己其实是个厚着脸皮的“写作爱好者”,这是要请诸位爱乐者多多包涵的。
二○○一年十月十日
文摘 书摘
请暂且关掉音响,收起CD吧。深巷的琴声,即便是初学者的练习曲,也动听的(不过可别是上海我家隔壁那对男女大白天叫唱卡拉OK)很久很久没有音乐,终于听到了,你会在乎演奏版本么(一位北京女作家自述:出狱当天,她回到家就放听《彼尔·金特》组曲中的“黎明”);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场合,听到你意中的熟稔的音乐,又是何等惊喜(想想看,谁没有这种经历?);没有音乐也无妨,在一群半生不熟的朋友中,有一位与你聊起音乐,趣味相投,“音乐”即已在场。电影中的音乐(当然是指好的配乐)会使你神旺,骗你下泪(因种种理由,或毫无理由),但不少中国电影中的主题曲却使音乐为音乐本身所损害,并殃及电影。高明的纪录片绝少配乐,但能听到记录现场的音乐,或仅仅是声音。那是什么音乐、声音,不重要的,在日常“情境”中,音乐有时比音乐会更有效地呈现音乐,表达音乐。是的,音乐需要情境,有时,音乐就是情境。但音乐并不分分秒秒需要台下的听众。
可是耳朵永远醒着。你所痛恨的音乐(想起被侮辱、批斗?),别人的葬礼或婚礼上的音乐(只是路过、听到),别离时火车站激越吵闹的音乐(现在火车站倒安静多了,少了什么?),还有如今无所不在的广告音乐(并不都难听的)。那不是在欣赏、品鉴,那是生活中的音乐。生活中的音乐也能转化为音乐生活,甚至艺术。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晚上八点半,新闻联播结束,国际歌,胡同少年分头会齐,大打出手。
任何音乐都可以被再度倾听,再次确认。音乐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不知道谁在听。超级音响却在一开始就被赋予明确的任务,即层层唤醒耳朵的功能。器官是需要验证的,然而再灵的耳朵也难参与音乐的想象。指挥家演奏家在台上所听到的乐队的声效,必与我辈不同,帕瓦罗蒂、卡拉斯又怎样倾听自己的歌声?我们的耳朵尚有许多永难测知的境界,音响、CD,不过是音乐的诸般境界之一。狗、驴,或一匹兔子对人类的音乐作何感应?它们也是生灵,耳朵比我们大而长,还老是竖着呢。
……

书摘1
林林殒命的时刻,据说是凌晨一点钟前后,那会儿,时代广场街区就跟白天一样热闹的。
记得那年九月我随一伙中国同行去祭悼林林。到达时,已经有一只纸板箱搁在他遇难的墙角,箱面上是死者遗像(复印的,很模糊)和几枚点燃的蜡烛。时在六、七点钟之间,下班人潮和酒店进出的千百双皮鞋、高跟鞋、衣裙下摆,及人手一只提包,掀起阵阵疾风,把烛火煽得来回直抖,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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