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诗词 字典 板报 句子 名言 友答 励志 学校 网站地图
当前位置: 首页 > 图书频道 > 人文社科 > 哲学 >

门:一个不得其门而入者的记录

2010-01-26 
基本信息·出版社:同济大学出版社 ·页码:368 页 ·出版日期:2004年01月 ·ISBN:7560826199 ·条形码:9787560826196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 ...
商家名称 信用等级 购买信息 订购本书
门:一个不得其门而入者的记录 去商家看看
门:一个不得其门而入者的记录 去商家看看

 门:一个不得其门而入者的记录


基本信息·出版社:同济大学出版社
·页码:368 页
·出版日期:2004年01月
·ISBN:7560826199
·条形码:9787560826196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同济·德意志文化丛书

内容简介 本书分为上下篇:上篇是对西方现代哲学的习得;下篇是对西方文学艺术的阅读。两者几乎是语言与语境、对象与活动的关系。一种“不得其门而入”的感觉正是作者回归“现代汉语言”之路的不懈努力的写照,也是20世纪80年代的某一类人的某一种求学记实:“个人的真实性及其限度”,一个几近悖论式的生存两难。
作者简介 张志扬,1940年生。现为海南大学社会科学研究中心教授,同济大学德国哲学与文化研究所客座教授。著有:《渎神的节日》(1992)、《重审形而上学的语言之维》(1994)、《缺席的权利》(1996)、《禁止与引诱》(1999)、《创伤记忆》(1999)、《语言空间》(2000)、《现代性理论的检测与防御》(2000)、《偶在论者的觅踪》(2003)等。
媒体推荐 前言:缺席者的漂泊
如果在这个充满语言的世界,人们彼此发现了三种面具:“主述者”、“受听者”、“指涉物”,那么,我好像即使在主述的时候也脱不下“受听者”的面具。不,它对我简直就是一种心理残缺,一种令我不堪其扰的奴性。
例如,“我说”,别提我说前的战栗——那真是一种发抖:“我要说了”,“我能说吗”,“我说什么”,“凭什么说”……直到我冲出口,仍是一面抗争地说,一面还恐惧地听:听我说,听我说的言说,听受听者尢言的心声,听世界窒息的沉默或漫不经心的喧哗,听上帝的笑……
更不能忍受的,是听另一个我在一旁本没有什么可说的冷视,
可我还是说了,要说,像是报复,又像是逃匿。
我实在没有这样的奢望……至少在说时没有这样明确的动机……不,我在撒谎,我早就听出我说的那官语,即使不敢自立门户,也紧张得像被追逼的兔子,慌不迭投一家之门,眼巴巴登堂入室,以争一席之地……只是,每每落了空。
别误会,别以为葡萄对我是酸的,我总也够不着,才不得其门而入,别抬举我了。
都怪我的奴性,如果它弱一点,让我只管说去,要在这大千世界的众多门庭中,传一衣钵,俨然大方之家,实在不是难事。
可是我说了,我怎么也摆脱不了听的奴性,而且是那样一种最谦卑的奴性——能听出我的残缺;听出那企图在持存中支撑本体的主体的残缺;甚至听出那试图作为残缺尺度的完满的残缺。有哪一家子门户不在我的听中发现我的缺席?
我无门可入,漂泊无根。
据说,说难免叙事,即使科学的实证,到头来,也终有一叙,否则何以陈述我的发现?我不能枯坐内室重复几个行家听惯了的术语公式,我要面对大庭广众,面对世界历史,于是,总得对我的发现作出事后的陈述,即使以成果的眼光看,略去发现过程中纯属个人的偶然投机,包括个人不得不使用的有限手段,突出强调其史诗般的探寻和必然性的揭示,只有因此而建立了同一性的实体根据,才保证得了个人与国家的权威性,从而沟通世界性的认同基础。
所以,说的叙事性,至少把三个主要特征锲入了意识形态,再说得俏皮一点,锲入了普遍意识的前理解结构。
(1)取时间之后而得逻辑之先;
(2)去偶然的差异性而存必然的同一性,以建立逻辑自明的本体根据;
(3)由此同一性本体转升为权威性价值以昭示天下,认同共识。
好像迄今为止,绝大部分门户虽亭台楼阁有异,但登堂入室的幽径,几乎没有不这么勾连的。
但是,惟命是听——叙事后设的同一性本体是谁许诺的?
时间之后怎么就逻辑之先了?
事实上自休谟以来,时间之后根本就归回不到逻辑之先,这“致命的一跃”是致命的!悬崖下堆满了本体论的残骸:“存在”、“原子”、“理念”、“上帝”、“自我”、“精神”、“意志”、“原欲”、“意识”、“此在”、“语言”……
……
目录
总序
前言:缺席者的漂泊
上 篇
禁止与引诱
——追问“原罪”之源
语义生成:维特根斯坦与海德格尔
……
文摘 书摘
不仅如此,为了消除“命名”的实指性定义同“使用”的不相干距离,维特根斯坦作了两步论证。第一步指出命名是为了词的使用,或叫做“对词的使用作准备”。第二步指出为了能够问一个事物的名称,我们必须已经知道或能够知道某些事情。只有在已经知道了如何用一个东西来做一些事之后,问它的名字才是有意义的。总之,命名或叫出名称,不仅是使用名称的准备,而且归根到底,命名所以能够命名是已经有物出来照面、相遇、上手,即使用了。
维特根斯坦的这个思路,同海德格尔的语言观、真理观极为亲近,海氏反对传统形而上学的真理定义:认识与本质相符。本质有如帽子盖住的手表,认识只须揭去帽子就能发现手表在那儿自在着,于是认识与本质相符,认识获得了真理性。这种真理观是把真理当作一个先于认识而固有的定在或在者,认识仅仅从本不相干的外面走近它,再伸手握取它。至于各自独立互不同质的东西如何相符、同一,这个为逻辑所不容的致命跳跃如何可能,要么无意识,要么胡编造。海德格尔把这一切叫做人为的迷误。
其实,不同在者本然地就共在于在中,都引源于在的生成可能性,只因其在的空间性而各不相同,因其在的时间性而相互渗透,呈现出是其所不是,不是其所是的复杂局面。尽管如此,首先都是从其在中所在出者,根本不存在先于生成或先于存在的本质。也就是说,在世的共在中,作为人的此在与其他在者相符,那必定以此在与他的在者在世中共同生成、相遇、上手为前提。只有在者在与此在的共在中生成出来、显现出来,然后才有可能相符,才谈得上相符。所谓相符论的真理观应是以生成论的真理观为其本源的。命名亦作如是观。“这是什么”的“是”,已经出示名词的意义纯系由动词引伸归结,即由“是”展现、成形、集结的。
这就是命名的语言游戏同其他使用的语言游戏的原初关系。在这个意义上可以说,命名也是一种使用或使用的准备,因为它们都置根于存在的生成性中。
再反过来,词义可以来自命名的实指性定义,也可以来自各种各样的使用中,能不能因上述的分析进一步得出结论:任何词的词义只存在于该词的使用中呢?当然是正确的使用,因为不正确的使用碰到了钉子,不是别人,正是被使用的语词独立于使用的词义阁下。该词义不容许不属于自己的使用规则。如“邪恶应受惩罚”。“邪恶”是抽象的共相,打屁股的板子打得到它?受惩罚的是“邪恶者”,不是“邪恶”。句子的主词其实是一个表语表达,式:“……是
……
热点排行