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出版社: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页码:394 页 ·出版日期:2009年12月 ·ISBN:9787509711347 ·条形码:9787509711347 ·版本:第1版 ·装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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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宗教·哲学:西方哲学中科学与宗教两种思维方式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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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出版社: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页码:394 页
·出版日期:2009年12月
·ISBN:9787509711347
·条形码:9787509711347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库·哲学宗教研究系列
内容简介 《科学·宗教·哲学:西方哲学中科学与宗教两种思维方式研究》内容简介:叶秀山先生积几十年哲学研究之功力,形成此学术研究的成果结晶,可谓呕心沥血。该书的核心任务是要在哲学视野下,或者说是从哲学的角度,去研究科学与宗教向哲学提出的问题,以及哲学分别与宗教、科学的关系的问题。整个研究以哲学体系中“时间”、“空间”这两个最基本的范畴展开,由此对关涉哲学、宗教认知的有限与无限、永恒与流变、存在与自由、绵延与扩展等观念都有独到的解说和寓意深刻的引申,并在其哲学的视域中触及对神人、善恶、生死、奖惩等宗教问题的诠释。作者对“时”、“空”之间的意义转换、延伸与突破,对“在”、“思”之间的亲历和体认,“知”、“信”之间的互动与互促,都有深邃和独到的见解。全书充满了对哲学、宗教和科学中许多重要概念的创造性运用和建设性解读,推理严谨,环环相扣,前后呼应,一以贯之,无异于向当今学人奉献的一部精神和智慧的大餐。
作者简介 叶秀山,1935年生,1956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研究员,博导,所学术委员会主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
主要著作有《叶秀山文集》、《中西智慧的贯通》、《前苏格拉底哲学研究》、《苏格拉底及其哲学思想》、《思·史·诗》、《京剧流派欣赏》和《古中国的歌——京剧演唱艺术赏析》等,主编《西方哲学史》(学术版)。
编辑推荐 《科学·宗教·哲学:西方哲学中科学与宗教两种思维方式研究》: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库·哲学宗教研究系列。
目录 序
第一章 西方哲学源头中之科学与宗教
第一节 混沌学-宇宙学
第二节 “序”的寻求与理性的觉醒
第三节 “时间”之“序”
第四节 “空间”之“序”
第五节 “自然-因果”之“序”
第六节 “死”“在”“时”“空”之“序”中的意义
第七节 “时间”与“哲学”视野中之“灵魂不死”
第八节 “时间-自由”与“哲学”的“逻辑-范畴”
第九节 “无”作为哲学范畴与“理念”
第十节 “时间”之“有-无”
第十一节 “无”与“时间”-“亲历”
第十二节 “思”、“诗”、“直觉”与“亲历-历史”
第十三节 “自然”-“目的”-“意义”
第二章 哲学视野中的“自然”
第一节 “自然”作为经验科学对象
第二节 作为本原意义上的“自然”观念
第三节 抽象“概念”的“自然”与现实“个体”的“自然”
第四节 作为“理念-观念”的“自然”
第五节 自然哲学与自然科学——作为“存在”的“自然”与作为“概念”的“自然”
第六节 “自然哲学”与“自然辩证法”
第三章 哲学视野中的“人”
第一节 “人”“生”“天地之间”
第二节 “人”“居于”“现象界”
第三节 “人”“在”“家庭-集团-国家”中
第四节 “概念”化与“自然”、“历史”的“意义”
第五节 “辩证法”与“哲学”中之“自然-社会”
第六节 “辩证”的“我-你-他”——社会
第七节 回归“时间”,回归“自由”
第八节 “语言”-“概念”与“信”
第四章 “人”作为“自觉”的“(诸)自由者”之间的关系
第一节 “自由”进入“必然”
第二节 “自由”以“必然”为“工具”——“人”与“自然”的“关系”
第三节 “自由”以“自由”为“工具”——“诸自由者”之间的关系
第五章 哲学视野中的“宗教-基督教”
第一节 “向外”的路和“向内”的路
第二节 “知识”与“信仰”
一“自由”与“信仰”
二“信-仰”“什么”
三“盟约”——“信者-自由者”的关系
四“信”——“言”之“证”
五“本体论-存在论证明”之“辩证”视角
六“内证”与“实践-经验”
七“大证”与“小证”
八“思”与“思”的“印证”——“异”之“同”,“同”之“异”
九“大历史”与“小历史”——“进入”“历史之证”
第六章 信仰与道德
第一节 “信仰”与“道德”“评判”
第二节 “道德”之“信”:“道德-德性”之“因果”——“自由-创造”之“内容”
第三节 道德-时间-未来
第四节 “哲学”-“道德学”-“神学”
第五节 “宗教”的“归一”与“哲学”的“开放”
第六节 “哲学”“化解”“宗教”
第七节 “自由”的“存在”与“存在”的“自由”——“消解”的“结构”与“结构”的“消解”
第八节 “哲学知识”与“理智直观”
第七章 所谓“末日审判”——“人”之“命运”及“神”-“人”之“判决权-审判权”
第一节 “生-死”-“存-亡”
第二节 “死”的“意义”
第三节 “哲学”-“科学”与“原罪”
第四节 争夺“时间”之“战”
第五节 “立法权”、“判断权-审判权”、“执行权”之争
第六节 “时间”的“三权合一”
第七节 “神”的“最后审判”-“末日审判”
第八节 “末日”-“到时”与“历史”之“审判”
第九节 “人生”-“赎罪”
第十节 “人质”与“他者”
第八章 哲学视野下人类“救赎-解放”之路
第一节 “科学”作为“救赎-解放”的道路
第二节 “道德-德性”与人类之“救赎”
第三节 人类“救赎”与哲学“存在论”
后记这个课题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
序言 从一种观点来看,“哲学”似乎是很单纯的学问,它有一套自己的概念系统,涉及的问题似乎也很抽象;但是从另一种观点来看,“哲学”又是很综合的学问,或许是最为综合的学问。因为它不仅是最“超越”的,也是最“经验”的:它有时候“远在天边”,有时候却“深入底层”,如果舍弃这二者,则又似乎是“近在眼前”。
然则,哲学研究、思考的问题、对象,似乎永“不在眼前”,哲学的研究重点在“过去”和“未来”,哲学“思前想后”。哲学是一门“历史性”的学问。不是说,哲学就“轻视”“眼前”,而是说,哲学把“眼前”也当作“过去”和“未来”来理解,从“来龙去脉”中来“把握”“现时”。哲学力求把握“现实-现象”的“本质”,而这个“本质”不是抽象的,它具体“存在”于“时间”中。
“哲学”悟出自身这一特点,经过了漫长的岁月,其本身也是“时间”的产物,而在它的源头处,它是一种“科学”的形态。在古代希腊,“哲学”与“科学”在学科形态上是不容易分开的;然而,正是在这种纠结在一起的学科形态中,我们看到“哲学”仍然努力在“保持”其“自身”的特点。
如果说,“科学”原初是在“摆脱”“(原始)宗教”影响中发展自己的话,那么,“哲学”就是在对“宗教”的更进一步的“化解”中发展自己。“科学”将“宗教”看作在自身之外的对立物,“哲学”则将“宗教”看作一个“被扬弃”了的“对立物”。
“哲学”将“科学”对“宗教”的“否定”态度,推进到“化解”的层面,不仅将“宗教”当作一种现象来作经验科学的研究——这种经验科学性的研究已经卓有成效,而且将“宗教”中原本被歪曲了的、掩盖着的“理路”揭示出来,以哲学自身的“理路”来加以“理解”。在这个意义上,“被理解了”的,也就是“被征服了”的。“哲学”力图“看透”“宗教”。
“哲学”这种工作,同时也是对一般意义上的“科学”的一种“提升”——是对“经验科学”的“超越”,所以“哲学”具备着一般经验科学所缺少的“超越性”。
只是哲学这种“超越性”,又不是宗教性质的“神性”的,而仍然是“人性”的,是“世俗”的。“哲学”研究“世俗”中的“神圣性”。
所谓“世俗”中的“神圣性”,“人性”中的“神性”,也就是“时间性”、“历史性”,而不是“超时间”的“永恒性”。
如果说,“科学”侧重在“现时”,而“宗教”侧重“过去-未来”皆为“现时”,那么,“哲学”就将重心颠倒过来,一切“现时”皆为“过去”和“未来”。
“科学”侧重在“现时”,淡化了“过去”和“未来”,因此它的侧重点在“空间”,它为“哲学”开启了“空间”的观念;“宗教”将“过去-未来”观念吸收到“神”的概念中,以此“超越”“时间”,以“永恒”观“过去-现在-未来”,或以“永恒的现时”来把握“过去-现在-未来”。“宗教”以“超时间”之观念从反面激发了“哲学”之“时间”观念。“哲学”“在”“时间”中。在这个意义上,“哲学”回到了“科学”,但不是回到“现时”,而是“回到”“时间”的“未来”之“度”。在“哲学”看来,一切皆为“过去”,故哲学为对“过去”的“思念-回忆-反思-复议”——哲学为追根寻源的学问。哲学问“本原-本质”,哲学问事物“本来-原本”是个什么样子。哲学因其永远面向“未来”而“回顾”“过去”,是为一积极之“怀旧”。哲学为“未来”而“发思古之幽情”。
“哲学”既已“吸收”“科学”,当十分重视“空间”,重视“方位”,重视“关系”;“哲学”以“逻辑”为依托,寻求事物之“必然”“关系”;“哲学”既已迎接了“宗教”之挑战,当又十分重视“时间”。哲学不仅重视事物之间的“空间”“关系”,而且重视“空间”与“时间”之间的“关系”。“哲学”因其“现实性”而将“时间”“空间”化,而因其“未来性”而将“空间”“时间”化。哲学的“空间”,“存放”了“时间”。哲学之“未来”,并非“幻象”,而是为“空间”“准备(预留)”下了的“时间”,“未来”“自为”,也“为他”,如不是“为了”“空间”,也就没有“未来”。哲学理解的“事物”以“时间-空间”而“存在”。
“时空”为“事物”“存在”方式。
“哲学”既然以“科学”作为自己的存在方式,当遵循“理性”的“规则”,而将一切“非理性”置于“理性”之光照下来加以“理解-化解”;然而哲学既已接受“宗教”的“挑战”,则将“科学”的“理性”的意义加以“扩展”,将“理性”的推理的必然性与“理性”本性的“自由”结合起来:使“自由”有所“规定”,而“必然”则“不受限制”。
“哲学”理解的“自由”,是“必然性”的“自由”;“哲学”所理解的“必然”,是“自由性”的“必然”。
就历史源头言,我们或可曰:“必然”来源于“空间”;“自由”来源于“时间”。于是,“哲学”之任务又在于如何理解“时间”中之“必然”,和“空间”中之“自由”。
“哲学”以“自由”“提升-升华”“(一般-经验)科学”的“必然”;以“必然”“遏制”“宗教”“神”之“自由”——“全知-全能”。“哲学”以此在理路上“迫使”“科学”“永无止境”,也“迫使”“宗教”“寻求”“神之存在”的“证明”。
于是,我们研究“哲学”与“科学”-“宗教”作为学科或意识形态的“关系”,则必要围绕“时间-空间”-“自由-必然”的“关系”问题,并集中到一点:如何理解“理性”的问题。
文摘 在这个意义上,我们的确可以说,“国家”——传统的“国家机器”是“矛盾”“不可协调”的产物,此时的“国家机器”当然也要“协调”各种“人”的关系;但是主要并非为了“协调”,而是为了“统治”,将“自由者”“转化”成“必然”的“环节”,置于一个大“机器”的“控制”之下,使之“各就各位”,“尽责”而不越“位”是这部机器“运行”的“最佳状态”。
于是,社会的“位”就如经验科学的“概念”具有同样的作用,“社会”也是一门“经验科学”的“对象”,新康德主义、狄尔泰和胡塞尔的“人文科学”也就“转化”成“社会科学”。
“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一样,把自己的“对象”设定为一个“必然性”的“因果”过程,纳入“逻辑推理”的“范式”,以揭示“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一如“自然科学”揭示“自然”变化的“客观规律”;只是可能在内容方面,更加“复杂”而已。这种“复杂”性表现在“社会”作为科学对象,比“自然”似乎具有更多的“偶然”性,对于这种“偶然”“事件”的“预测一把握”似乎比起“气象预报”来,更具有“或然性”,其“准确性”,更多依赖“判断者”的综合经验水平。
与“自然科学”一样,“社会科学”也要对“防止灾变”作出贡献,而“防止灾变”之“策”,也依靠“决策-判断”的“准确性”,取决于“判断者(们)”的“综合水平”。
“社会”的“统治者”,“社会”的“权力”,乃是“最高”的“科学家”,这是福柯以来法国“后现代”诸公的观念,“知识”即“力量(权力)”(培根)颠倒过来,“权力”即“知识”,“知识”为“权力”的一种表现,盖因“经验知识”“需要-倚靠”“判断者”。“判断者”为“判决者”。事物-事件的“性质”是“有权者”“定”的。“是-非”、“善-恶”、“忠-奸”的“判定”皆要一个“权威”。
后记 “西方哲学中‘科学’与‘宗教’两种思维方式之研究”终于结项完成了,我完成了一项任务,兑现了一个承诺。就现在这个课题从立项到交卷用了四年时间,算是按时完成计划的;但就课题本身来说,却见证了改革开放的一个历史时期。
这个课题最初立项于国家社科七五规划(1985~1990年),应是第一批得到国家资助的项目,但是我没有完成这个项目,或许因为这个基金也在初创阶段,多数人还没有养成按时完成计划的习惯,对于这一批未完成者,采取了不予追究的办法,我也得以“蒙混过关”,但是不仅众人有意见,我自己尤其是有无地自容之感。
我立这个项目是真想作一些研究的。立项的原意,是想以此着重补上“宗教学”这一课。当时觉得,我们研究西方哲学,特别是西方近代哲学,如果不对西方的宗教——基督教下一点工夫,是不容易把握它们的全貌的;试看康德、黑格尔他们的书,都涵盖了基督教的重要问题,并以此推进了哲学的思想,没有这方面的学养,对他们的哲学是不大可能深入把握理解的。
为这个项目,我邀请了两位同事参加,一位是研究基督教思想很有素养的傅乐安,一位是研究英国哲学的余丽嫦。
傅乐安是我同辈中少有的宗教哲学专家,他研究托马斯·阿奎那的书至今还是这方面的重要参考书,我请他参加这个课题,也是借重他这方面的专长,不幸他在1998年去世,我的希望落空了。
说起我们这位同事,我对他有深切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