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页码:302 页 ·出版日期:2004年01月 ·ISBN:7806814671 ·条形码:9787806814673 ·版本:第1版 ·装帧:平 ...
商家名称 |
信用等级 |
购买信息 |
订购本书 |
|
 |
文学季刊 |
 |
|
 |
文学季刊 |
 |

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页码:302 页
·出版日期:2004年01月
·ISBN:7806814671
·条形码:9787806814673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老上海期刊经典
内容简介 《文学季刊》是郑振铎、靳以和巴金等人在上世纪在十年代于北京和上海两地文学界架起的一座桥梁,它超越党派和集团之上,打破学院与文坛的隔阂,以朴素的格调,厚实的作品,宏大的气魄,更健壮更勇猛的精神,推出了京沪两地最优秀作家的杰作,《雷雨》等新文学史上许多篇佳作都是最先通过《文学季刊》与读者见面的。在篇幅和容量上,《文学季刊》还开辟了中国现代大型纯文学期刊的一个新时代。
媒体推荐 编后记
关于《文学季刊》
一
1934年1月《文学季刊》一出世便显示出非同寻党的气魄。素洁的封面上端印着“文学季刊”四个醒目的大字,正中则是四十五名“本期执笔人”的名单,其中有郑振铎、黎锦熙、老舍、余一(巴金)、吴组缃、李健吾、冰心、林庚、唐俟(鲁迅)、丽尼等等。翻开扉页,“本刊编辑人”所列是冰心,朱自清、沉樱、吴晗、李长之、靳以、郑振铎等人的名字,还有卞之琳等多达一百零八人的“特约撰稿人”名单,虽不乏拉这些人以壮声势的意图;但其几乎囊括整个文坛几代作家的雄心却可见一斑。编者在《发刊词》中,更是雄心勃勃地宣称:《文学季刊》要承继五四新文学的传统,并将它不断推进下去。他们要“以忠实恳挚的态度为新文学的建设而努力着”并确定了如下的努力方向:
(一)继续十五年来未竟全功的对于传统文学与非人文学的攻击与摧毁的工作;
(二)尽力于新文学的作风与技术上的改进与发展。
(三)试要阐明我们文学的前途将是怎样的进展和向什么方向而进展。
因此,我们的工作将这样的分配着:
一旧文学的重新估价与整理;
二文艺创作的努力;
三文艺批评的理论的介绍与建立;
四世界文学的研究、介绍与批评;
五国内文坛文艺书报的批评与介绍。
怎么吆喝是一回事,实在的货色又是另一回事。《文学季刊》的气魄不仅表现在编者的雄心上,还实实在在地体现于杂志编辑上那种能放开手脚的大气。它第一期正文的页码367页,第2期足452页,以后各期也都在300页开外,每期发稿的字数四五十万字,是当时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型纯文学期刊,就是放在今天也是绝无仅有的。1934年在中国号称“杂志年”,当年定期出版的杂;志约三百多种,百分之八十是文艺或个文芝性质的“软性读物”,用茅盾的话说,它们几乎全是幽默与小品的“合股公司”(《所谓“杂志年”》)。《文学季刊》却是以纯正的严肃的创作为主打,勺这种流行的气氛截然不同,显示—厂编者切实从事文化建设的决心,,它的栏目设置也很简单,基本亡对应了《发刊词》中的规划,以第一期为例,打头的是“论文”栏,一下子就发表了12篇论文(不包括被检查删除的 —篇)。这些论文有对当下文坛关注的话题讨论,如郑振铎的《大众文学与为大众的文学》,并非像一些文章只是发表——点见解,而是观点材料俱备,注重学理探究。还有对传统文学的重估和整理,如黎锦熙的《近代国语文学之训诂研究示例》、吴晗的《金瓶梅的著作时代及其社会背景》、郭昌鹤的《佳人才子小说研究》。同时,也有相当的篇幅关注世界文艺和文艺理论的发展,第一期就刊有李健吾论《包法利夫人》等文章。接下来是“小说”,以中短篇为主,不惜篇幅,倾力推出。第一期发表的老舍《黑白李》、巴金的《将军》、冰心的《冬儿姑娘》、吴组缃的《一千八百担》都是新文学史上的名篇。“诗选”——栏则常常是卞之琳、林庚等青年诗人的天下,“散文随笔”一栏则相对较少,一反那些软性读物这类东西包打天下的局面,而且长篇散文或一组散文推出的
多,何其芳的《画梦录》、丽尼的散文都是集束式出现,小品不小,散文不散,与刊物的整体风格非常匹配。其他如“书报副刊”“翻译小说”等栏目,也各有其特点。这种栏目格局,特别是论文栏目对中外文学介绍,几乎是这个刊物编者之一郑振铎当年主编的《小说月报》翻版,不过气魄似乎更大了。刊物在发展中,栏目格局也有不断地调整,比如论文的分量相应减少
创作相对增加。论文中对中国传统文学的研究相对减少,倒是增加了不少翻译外国作家或学者的文章。刊物以作品吸引人,《文学季刊》紧紧地抓住 这一条,远离那些哗众取宠和取媚市场的做法,而是以自己的风格气度来影响读者,改变市场冲击下当时许多刊物那种小摆设、小零食的地位。
……
目录 陈思和 总序
编者 发刊词
巴金 告别的话
小说
老舍 黑白李
冰心 冬儿姑娘
……
文摘 书摘
“是呵,谢谢您,我喜,您也喜,大家同喜!太太,你比在北海养病,我陪着您的时候,气色好多了,脸上也显着丰满!日子过得多么快,一转眼又是一年了。提起我们的冬儿,可是有了主儿了,我们的姑爷,在清华园当茶役,这年下就要娶。姑爷岁数也不大,家里也没有什么人。可是您说的‘大軎’,我也不为自己享福,看着她有了归着,心里就踏实了,也不枉我吃了十五年的苦。
“说起来真像故事上的话,您知道那年庆王爷出殡,……那是哪一年?……我们冬儿她爷爷,在海淀大街上看热闹,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就丢了,那天我们两个人倒是拌过嘴,我还当是他赌气进城去了呢,也没找他。过了一天,两天,三天,还不来,我才慌了,满处价间,满处价打听,也没个影儿。也求过神,问过卜,后来一个算命的,算出说他是往西南方去了,有个女人绊住他,也许过了年会回来的。我稍微放点心,我想,他又不是小孩子,又是本地人,那能说丢就丢了呢,没想到……如今已是十五年了!
“那时候我们的冬儿才四岁。她是‘立冬,那天生的,我们就这么一个孩子。她爸爸本来在内务府当差,什么难事都能做,糊个棚呀,干点什么的,也都有碗饭吃。自从前清一没有了,我们就没了落儿了。我们十九年的夫妻,没红过脸,到了那时实在穷了,才有时急得彼此抱怨几句,谁知道这就把他逼走了呢?
我摇摇头。他稚气地说:
“他们没告诉你么?”
我又摇摇头。他的问题简直使我发窘了,我就不等他再开口,先拿些问题问他了。我问他是哪儿人,多大年纪,家在哪里。他告诉我;他是河南人,只十八岁,在北平长大的——确实,他一口北平话说得好听极了。我这笨虫!我忽然冒失地问他是为什么到这监狱里来了。
他忧郁地摆摆头,然后对我说:
“我一个朋友——和我在一起住的——说是有什么‘嫌疑’。”
“这就够受了厂我心里想,但没有说出来。
“他们说,我很快地就会放出去的厂
我笑点点头。但我正在想:是不是他们也曾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我们渐渐地谈得合式了。他来S市还不过是两个月;他是从很过得去的大家庭里跑出来的,因为家庭太“死”了;他想呼吸点新鲜空气,打听到他的一个友谊很好的同学在S市,于是就偷跑了出来。他们很穷,住在一起常常闹饥荒;但他不愿意回去。他说:
“我不写信回去;一写倌回去,家里就会赶来了。——不过,从监狱里出去,真只有回家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