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出版社:湖北少年儿童出版社 ·页码:290 页 ·出版日期:2009年08月 ·ISBN:753534741X/9787535347411 ·条形码:9787535347411 ·版本:第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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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出版社:湖北少年儿童出版社
·页码:290 页
·出版日期:2009年08月
·ISBN:753534741X/9787535347411
·条形码:9787535347411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百年百部中国儿童文学经典书系
内容简介 《草房子》内容简介:百年百部中国儿童文学经典书系精选精编20世纪初至今100年间100位中国儿童文学作家的100部优秀儿童文学原创作品,包括叶圣陶的《稻草人》、冰心的《寄小读者》、张天翼的《宝葫芦的秘密》、严文井的《“下次开船”港》、金近的《狐狸打猎人的故事》、管桦的《小英雄雨来》、金江的《乌鸦兄弟》、林海音的《城南旧事》等。每部作品,书后精印多幅作家手迹和各个时期的照片,并附有作家主要著作目录、作品评论文章选载和获奖记录等。《草房子》为其中一册,具有深远的文学文献历史意义和重大的文化积累价值;作为经典作品,既是研究者研究中国现当代儿童文学的权威文本,又是广大未成年人最优秀的儿童文学读物,供其直接阅读欣赏,成为他们营养丰富的精神食粮。
作者简介 曹文轩,1954年出生于江苏盐城,现任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中国现当代文学博士生导师、作家。
出版文学作品《红葫芦》、《山羊不吃天堂草》、《草房子》、《红瓦》、《根鸟》、《三角地》、《白栅栏》《甜橙树》、《少年》、《青铜葵花》等多部。
主要学术著作有《二十世纪末中国文学现象研究》、《思维论——对文学的哲学解释》、《面对微妙》、《曹文轩文学论集》等。
曹文轩的作品大量被译介到国外,有英、法、日、韩等文字版本。
曾获国家图书奖、“五个一工程”奖、宋庆龄儿童文学奖金奖、冰心儿童文学奖、中国台湾中国时报年度开卷奖、“好书大家读”年度最佳小说奖等学术类和文学类奖项三十多种。
曹文轩于2004年获得国际安徒生文学奖提名奖。
编辑推荐 《草房子》:《百年百部中国儿童文学经典书系》(以下简称“百年百部”),由湖北少年儿童出版社于2006年1月至2007年1月出版。
“百年百部”精心选择20世纪初叶至今100年间的100位中国儿童文学作家的100部优秀儿童文学原创作品,是有史以来中国原创儿童文学作品的集大成出版工程。
“百年百部”面世至今近四年,受到广大小读者、老师和家长的衷心喜爱,被誉为“中国儿童文学的世纪长城”、“中小学图书馆的镇馆之宝”,“中小学生语文课外阅读必备文库”,成为常读常新的中国儿童文学经典阅读品牌图书。
应读者要求,我们将“百年百部”的规模加以精简,遴选其中部分作品做成珍藏版,以更精美的装帧配以经典的内容,更大限度地满足不同年龄层次少年儿索的阅读需要和审美趣味,让感动、滋养新世纪小读者的优秀中国儿童文学作品魅力永存!
目录 追随永恒(自序)
第一章 秃鹤
第二章 纸月
第三章 白雀(一)
第四章 艾地
第五章 红门(一)
第六章 细马
第七章 白雀(二)
第八章 红门(二)
第九章 药寮
作家与作品
作家相册
作家手迹
主要著作目录
本书获奖记录
最美的收获——读《草房子》 于青
为一种梦想而感动 汤锐
……
序言 追随永恒
“如何使今天的孩子感动?”这一命题的提出,等于先承认了一个前提:今天的孩子是一个一个的“现在”,他们不同于往日的孩子,是一个新形成的群体。在提出这一命题时,我们是带了一种历史的庄严感与沉重感的。我们在咀嚼这一短语时,就觉得我们所面对的这个群体,是忽然崛起的,是陌生的,是难以解读的,从而也是难以接近的。我们甚至感到了一种无奈,一种无法适应的焦虑。
但我对这一命题却表示怀疑。
作为一般的,或者说是作为一种日常性的说法,我认为这一命题可能是成立的。因为,有目共睹,今天的孩子其生存环境确实有了很大的改变,他们所面对的世界,已不再是我们从前所面临的世界;今天的孩子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从生理上。与“昨日的孩子”相比,都起了明显的变化。
然而,如果我们一旦将它看成是一个抽象性的或者说具有哲学意味的命题提出时,我则认为它是不能成立的。我的观点很明确——在许多地方,我都发表过这样的观点:今天的孩子与昨天的孩子,甚至于与明天的孩子相比,都只能是一样的,而不会有什么根本性的不同。
我对这样一个大家乐于谈论而从不怀疑的命题耿耿于怀,并提出疑问,是因为我认为它是一个极重要的问题,它直接影响着我们的思维取向、观察生活的态度、体验生活的方式乃至我们到底如何来理解“文学”。
遗憾的是,在这短小的篇幅里我根本无法来论证我的观点。我只能简单地说出一个结论:今天的孩子,其基本欲望、基本情感和基本的行为方式,甚至是基本的生存处境,都一如从前;这一切“基本”是造物主对人的最底部的结构的预设,因而是永恒的;我们所看到的一切变化,实际上,都只不过是具体情状和具体方式的改变而已。
由此推论下来,孩子——这些未长大成人的人,首先一点依旧:他们是能够被感动的。其次:能感动他们的东西无非也还是那些东西——生死离别、游驻聚散、悲悯情怀、厄运中的相扶、困境中的相助、孤独中的理解、冷漠中的脉脉温馨和殷殷情爱……总而言之,自有文学以来,无论是抒情的浪漫主义还是写实的现实主义,它们所用来做“感动”文章的那些东西,依然有效——我们大概也很难再有新的感动招数。
那轮金色的天体,从寂静无涯的东方升起之时,若非草木,人都会为之动情。而这轮金色的天体,早已存在,而且必将还会与我们人类一起同在。从前的孩子因它而感动过,今天的这些被我们描绘为在现代化情景中变得我们不敢相认的孩子,依然会因它而感动,到明日,那些又不知在什么情景中存在的孩子,也一定会因它而感动。
“如何使今天的孩子感动?”我们一旦默读这一短句,就很容易在心理上进行一种逻辑上的连接:只有反映今日孩子的生活,才能感动今日的孩子。我赞同这样的强调,但同时我想说:这只能作为对一种生活内容书写的倾斜,而不能作为一个全称判断。感动今世,并非一定要写今世。“从前”也能感动今世。我们的早已逝去的苦难的童年,一样能够感动我们的孩子,而并非一定要在写他们处在今天的孤独中,我们表示了同情时,才能感动他们。若“必须写今天的生活才能感动今天的孩子”能成为一个结论的话,那么岂不是说,从前的一切文学艺术都不再具有感动人的能力因而也就不具有存在的价值了吗?岂不是说,一个作家十几年、几十年乃至一辈子的经验都不再具有文学素材的意义,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随风而去了吗?
再说,感动今世,未必就是给予简单的同情。我们并无足够的见识去判别今日孩子的处境的善恶与优劣。对那些自以为是知音、很随意地对今天的孩子的处境作是非判断、滥施同情而博一泡无谓的眼泪的做法,我一直不以为然。感动他们的,应是道义的力量、情感的力量、智慧的力量和美的力量。而这一切是永在的。我们何不这样问一问:当那个曾使现在的孩子感到痛苦的某种具体的处境明日不复存在了呢——肯定会消亡的——你的作品又将如何?还能继续感动后世吗?
就作家而言,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一份独特的绝不会与他人雷同的生活。只要你曾真诚地生活过,只要你又能真诚地写出来,总会感动人的。你不必为你不熟悉今天的孩子的生活而感到不安(事实上,我们也根本不可能对今天的孩子的生活完全一无所知)。你有你的生活——你最有权利动用的生活,正是与你的命运、与你的爱恨相织一体的生活。动用这样的生活,是最科学的写作行为。即使你想完全熟悉今日孩子的生活(而这在实际上也是不可能的),你也应该有你自己的方式——走近的方式、介入的方式、洞察和了悟的方式。我们唯一要记住的是,感动人的那些东西是千古不变的,我们只不过是想看清楚它们是在什么新的方式下进行的罢了。
追随永恒——我们应当这样提醒自己。
作者
1997年4月28日于北京大学燕北园
文摘 秃鹤与桑桑从一年级开始,一直到六年级,都是同班同学。
秃鹤应该叫陆鹤,但因为他是一个十足的小秃子,油麻地的孩子,就都叫他为秃鹤。秃鹤所在的那个小村子,是个种了许多枫树的小村子。每到秋后,那枫树一树一树地红起来,红得很耐看。但这个村子里,却有许多秃子。他们一个一个地光着头,从那么好看的枫树下走,就吸引了油麻地小学的老师们停住脚步,在一旁静静地看。那些秃顶在枫树下,微微泛着红光。在枫叶密集处偶尔有些空隙,那边有人走过时,就会一闪一闪地亮,像沙里的瓷片。那些把手插在裤兜里或双臂交叉着放在胸前的老师们,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秃鹤已许多次看到这种笑了。
但在桑桑的记忆里,秃鹤在读三年级之前,似乎一直不在意他的秃头。这或许是因为他们村也不光就他一个人是秃子,又或许是因为秃鹤还太小,想不起来自己该在意自己是个秃子。秃鹤一直生活得很快活。有人叫他秃鹤,他会很高兴地答应的,仿佛他本来就叫秃鹤,而不叫陆鹤。
秃鹤的秃,是很地道的。他用长长的好看的脖子,支撑起那么一颗光溜溜的脑袋。这颗脑袋绝无一丝瘢痕,光滑得竟然那么均匀。阳光下,这颗脑袋像打了蜡一般亮,让他的同学们无端地想起,夜里它也会亮的。由于秃成这样,孩子们就会常常出神地去看,并会在心里生出要用手指头蘸一点唾沫去轻轻摩挲它一下的欲望。事实上,秃鹤的头,是经常被人抚摸的。后来,秃鹤发现了孩子们喜欢摸他的头,就把自己的头看得珍贵了,不再由着他们想摸就摸了。如果有人偷偷摸了他的头,他就会立即掉过头去判断。见是一个比他弱小的,他就会追过去让那个人在后背上吃一拳;见是一个比他有力的,他就会骂一声。有人一定要摸,那也可以,但得付秃鹤一点东西:要么是一块糖,要么是将橡皮或铅笔借他用半天。桑桑用一根断了的格尺,就换得了两次抚摸。那时,秃鹤将头很乖巧地低下来,放在了桑桑的眼前。桑桑伸出手去摸着,秃鹤就会数道:“一回了……”桑桑觉得秃鹤的头很光滑,跟他在河边摸一块被水冲洗了无数年的鹅卵石时的感觉差不多。
秃鹤读三年级时,偶然地,好像是在一个早晨,他对自己的秃头在意起来了。秃鹤的头现在碰不得了。谁碰,他就跟谁急眼,就跟谁玩命。人再喊他秃鹤,他就不再答应了。并且,谁也不能再用东西换得一摸。油麻地的屠夫丁四见秃鹤眼馋地看他肉案上的肉,就用刀切下足有两斤重的一块,用刀尖戳了一个洞,穿了一截草绳,然后高高地举在秃鹤眼前:“让我摸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